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落冷笑:“你家的家僕?她現在是伺候我姐姐的,那就是我家的,何時成你家的了!”
白蘭落和白菜一樣,護短地不行,他們的東西他們不想要了可以丟掉,但絕不容許你來搶!想搶?也可以,打得過,搶得走,那就是你的。
前提是,他們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紫衣很是感激地望向白蘭落,謝謝他沒有把她交出去。
黑衣人也明顯沒有想到白蘭落會因爲一個奴婢和他們起衝突,黑衣人的首領也開始冥想起來,如果和眼前這個少年打起來,他不敢肯定他們全部人能夠打地過他。
“是想我送你們的屍體出去,還有自己走?”白蘭落冷冷地道,若不是擔心裡面的白菜和元大爺受到驚擾,他還不滅了他們。
識時務者爲俊傑,沒人不懂地這個道理。上一次他們的首領就是在他們的手裡吃了虧,去的人也就只有兩個人回得去而已。
帶頭人的一聲令下,所有的黑衣人全部後退,沒一會就全部消失在了黑夜裡。
白蘭落冷哼一聲,又回到了石桌前,繼續吃他的東西,沒道理要了這幾隻不請自來的東西而破壞了自己的好食慾,白蘭落可不想虐待自己的胃口,這是慢性自殺行爲,他還在長身體,必須要吃,使勁吃。
“公子爲何放他們走?”紫衣憂心地說,那羣人是喂不飽的,今天拿不到東西,抓不到她,那麼那必定還會再來。
“一羣雜碎,還掀不起風浪來。”白蘭落很鄙視地道。
紫衣嘆了口氣,眼光飄向遠方,不知道小主子好不好。
這一夜之後連續幾天都安然無恙,而在第五天之後,別院裡,迎來了幾位不熟的客人。當然,這個不熟只是對他們而已,而來者聲稱,和白公子白蘭落很熟。而且人家來頭很大,元大爺和白菜又閉關了,管家無奈,只能到後院來請白蘭落了,人家指明要找的也是他。
白蘭落恍惚聽到有人找他時,愣了一下,他不認識人,誰會找他?難道是他最近認識的那些人,可不對吧,他根本就沒告訴他們他住在什麼東西。
“是什麼人?”白蘭落奇怪地問道。
“是寧江城城主,和……他的女兒。”
城主?看來不能不給面子了。白蘭落起身,跟隨着管家朝着前院而去。
白蘭落前腳剛一踏進前院,一道欣喜地聲音就傳了過來,“啊,爹,就是他就是他!上次就是他救的我!”
白蘭落擡眼望去,習慣性地皺眉。大廳裡,坐着以爲中年男人,和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姐。其中一個穿着藍衣裙的女子看到白蘭落眼裡又是欣喜又是開心,帶着羞澀看着白蘭落,暗送秋波。而另外一個紫衣女子原本是淡然地坐着品着茶,但在看到白蘭落那張絕凡的臉後,眼中也閃現了一抹驚豔。
她們在寧江城呆了這麼久,什麼樣的公子哥沒有見過,可白蘭落這麼一支突然出現,倒是讓她們全部人眼前一亮。俊美無雙的臉上
帶着男子應有的淡然,還有一絲邪氣,更多的是那不可忽視的氣勢,他只要站在哪裡什麼都不做,就可以看出他的與人不同的英俊瀟灑。
相同於兩個女子,那名中年男子的臉上淨是滿意之色。
管家恭敬地對白蘭落解釋道:“這位是喻城主,這兩位是喻城主的大女兒和小女兒。”
管家話音剛落,那喻城主就起身朝白蘭落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白蘭落一番後,越看越滿意,“你就是小女心心念唸的那位白公子?”不錯,原先還擔心女兒眼光不好看上侍衛什麼樣的人,現在看來,眼光自是不差的,這麼一表人才,以後定然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女兒是誰?我不認識。”白蘭落淡淡地說,沒有多表示出自己的親切,更加不會爲了他是城主就故意地去討好他!肯定沒必要,他只要把白菜和元大爺哄好了,要什麼沒有。
喻城主身後的女子小跑過來,笑道:“公子,你忘記了嗎?在一條路上,你和神仙姐姐把我從山賊手裡救了出來,還記得嗎?”
