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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馬悍在雒陽順風順水,一切看上去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遠在數千裡外的老巢,龍狼最初崛起之地——遼西,風雲突變。
遼西,柳城,烏丸人的大本營。
自從前任烏丸王與現任烏丸王火拼,前任落荒而逃,現任損失慘重之後,柳城烏丸的實力已大不如前。再被馬悍這位不是遼東王的遼東王明控暗壓,不斷以聯盟的名義,調大量烏丸人、鮮卑人征伐三韓、沃沮、肅慎,甚至將戰線推進到扶桑……
這並非馬悍窮兵黷武,而是因爲他將大量白狼營精兵抽調南下,造成遼東空虛,在兵力上已無法對周邊的烏丸人、鮮卑人形成優勢。爲保持壓力,必須將大量胡人拖入另一個戰場泥潭。唯有如此,才能維持力量均衡,令胡人不敢生異心,確保遼東無憂。
縱觀遼東周邊勢力,西邊的烏丸人服了,北邊的鮮卑人遁了,南邊的幽州人被死對頭冀州人壓得死死的,而東邊各個異族。則被馬悍以胡制胡,揍得滿地找牙,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但是,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馬悍忽略了兩個重要隱患:一個是逃亡的蹋頓;另一個,則是那躲藏在暗處,陰魂不散的銅麪人。
只不過,首先要面對這兩個大隱患的人,並不是馬悍,而是烏丸大單于——樓班。
與重心放在中原的馬悍不同。樓班從未忽略蹋頓,自打這位從兄兵敗逃入鮮卑人控制的大草原之後,樓班一直高度關注,從未放鬆警惕。他與這位從兄相處十餘年,對此人的性格能力再瞭解不過,知道這是個絕不會輕易認輸放棄的主。
狼王被取代並驅逐出狼羣,它依然是一頭強壯的惡狼,這一點,不容置疑。
樓班也是烏丸人。信奉強者爲尊,沒那麼多仁德道義,更不理會什麼窮寇莫追,他只相信落水狗就一定要痛打。
對付逃遁的蹋頓。樓班採取了兩個措施:一是加大搜索力度,派出大量人手,深入大草原,不斷追捕;二是以鉅額賞格。懸賞通緝。通風報信者賞牛羊百頭;若能提頭來見,賞百帳、牛羊千頭。
這賞格不可謂不重,由此也可看出樓班對蹋頓的忌憚。此人一日不亡,他一日不得安寧。
兩個措施實行以來,起初的確收到了一定的效果,也圍剿了幾輪,可惜總讓蹋頓跑掉。隨着時間流逝,蹋頓的蹤跡越來越詭秘,茫茫草原,舉目難尋。
不過最近樓班很是開心,三個月前,他得到一個鮮卑部落的告密,說距此八百里外的黃羊谷一帶,出現一個新近遷徙來的烏丸部帳,實力很強,遠非周邊小部落所能抗衡,短短數月,已吞併了周邊不少部落。有人見過這新部帳的大人,似是與懸賞圖形的蹋頓頗爲相似。
樓班得到消息,高度重視,先派部分人手前去打探消息。不久傳來反饋,確認就是前烏丸王蹋頓的新部帳。
樓班一聽,熱血上涌——好一個從兄啊,你總算露面了。
考慮到蹋頓此時實力不小,樓班非但親自出馬,更率領足足二千精騎——這已是柳城烏丸的八成兵力了,再加上一路抽調大小部落的牧民騎兵,殺到黃羊谷前時,已超過三千控弦。
兵強馬壯,突然襲擊,這一戰,樓班大獲全勝。俘殺蹋頓部千餘部民,降者千衆,更親手俘獲了蹋頓新娶的三位側閼氏——均爲附近各部落頭人之女。遺憾的是,沒有碰到蹋頓,甚至整個戰場都沒人看到過他,疑似開戰之初,這位昔日烏丸第一勇士就沒影了。
儘管如此,這依然是樓班自追剿蹋頓以來,戰果最豐的一役。而且還是他親自領兵,這意義自然非同尋常,相信凱旋返回柳城之後,他的聲望將會到達一個新的高度。
勝利班師,即將回到柳城的樓班,在開心之餘,終於沒能忍住,讓人將蹋頓三位側閼氏一併送來。他沒能親自打那個“第一勇士”的臉,但睡他的女人,而且一下睡三個,也能找到那種勝利者的滿足感吧。
三個女人很快被送來了,說實話,對看慣了漢女、後宮佳麗無數的樓班而言,這幾個女人不過中人之姿,遠談不上靚麗。若不是她們身上都打着“蹋頓側閼氏”這個標籤,樓班絕對懶得碰。
既然一時無法征伐蹋頓,那就先征伐他的女人們吧。
因爲要“以一敵三”,而且最好還要讓她們哀聲求饒,拜服在真正的烏丸大單于胯下,樓班接受了身邊一個近侍的進獻,服下一種壯陽藥,可夜御衆女而金槍不倒。
這種藥樓班以前試用過,最多時夜御七女,事後雖然腿腳發軟,但不可否認的是,看到七個女人在自己面前
