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元大爺就站在哪裡看都沒看她一下,竟然一開口就要他負責,而百里卿雲和花千翎則是說妄言侮辱她了,饒是華紹容,也無奈地搖頭。這個喻箏,還不是一般的白癡,如果元大爺真的看到她了還好說,可人家根本沒看到,她以爲元大爺是那種好男人嗎?哼,真是天大的笑話!
元大爺冷笑,“與我何干?”
喻箏一怔,怒罵了起來,“要不是你他們會過來嗎?與你無關!與你無關你帶着她們進來我房間作何?元公子,我愛了你那麼久,爲了你我誰也不願嫁,如今又因爲你而害我名聲盡毀,難道我就活該嗎?”
她哭得再悽慘,元大爺壓根就不鳥她。這等的貨色,實在難以讓元大爺看得進去的。
白蘭落站了出來,厲聲的問道:“我姐姐去哪了?”
是啊,白菜去哪了?這樣的好戲,她就是在旁邊睡覺也該醒了。
喻好也看向,用眼光詢問她。
喻箏擡起手擦了眼淚,道:“白姑娘喝多了,我讓侍女帶她去休息了!白姑娘好好地在廂房裡,而我卻遭瞭如此大辱,元公子,若是傳出去你害了我的聲譽而沒有娶我,你想天下皆傳你品行差,連個責任都負不敢負的懦夫嗎?我喻箏不是什麼名門之女,但該有的尊嚴我一樣不少,今日無論如何你都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若不然我就去和白姑娘說你怎麼對的我!我也不求你給我正妻之位,哪怕是跟隨在你身邊也好!”
衆人嘴角一抽,對元大爺升起了同情之心,竟然被一個這麼難產的女人看上了,也真是倒黴。
白蘭落被她的無恥氣得不行,正想和她理論,身後就傳來了白菜陰沉沉如同地獄傳上來的聲音。
“娶你?殘花敗柳,下賤不堪,庸俗愚蠢,一個蕩/婦,你有尊嚴?”
衆人看去,之間白菜渾身滴着水,全身溼答答地模樣。面無表情,眼神卻攝出前所未有的寒意,那沒有生機的眸光裡,滿是殺氣!她手裡還提着一個酒罈子,就站在哪裡,一動也不動,任由頭髮上的水漬掉落下來,明明很狼狽,卻散出一種令人不可忽視的戾氣!
“你……你……”喻箏嚇得退後幾步,她不是讓人把她丟盡井裡去了嗎?怎麼會…
“姐姐,怎麼回事?你身上怎麼都溼了!”白蘭落着急的跑了過去詢問。
元大爺也着急的過去,擔心地摸了摸白菜的小臉,“菜菜,發生什麼事了?”
白菜一把拍開了元大爺的手,直徑地朝着喻箏走了過去,白菜走近一步喻箏就退後一步,眼裡帶着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懼!
“神仙姐姐!”喻好想上前說什麼,啪--地一聲落下,白菜就這麼頭也不轉腳步也沒停反甩了喻好一個耳光,眼裡直盯着喻箏,嘴角勾起了一記冷笑,冷酷無比。
華紹容三人給白菜讓了路,這樣的白菜,帶給了他們前所未有的衝擊和震
驚感,他們發誓,此刻看到的一定是來複仇的午夜修羅。白菜這個樣子,分明是出了什麼事!爲了火燒到他們身上,他們都很聰明的跑到了元大爺和白蘭落的身後。
站在喻箏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被看了?多少個人看的?想找我男人負責啊?你還真是會找,知道他有錢樣貌又好。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嗎?是蕩/婦啊小姐!啊對了,你也挺算對得起蕩/婦這兩個字的,知道嗎?在我原先的那個世界,妓/女,她們的統稱,就叫小姐,每天那麼多人喊你這個妓/女,你怎麼沒進青樓去?還是,你想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白菜刻薄的話刺激着喻箏的腦神經,對上白菜那雙眼睛,她連反抗的心思也起不來。
她身後的百里卿雲他們則是感嘆的瞪大了眼睛,見慣了白菜直接動手,她的毒舌還真是讓人氣絕不已。小姐是妓/女,難怪她一直自稱本姑娘。不過,婊/子想立牌坊這次新鮮,罵地好!