白蘭落看着她這張笑臉,想了又想,皺眉:“抱歉,我好像沒有救過你,你可能認錯人了。”
喻城主吃驚地扭過頭看着女兒,該不會真的是她說謊?也是,人家白公子長得風度翩翩,他這個女兒若是看上了,隨便找了個理由讓他上門來結交,那到時候也就是認識了。
坐在椅子上的紫衣女子站了起來,笑道:“好兒,你好好和公子說。公子,確實如此,那天的情況我雖然不在,但後來都有聽好兒一直說你是如何從山賊手裡救她出來的。”
白蘭落又扭過頭去看這嬌柔的聲音的主人,皺眉:“你又是誰。”
“小女子喻箏,這是家妹喻好,這是家父,還未請教公子姓名。”喻箏簡單的介紹,得體又完美,看不出一絲的異樣來。
白蘭落點頭:“我叫白蘭落。但是你們說的那救人的事,我沒影響。”
喻好急忙地道:“那天,白公子你身邊還有一個神仙姐姐,她穿着白衣服,髮梳很簡單,她,她後面還問我要錢。記得嗎?”
說道要錢,白蘭落仔細想了想,忽然想起來幾個月之前他們第一次下山,半路上就遇到好像是有人搶劫,然後那些人卻看上了白菜讓他發怒就開殺,無意救了那羣人。難道就是她,“是你?如果是你的話,不用多謝,本無意救你,是那些搶匪想打我姐姐的主意,我才動手的。”
喻好不管他們的出手的原因是什麼,聽到他想起來了,一個勁的點頭:“雖然如此,可要是沒有白公子和那位神仙姐姐相救,好兒真就在劫難逃了。幾天前無意見到公子,便一直大廳公子的消息,才發現,原來公子和元公子是相識。”說着她看了喻箏一下,喻箏臉色也是一紅。
衆人皆知,這城主家的大小姐對元傾羽可謂是垂涎多時。爲了他,芳齡已十九了還未找婆家。
白蘭落很不喜歡看到有女子在提到他家姐夫時那一副曖
昧的神情。
喻城主也知女兒的心思,所以他纔沒有要求女兒出嫁。他雖是城主,但若是攀上了元傾羽這棵樹,那以後就是想要什麼名有什麼了。而且如今還多了這位一看就知道身位不凡的白蘭落了,“白公子,咱們坐着聊吧。”
“嗯。”白蘭落也站累了,隨着喻城主一起坐了下去。
紫衣端着茶水走了進來,放到元傾羽的面前,最近她伺候這孩子慣了,知道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這茶只喝用早晨露水煮的,換了別的他一聞就能夠聞的出來。這胃口也真夠是挑的。
白蘭落喝了口茶,想到了什麼,道:“小白和小肉球還在院子裡,紫衣姐姐幫我帶他們過來。”這幾日的相處,小白蛇和小幻獸已經熟悉了紫衣,偶爾還給小幻獸洗澡,小傢伙已經開始接受紫衣了,她碰它們時也不會多加反抗。小白蛇則是見小幻獸這樣它也就接受了,它更多的心思都放在白菜身上,對於別人,它還是不想去多管的。
“好的。”紫衣點頭,走了下去。
喻好和喻箏見白蘭落對紫衣這個婢女沒有架子,不由得多看了紫衣一眼。
喻城主笑道:“白公子,我們這次前來主要是多謝上次你出手救了小女一事。回來之後好兒一直在找你,說是一定要報答。令姐在嗎?你們這次來寧江城,在下想作爲東道主請兩位到城主府一聚。”
“爹,還有元公子呢。”喻好插嘴道,又擠眉弄眼地看向喻箏:“白公子住在元公子這裡,想必也是認識的,請白公子和神仙姐姐不請公子,倒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小丫頭。”喻箏嗔罵。
喻城主也是開心不已,女兒想元公子想了這麼久,難得這一個難得的機會,自然是要爲女兒爭取一下的。
“不知白公子和元公子是什麼關係?朋友嗎?”喻箏得體地詢問道,其實這一次前來也是想見元傾羽一面,可惜管家說元傾羽在忙,沒有空接待,就讓白蘭落出來了。這少年雖然長得不錯,可要是和元傾羽那樣的人比起來,還是元傾羽佔第一的。
“他是我姐夫!”白蘭落如同宣佈地道。
三人一愣,喻好也呆了,突然就想到了那個神仙的白菜。恍惚地她有看了自家姐姐喻箏一眼,只是一眼就知道,她們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喻箏長得也不錯,在寧江城中也是少有的美人,可要真和白菜相比,就黯然失色了。
“姐夫?元公子何時成親了?”喻城主也驚了,上一次元傾羽來寧江城時還是未婚,這一次就成親了?對方還是……
白蘭落撇了他們一眼,端起茶水喝着,“沒成親,只是定下了,這次姐夫趁着這一次的會議帶姐姐出來走走,回去之後就辦喜宴了。呵呵,喻城主到時候要是有興趣,不妨也去西簡國湊湊熱鬧吧。我姐夫和我姐的婚事,一定是絕世無雙的。”說着,他故意噁心了他們一把。
當着他的面削想他的姐夫,白菜可以放過他們他都不想放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