求饒,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今次樓班也要這三個側閼氏臣服於自己胯下,藉助一下這猛藥,亦無不可。
三個女人送入帳時,皆是一襲白巾裹身,散發出若有若無的香氣。
樓班只着一襲單衫,衣襟解開,坦胸露懷,斜倚靠墊,目光灼灼地盯住三個女人,咧嘴一笑:“過來。”
草原自有規矩,女人做爲戰利品之一。只要不反抗,就能活命,她們並不在乎自己侍奉的是仇人還是別的什麼人。
在樓班的示意下,三個女人緩步而來,拉開裹身的白布絛絲……三個女人的姿容或許算不上出色,但畢竟都是十來歲的少女,每一具
,都彰顯着青春活力,充滿原始誘惑。
樓班舔舔嘴脣,慢慢張開雙臂。兩個女人投身入懷,中間一個,則伏跪在他雙腿之間……
……
樓班不知自己戰了多久,只記得三個女人被撻伐得嬌吟不已,最後癱軟成泥。女人被犁成爛泥,男人這隻牛,當然更是累趴了。
樓班醒來時,四周黑乎乎一片,看來天還沒亮。只覺手腳發軟,渾身竟無一絲力氣,脖子更被一隻柔軟的手臂纏住,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放……放手!”樓班惱怒不已。若不是手腿無力,他定會掐死這女人。
女人的手臂鬆了一鬆,但仍纏住他脖頸。
“這虎狼之藥着實厲害,看來以後不能多吃。”樓班嗜囔着。咬牙切齒,“再不鬆開,活剮了你!”
“嗒!”黑暗中閃出一絲火花。一燈如豆,堪堪照亮數張人臉。
“大單于以後怕再也沒機會吃我的好藥了。”說話之人,沒有臉——準確的說,是戴着一張銅面具。
樓班這一驚非同小可,當即就想跳起來抓掛在帳壁上的徑路刀。
銅麪人示意身旁之人將刀取來,置於樓班之前:“大單于想拿刀麼?給你。”
刀就在鼻子底下,偏偏樓班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他死死盯住這個置刀之人——就是那個給自己進獻虎狼之藥的近侍!
“你是誰?爲何會出現在帳中?你給我下了什麼藥?”樓班聲嘶力竭,雙目怒凸。他想大叫帳外護衛,但那隻手臂就像一條蛇,纏住他的脖頸,控制着他的音量,想稍稍大聲點都辦不到。
“看來大單于有很多疑問啊。”銅麪人慢條斯理道,“也罷,距離帳外護衛換崗尚有一段時間,我便將來龍去脈告訴你,好讓你死得暝目。”
“此次大單于之所以能獲悉蹋頓的消息,那是我透露的,爲的就是讓你將此三女收入帳中,所以你根本看不到蹋頓。因早在你率大軍來襲前,蹋頓就已率心腹避開,你所俘殺的,不過是這幾個月來歸附的一些部帳之衆而已。”
“那些壯陽之藥是真正的好藥,大單于並不是第一次試用,應當知道它的奇效。當然,除此之外,它還有另一樣妙用——當它與一種從‘紫瘤草’中勾提的香氣混合,就會令食者渾身無力,癱軟數個時辰……現在你明白了吧?”
樓班要是還不明白,那也不用混了。他服用的壯陽藥沒有問題,三個女人身上的香味也沒有問題,但二者混合,呼吸入體,那就有大問題!
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沒錯,如果馬悍在場,一定會拉着樓班的手恭喜他獲得了同樣的待遇。
“你是蹋頓的人?爲何遮住面目?是否不敢見人?怕我認出你麼?”
面對樓班一疊聲追問,銅麪人只是搖搖頭:“我不是誰的人,我與蹋頓只是合作互利,各取所需而已。我助他奪回烏丸王之位,他助我剷除馬悍在遼東的根基。”
“什麼?你……”樓班大吃一驚,在遼東這片地方,竟然有人敢挑戰那個人,這是何等瘋狂。
“你想說我瘋了?”銅麪人似乎在笑,“沒錯,我是瘋了——如果你的親兄弟在你面前被人扭斷脖子,然後那人又把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也一定會跟我一樣發瘋!”
銅麪人邊說邊以雙手托住銅面具,往上一掀——
“唔!”樓班驚叫出聲,但那條手臂的主人似乎早有準備,猝然收緊,生生將樓班的驚呼勒在喉嚨裡。
這本是一張很端正的面龐,但正中的鼻子卻被整個削去,露出兩個血窟窿,整個面部的和諧被破壞無餘,幽暗的光影下,面白如紙,潰肉蠕動,恐怖如鬼,令人毛髮悚然。
也許是距離太過接近,也許是這張面孔太熟悉,樓班脫口驚呼:“大閻先生!”
銅麪人鬼氣森森地一笑:“閻柔拜見大單于。”(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