喻城主見狀,剛想上前一步拉過自己的女兒,不料突生的一把彎刀,呲拉地一聲,硬生生地把喻城主的一隻手就這麼給割斷成了兩半。
“啊--”喻城主一聲喊叫,痛暈了過去。
“爹!”喻好衝了過去,驚恐地看着白菜,那副樣子那不是在看一個人,是一個魔鬼,她是魔鬼,她竟然生生割了她父親的一隻手臂。
喻箏看着從喻城主的手上不斷流出來的血水,一雙眼睛頓時又驚又怕,她此刻除了害怕,什麼都沒有了,連後悔都沒有。
她顫抖着身子,白菜拎起了手中的酒罈子,擡起來,裡面的酒就從喻箏的頭頂上嘩啦啦的流淌了下去,聞着那酒香,還有喻箏驚嚇地蒼白的小臉,還有此刻不斷有酒從她頭頂留過她的臉,滑下她的身軀,頃刻,喻箏就被淋了個透,全身和白菜一樣,溼淋淋的。
酒沒了,白菜笑道:“好玩嗎?其實這不好玩,到井裡纔好玩呢?要不要去試試?我剛玩過,挺不錯的,建議你也去一趟。”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白菜被嚇到了,喻箏顫抖地開口求饒了,“不,不要……我,錯、錯了。”錯了,真的錯了,她就應該當場就一把刀刺入她的心臟,讓她徹底的死透。
“錯了?哪裡錯了?說出來大家都聽聽?”
“我,我不該,讓人……把你丟下井……”
砰--
“啊--”
瓷器的破碎聲和女人的尖叫聲一同響了起來,白菜身後的幾個男人看着白菜那拿着酒罈子狠狠地砸在了喻箏手臂上的那一系列的動作都嚇得心猛烈地跳了幾下。手起壇落,動作沒有半點停頓,說砸,她就砸了,一點的跡象都沒有顯明。
喻箏哪裡承受地白菜這罈子砸的,那罈子不僅僅是砸傷了她的手臂,更是壓迫地她不得不跪了下去。
可還沒完,看着喻箏手臂上染上一塊塊的血滴地滿地都是她的血,白菜俯下身來,“乖
,還有呢,深呼吸,咱們繼續玩,你放心,我是醫生,我這罈子砸下去,你的手臂毀不了,也就是偶爾,天氣變天的時候會很痛很痛,你真幸福,你的手臂一疼就是不好的天氣了,你真是活天氣預報了,感謝我吧,知道嗎?我讓你提前知道天氣情況了?你是第一個享受這個待遇的,要懂得感恩,蕩/婦!”
衆人不禁爲白菜的無恥還有她無辜的話感到可恥!傷了人還叫人家感謝你,什麼道理?這是怎麼囂張的?連怨恨都不讓人恨了。
“啊!姐!來人!來人啊!”喻好看着喻箏這樣,哭着喊叫了起來了,這裡這麼大的聲音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白菜扭過頭,好心地告誡她,“可憐的小姐,你怎麼就這麼傻?你認爲我會讓那丟我到井底的人活着嗎?怎麼可能!請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做事一向秉公公平,絕對不會出現偏私來,懂了?乖,不就滅了一個城主府?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小看了姑娘,不然姑娘會讓吐血。”白菜也是氣急了,思緒都混亂了。
如此惡劣的白菜,包括白蘭落在內,都是第一次見到。但他們都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惡魔長得是這個樣子啊。
就在他們反思以前對白菜的觀點時,又砰地一聲,看過去時已經看到的腳壓在喻箏的脖子上,那副樣子,是根本沒有把喻箏當成人在虐待啊。
白菜伸手把旁邊桌上的那罈子酒拿了起來,道:“我請你喝酒,喝酒知道嗎?”說着,酒全部曬在了喻箏的受傷的手臂上。
“啊!啊啊啊!”受傷的手臂碰到酒,那無疑是最蝕骨疼痛難忍,被白菜壓着,喻箏想掙扎也掙扎不出來,悽慘地叫喚着,“白姑娘,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過我,饒過我吧!嗚嗚。”好痛,身體好痛,這手臂痛得好像都不是她的了。
“啊!啊啊啊!”受傷的手臂碰到酒,那無疑是最蝕骨疼痛難忍,被白菜壓着,喻箏想掙扎也掙扎不出來,悽慘地叫喚着,“白姑娘,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過我,饒過我吧!嗚嗚。”好痛,身體好痛,這手臂痛得好像都不是她的了。
白菜根本不爲所動,“才這點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哪裡來的膽子把我灌醉,還把我丟井裡去了?來,不要客氣,把你對付我的那勇氣拿出來,喻箏啊喻箏,女人蠢到你這樣的,還真是少見!你知道我最會玩的是什麼嗎?我老孃都不知道,我最喜歡虐待人了!特別是敢對我下手的人,喻箏你好本事,我都不得不佩服你,自從姑娘在這個世界上起,就沒生過這麼大的氣,你當姑奶奶是你能夠殺的?你算老幾?你就是個蕩/婦,你就是青樓裡那些千人騎萬人睡的妓/女。就你這樣的,還想嫁給我的男人,也不撒扒鳥照一下你自己,你配嗎?你配和我搶男人?不是我刺激你,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別暈,千萬別暈,本姑娘還有更好的SM沒有像你展開,記得,這只是開始,開始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