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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笑道:“你上次不是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嗎?難道還要分得那麼清楚?”
歐陽解語聽了這話,一臉歡喜的問道:“姐姐,你答應做哥哥的女朋友了嗎?”
歐陽解霜沒有否認,只是瞪了一眼楊天,算是默認了。
歐陽解語好不高興,滿臉興奮的說道:“姐姐,你能做哥哥的女朋友,我好高興,今天晚上我們得加菜,慶祝一下。”
“有什麼好慶祝的?又不是什麼大事?”
“不可以,這可不是小事,這是大事。姐姐,看來你找到了你的真命天子。”
歐陽解霜的臉頰竟是微微一紅,說道:“妹妹,你胡說什麼,他纔不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的真命天子不但英俊瀟灑,而且還要對我很好。”
楊天厚着臉皮道:“我對你還不好嗎?這樣吧,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歐陽解霜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心的問題,你想用錢包養我嗎?”
楊天沒有想到歐陽解霜這麼直接,被她弄得有些尷尬。
“姐姐,你就讓哥哥幫幫我們吧,你以後別再去打地下黑拳了,你就當是爲了我好。”
歐陽解語說的時候,一臉渴望的看着歐陽解霜,只要歐陽解霜答應的話,她就很高興,但要是歐陽解霜拒絕的話,她就會很難過。
歐陽解霜想了想,說道:“妹妹,你讓我再打最後一次。我再打一次,以後就再也不會去那種地方了,好嗎?”
歐陽解語嘆了一聲,說道:“好吧,只要你以後不要再去就行了。”
楊天問道:“你什麼時候打最後一次。”
“後天。”
楊天聽了,也就沒有問下去。
歐陽解霜本來還以爲他要問自己打地下黑拳的地方在何處,但見他沒有問,也就沒有出聲。
一頓飯吃完後。楊天與歐陽解霜的感情似乎又近了一步,畢竟歐陽解霜沒有在歐陽解語的面前否認做楊天的女朋友,這已經是一個不小的進步。相信隨着這樣相處下去,總有一天,楊天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歐陽解霜當做自己的女朋友了。
當天晚上,楊天給於添發了一條短信,問他是否知道南華市的地下拳市。而且是需要帶着面具的。
很快,於添就給他回覆了幾段文字,要他去找一個名叫王超的人,那個王超會把他想要知道的事告訴,並且說那個王超是自己的朋友。
第二天,楊天依照於添給的指示,找到了那個名叫王超的人。年紀和於添差不多,長得甚是精明。
不等楊天開口詢問,王超就說知道他是於添的朋友,只要是他知道的事,都會告訴楊天。、
於是,楊天請王超吃了一頓飯,順便也將南華市的地下拳市弄清楚了。
楊天心裡有數之後,就在星期三的下午,他去商店裡面買了一個米老鼠的面具。
到了夜裡十點多,他才離開別墅。叫了一輛出租車,花了一個多小時候,來到了城郊一個名叫“馬場街”的地方。
依照王超所給的指示,楊天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找的地下黑拳的入口,卻見兩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守在入口處,問他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頗爲謹慎。他就說是王超介紹的。那兩個年輕人問有憑證嗎,他便拿出了王超給他的一張標有記號的名片。那兩個年輕人看了之後,突然變了一個面色,好像那個王超是什麼大人物似的。連門票都不收,就讓楊天進去了。
楊天知道規矩,戴上米老鼠的面具之後,便進了大門。
一進去之後,便有一個妖嬈的女人帶他前去。那女人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但身材十分性感,楊天跟她一路過去,最後進入了一個喧鬧的場所。
他以前在電視裡也看過打地下黑拳的影視劇,感覺現在就像是進入了電影中似的。
只見這裡面的人,不管是誰,都戴着面具,場中是一個二十多米長的拳臺,四周還有高臺,而能到高臺上去坐着觀看的,必定是身份顯赫之輩。據他所知,能坐在上面看的人,不是有錢人,就是極有身份的人,一個價位少說也要五十萬。
底下的人倒是很多,全都是那些可以找到門路,花大價錢買門票,前來看打黑拳的人。
既然是打黑拳,當然少不了要賭一把,所以就有人在裡面開賭,少則十幾萬,多則過百萬。
至於坐在看臺上的那些人有沒有賭,沒人清楚,而且就算是賭,也是暗中交易,絕不會像底下的那些人一樣,擺到檯面上來。
楊天進去之後,見什麼樣的面具的都有,五花八門,像是進入了動物世界,有一種羣魔亂舞的感覺。他來得剛好正是時候,地下黑拳纔剛剛開始。
一個戴着狐狸面具的裁判站在拳臺上,說着一些活躍氣氛的話,在人們的一片歡呼聲中,將第一場對壘的兩個拳手請到了臺上來。
一個拳手的身高有一米八七,另外一個卻只有一米七五,相差了十二釐米,臉上都戴着面具,只是他們戴的面具很古怪,不是一般人所戴的那種,而是將類似於頭戴。
依照這裡的規矩,拳手除了不能打頭之外,頭部以下任何地方,都可以打。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只有能將對手擊倒在地,超過十秒鐘,無論生死,就算是贏了。
兩個拳手都有威武霸氣的外號,楊天見那個身材矮的拳手腳下頗爲敏捷,便知道他一定不會輸給對手。
果然,一場地下黑拳打下來,那個身材矮小的拳手步法靈活,而那個身材高大的拳手雖然拳頭有力,但總是打不到對手,反倒被對手一次次的打中身體,剛開始的時候還受的了,捱得多了,也禁受不住,最後被那個身材矮小的一擊重拳,打得咚的一聲倒地,差點昏死過去,輸給了對方。
楊天轉了一圈下來,找了一個相對較好的地方,就抱着膀子看着臺上。
他雖然也大聲叫好,但絕不像其他人那樣,顯得很是瘋狂。在他的眼裡,這些拳手根本就不算什麼,金學禮和郭大海要是過來打的話,也沒人是他們兩個的對手,因爲金學禮和郭大海現在可是有內功的人,只要打中的人身體,而又及時發功的話,一頭牛都禁受不起,更何況是人。
這些拳手雖然比一般的拳擊冠軍厲害,但真要和有內功的人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幾場打下來,時間也在不知不覺過去,而今晚好像還有重頭戲,臺上的客人越來越多。
等到第七場即將開始的時候,臺上居然坐了十幾個客人,而這些客人的身邊,無一不站着黑色西裝,頭戴面具的保鏢,少則七八個,多則十五六個,黑壓壓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