左小縛帶着父母以及兩個美女,快速的上車,直奔着也林格樂餐廳而去。
老闆娘那熟悉的面孔,再配上她那溫柔的笑容,以及她那高超的廚藝。左小縛總是揮之不去,所以既然逛街逛到此地,也林格樂餐廳當然是必選之地。
也許是見左小縛這次帶來的人多,老闆娘特意爲他們準備了一張最大的八仙桌。桌子上更是美味佳餚應有盡有,看着這一桌子好吃的,左小縛是垂涎三尺啊。
大家都已經開吃,左小縛抓起了筷子,剛想動手。
“叮鈴鈴!”熟悉的鈴聲響起,左小縛放下筷子道:“軍哥來電話了。”
“我怎麼剛纔好像看到你進了也林格樂餐廳,怎麼沒找到你人呢?”李天軍站在餐廳裡東張西望的看着問道。
“你在這裡?”左小縛驚喜道:“上樓,321包間。”
“來啦,來啦!”李天軍拉着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的駱海花奔了上去,駱海花本是不情不願,李天軍一說是左小縛,她頓時來了精神,撇下李天軍,顧自上了樓梯。
李天軍無語,只能無奈。
駱海花對左小縛的情愫似乎並未減弱,就像李天軍想的一樣,她只是象徵性的和自己呆在一起,如果自己不是小縛的好友,估計她早就將自己掃地出門了。
豐盛的午餐,各種秀色可餐的食物擺了滿滿一桌。
幾個人更是吃的大汗淋漓,不亦樂乎。
席間,駱海花將左小縛堵在了衛生間的門口道:“小縛,這麼多天沒見你人?你跑哪裡去了?”
左小縛笑着答道:“走走走,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駱海花似乎不依不饒道:“不行!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了?”
左小縛摸了摸腦袋,自己的父母都在這裡,他不想談論其他任何事情,他一直都在努力營造良好的吃飯氛圍,更不想被駱海花的執意打破,於是只好笑道:“什麼事?”
駱海花當時就要爆發了,聲音很大道:“就知道你忘記了!”
左小縛上前捂着她的嘴道:“小點聲,不就做人體模特嗎?什麼時候?”
駱海花瞪着他道:“過兩天,我準備好了叫你!”
左小縛鬆開手,“你看看,都沒準備好,叫什麼叫!”
駱海花道:“我是提醒你,現在又多了這麼一個至尊尤物——指的是蘭芳。我怕你會忘了我的事情!”
左小縛勉爲其難的笑了笑道:“你就放心吧,海花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左小縛是百般勸說和哄騙,才逃離駱海花的圍堵,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大家都在熱情的吃飯、聊天,倒是也沒有人注意到不妥。只有李天軍多看了左小縛幾眼,駱海花就直接打了李天軍幾下道:“看什麼看?快點吃飯!”
面對這種情形,左小縛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坐回座位,繼續沉浸在和大家無憂無慮的happy中。
見大家都這麼高興,左手提議道:“小縛,那些酒過來吧!”
左小縛驚喜的看着左父道:“酒,什麼酒?”
“隨便什麼酒,紅酒最好。拿來助助興嘛!”
“好嘞!”左小縛一打響指,喚來服務員。
過了片刻,服務員就拖着兩大瓶紅酒上桌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左母以外,一一滿上,大家先喝了杯慶祝酒,然後就開始隨機玩些遊戲。
李天軍並不加入大家的遊戲,只是問服務員偷偷的要了一瓶二鍋頭,然後咕嚕咕嚕全部喝進肚裡。在大家都玩的正開心時,李天軍便悄悄的躺下了。
駱海花倒是一點不關心他,繼續和大家拼着玩。左小縛雖有意見,可是也不好說,只得任憑李天軍倒在桌子上。
小唐倒是酒量不錯,可是他喝酒都很有度,估計是因爲要開車做司機的緣故,他不管跟誰碰杯,都是象徵性的喝上兩口。大家也都不怪他,只是開心的調侃他。
在大家熱熱鬧鬧的happy聲中,左手的電話響,一個人漫步走出去。
左小縛注意到了,在爸爸回來的時候,特意問了一下。
“沒什麼事,你烈叔叔說晚上在勝利廣場的回憶定在八點鐘,要我們一定按時到達目的地。”左手似乎很興奮道:“有很多老首長都會參加的。”
“是不是啊?”左小縛看着父親高興,自己也很高興。
“大家盡興的玩,玩多一點時間,我們就直接去廣場了!”左手只是對着左小縛笑了笑,便具備跟大家喝了兩杯。
這一餐吃了將近一個下午,因爲時間較長,再加上紅酒勁度也不是很大。大家都玩的非常開心,最開心的當屬左手,左小縛從未見過父親這般模樣的和大家在一起這樣玩。當然左母也是一直笑着,即使她喝不了酒,也爲大家高興。因爲上午逛了整個上午,所以大家決定下午就不出去了,左小縛也和老闆娘溝通好了,直接等到傍晚六點的時候,給大家上一些主食吃吃就好。
小唐的“無知”和可愛引起了劉麗莎和蘭芳的興趣,二人在心裡打賭,如果小唐多喝誰的一杯酒誰就贏,所以小唐一直被她們糾纏着。
李天軍睡的雲裡霧裡,最後竟然呼啦一聲倒在了地上。
左小縛只好上去用力將他扶起,向小唐拿來了鑰匙,說是把他送到車上。駱海花一見左小縛上去,自己就主動過去攙扶起李天軍的另一邊。
李天軍的身材並不龐大,可是要把他放進車裡似乎有些困難。左小縛和駱海花聯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完成,弄好之後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李天軍被扔在了最後面的一排座位上,他們兩人則是坐在中間的座位上小憩。也許是出了太多的汗有些不舒服,左小縛關上了車門,打開了車上的空調。
左小縛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和駱海花講明白會比較好一點,他不想整天看着李天軍這副模樣。
“海花姐,我想你對軍哥好一點,可以嗎?”左小縛很委婉的說道。
“我有對他不好過嗎?”駱海花深情的看着左小縛道:“你有沒有試過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躺在一起的感覺?”
左小縛有些氣結道:“如果你不喜歡他,可以不要去招惹他!你看看你,現在的軍哥被你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那我就跟你明說吧!”駱海花緊緊的抱着左小縛道:“我招惹他,是因爲他離你很近。”
左小縛用力掙脫,卻無意間看到駱海花滿臉的淚水,也就不再掙扎道:“那你想怎麼樣?”
“愛我一次,讓我一次愛個夠!”駱海花滿臉的溫存,似乎早已融化在左小縛的懷抱裡。
左小縛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道:“以後你會好好的對軍哥嗎?”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駱海花那溫熱而又堅挺的摩擦,左小縛的雙眼迷離,只是淡定的看着她。
“那你答應愛我一次了?”駱海花笑靨如花道。
“好吧,我答應你!”左小縛重申道:“你必須保證!”
“我和他沒什麼,我不想保證什麼,任何人都有戀愛的權利,也有離散的權利。我只能努力去試着接受他,但是我不能保證會像愛你一樣愛他!”駱海花說着將自己的脣湊近左小縛的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