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兒看樣子都快要跳起來了,“哎呀,凌先生!凌大爺!!這都什麼時候了?您老還說風涼話?”
“呵呵,能是什麼時候?”凌雲嘴裡說着話,下邊兒可一直沒停,後面橫七豎八的躺着十幾個已經筋疲力盡的少女,都是在和凌雲的殺伐中敗下陣來的。
凌雲又開了兩炮,“沒看到麼?是耕耘的時候嘛,擾人清興是不好地!”
見凌雲根本不把她的話當回事兒,玉姐兒幾乎要跳了起來,也不顧凌雲正忙,乾脆一把把凌雲從那少女的身上拉了下來。
如此一來,凌雲的,下邊兒某物有如擎天巨柱昂然而立,連見多識廣的玉姐兒不由也駭了一跳。
他這一出來,那少女可就苦了,她還沒有盡興,“好人兒,不要呀!人家還……”
“還你個大頭鬼!也不看是什麼時候了!”玉姐兒衝那少女罵道。
那少女這纔看到玉姐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嚇得不敢說話,忙扯過一條毯子遮在身上,退到了一邊。
凌雲這才感覺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頭,“到底怎麼了?!”
玉姐兒跺腳道:“哎呀!!凌先生!凌大爺!您昨天又怎麼得罪田憾了啊?!田憾田大爺殺上門來了,身邊帶着幾十上百號人,氣勢洶洶的!他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您在這兒,說我要是再不把您交出去就要拆房子了!被我好說歹說纔給攔下,您看這可怎麼辦吧?”
凌雲一聽非但沒有害怕,反倒樂了,以他現在的能力,百十號人他還沒放在眼裡,就算打不過,跑總還跑得了。
本來到這個地方來就是爲了釣田憾出來找自己,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難不成田憾是爲了昨天自己掉了他的面子所以來尋自己晦氣的?有點兒意思。
“田憾?他現在哪兒?”
“就在花香居那兒等您呢!您還是快點兒去吧,我怕他萬一等得急了,闖了進來,大家就都不好辦了!”
花香居就是凌雲第一次見到田憾的地方。
當凌雲再次見到田憾的時候,田憾身邊連一個女人也沒有。
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來如果不找女人,那麼就是來找事的!
田憾要找事的對象是凌雲。
“哈哈,田總,田老闆,這世界還真是小啊,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凌雲看到田憾,一副見到了老熟人的樣子,張開雙臂,然後很熱烈的擁了過去,似要給田憾一個擁抱。
可惜田憾卻並沒有給出如凌雲一般熱烈的態度。他的眼睛正對凌雲怒目而視,他的臉上也帶着怒容,鬚髮皆張,似一頭髮怒的雄獅,隨時想要暴起傷人!
凌雲並沒有能擁抱到田憾,因爲田憾身邊兩個彪悍的保鏢立即湊過身來,阻止了凌雲這一企圖。
凌雲一臉熱烈的笑容只好僵在了臉上,他摸了摸鼻子,沒話找話的說道:“兩位兄弟的髮型真帥!”
“凌先生,昨天的事情,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待!”田憾的聲音冷冷的,根本沒有理會凌雲的無聊。
交待?!
不會吧!
凌雲心裡不由默唸,就昨天發生的那麼大點兒事,他田憾堂堂一個董事長竟然興師動衆的親自上門來問罪了?凌雲不由在心裡鄙視了田憾一下,如此小肚雞腸,也難怪會被田中信雄能鑽了空子,活該被人掌控!
凌雲故作驚訝的說道:“交待?哦,田總是說我昨天跟您手下打架的事兒?哎呀,這件事就算凌雲不好,那幾個兄弟的醫藥費我包了,這總可以了吧?”
田憾聞言拍案而起,“哼,海洋鑄造還不差這幾個醫藥費,凌先生不要揣着明白裝糊塗,咱們還是開門見山比較好!”
這下凌雲可是真的愣了,不是爲了打架的事兒?那能是爲了什麼?
爲了田含嫣?
更是無稽之談,田含嫣今天早上就平平安安完完整整的回家去了,除此之外,凌雲實在想不起來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所以凌雲只好做出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我實在不明白田總的意思!”
“不明白?!”田憾幾乎要跳了起來,可隨即又強下直怒火,冷冷的說道,“凌先生的態度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大丈夫敢作敢當,有什麼事情不敢承認的?”
凌雲更加糊塗了,所以只好繼續做出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
所以,田憾只好把話挑明,“那好,既然凌先生不明白,那我就直話直說。我問你,你昨天究竟對含嫣做了什麼?!你要是敢說半句假話,信不信我姓田的能立即把你碎屍萬段?”
“含嫣?”還真是爲那丫頭的事來的?
田憾冷冷的說道:“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含嫣是誰!”
凌雲自然知道含嫣是誰。可是凌雲卻搞不明白,爲了含嫣,又範得上這麼興師動衆麼?
“我沒幹什麼啊!”
“放屁!!!”田憾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咆哮道:“要是你真的沒幹什麼,那爲什麼含嫣說她已經是你的人了?!”
吔?!
凌雲有些明白了:誤會!誤會了!!
凌雲不由苦笑了一下。
不用說,田含嫣的意思是說她的心已經歸了自己,對這樣一個青澀的少女來說,如果她的心已經屬於某一個人,那麼她說自己就是那個人的,好像也是說得通的。
可是她卻沒有想過,她這麼說,在她老爹聽來卻是一個怎樣的意思。
何況他凌雲又和田含嫣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待了一夜?
再聯想到之前自己在田憾面前的表現,如此一來,凌雲相信,就算換了自己處在田憾的角度,恐怕也會想歪的。
所以他心裡就在打田含嫣的了——這丫頭怎麼這麼說?這不是害人嗎?!
想通了這一層,凌雲苦笑道:“如果我說我什麼也沒幹,你信不信?”
田憾冷冷說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