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也贊成外星人修築的理論,但找不出半點確鑿可行的實際依據,所以完全推翻。認爲那其實是一種十分推委的極空洞的臆想理論。”奎斯特的目光也朝向前方:“可能後人把當時的情況想得太過於神秘而複雜化,反而造成了某種判斷上的幼稚錯誤。”
“啊哈!”婻茜收回目光,專注地盯着奎斯特的眼睛。
“請這樣試想一下,印加人可以在山巔上就地取材,那麼他們就沒有必要大動干戈,耗費強大的投入和精力把巨石運至山頂。”奎斯特假設道:“比如:他們在選定的山巔,就地採集岩石製作砌塊,在山頂開出了一片寬闊的平地之後,壘築古城;完工後,再把剩餘的石塊、碎渣等全部扔下山崖。最終,他們便在這山巔上創造了這座古城奇蹟。”
“我也曾這麼想過,但這絕非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因爲在山巔上,這麼巨大的整石塊畢盡少之又少,而要建造起如此一座龐大複雜體系的帝國城堡,所需的石塊數量可想而知。那麼,除現成的石塊外,只有靠開鑿山體來最終獲得。但在沒有任何開鑿工具的條件下,那又是件談何容易的事,幾近天方夜潭。比起搬運來,那要負出更多更大、甚至是意想不到的代價。所以這種看似很有說服力的推測,其實更難以成立。”婻茜一口氣駁回了奎斯特的假設。
“呵呵!婻茜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啊,跟你比起來,我到成了個極幼稚的孩童。”奎斯特自嘲般地又美美地抽起他的煙來。
“奎斯特!”婻茜有些逞怪地看了他一眼,再一次地叉開話題。:“我在這古城堡地墓地裡。看到有許多頭骨和女性地木乃伊,似乎都和祭祀太陽有關。”婻茜繼續回憶道。
“在他們的棺木、寺廟及墓碑等處,都有類似崇敬太陽的印跡或直接雕刻有太陽的圖騰是吧。”奎斯特笑着問道。
“沒錯,什麼都瞞不過你這位膽識過人的考古學家。”婻茜也微笑着點頭:“我在城堡裡的一個空曠的場地,還看到有一塊精心雕刻過的奇異巨石,其結構如一件複雜的天文裝置。”
“啊!你說的那個叫作‘拴住太陽地地方’,那可說是印加人極富有膜拜精神的代表作了。在馬丘比丘城堡的遺址裡也有這麼一處,這是古印加人對神
“哦?”婻茜興趣昂揚地看着身邊的這位博學的考古專家:“拴住太陽地地方,這個名子起得到還頗爲形像俏皮。”
“這是後人給起的。哈哈,但到是極爲貼切。”奎斯特繼續着他地解說:“據說印加人把每年冬至的‘太陽節’那天,作爲祈禱太陽迴歸的祭日。他們會象徵性地把太陽拴在巨石上,同時,依其它來展示印加曆法一些如夏至,冬至等重要日子。”
“嗯。我也看見過這類的史料記載。”婻茜忍不住插話道:“還有什麼‘三窗寺’,那三扇排成一條線的窗戶及屋中央筆直地長方形石塊。都顯示其特殊地意義,每當夏至或冬至日,印加人於此舉行太陽節慶典活動。”
“你的進步真是讓我吃驚,婻茜!”奎斯特聽着婻茜的講述,爲她在考古學方面地顯著進步。感到由衷的高興:“是這樣。不僅如此,有許多秘魯的巫師和術士,還從它那裡汲取他們所需要的精華及力量。他們聲稱,這個古城充滿着深奧的魔法,在夏至與滿月時,其能量格外強大。”
經奎斯特這麼一說,婻茜突然猛拍了一下前額:“咳!你看我們這是怎麼了,來旅遊考查觀光來了嗎?”
“難道不是嗎?即使考古發掘也要順帶對美景的一番‘掠殺’和‘洗劫’呀,你說呢?否則不是要被那古老的陳舊所打烊了去。哈哈……”奎斯特終於吸完最後一口煙,在濃濃的煙霧裡,徹底收起他那寶貝似的菸斗。
“你一定是要告訴我關於誇洛佩克古墓的事,對不?”他將兩臂環抱,等着婻茜的應答。
“沒錯。”婻茜於是把她這次歷時多日的叢林歷險和古墓的發掘過程,詳細地對這位考古學家說了一遍,最後道:“你剛提到的巫師及術士們藉助於這個古城的強大力量來提升法力,是否跟這個地下埋藏的神器有關?”
“嗯,極有可能,不,完全是。”奎斯特用一支手捋着下額那濃密而黑短的鬍鬚,眉頭微促,低着頭沉吟着,顯然,他的腦子在快速地思考着某個令他匪夷所思的問題。
婻茜非常熟悉她這個同事的思考慣性,因此靜靜地等待着,沒有去打斷和催促他。
大約一支菸的功夫,奎斯特擡起頭似乎是問婻茜,又好象是在自問自答:“如此一座古墓會飄移過海,藏於秘魯的深山叢林之中嗎?NO,這絕不可能。”
婻茜聽了這話,看着奎斯特那陷入深深沉思中的表情,她也最終沉默了,因爲這位考古學家所提出的問題,也正是她在這此探險中所觸接到的最難以解釋的懸疑。
“你在那古墓裡所看到的那具,全身包裹着金屬鉢的屍骨,無疑就是大西國的統領之一誇洛佩克本人。”這時奎斯特已從沉思中醒轉過來,開始於現實連接。
“這個神器我們已經知道,它是亞特蘭蒂斯能源發射中心強大的磁歐石的結晶體,也就是我們現在所稱的‘塞恩’這個東西。到了大西國的後期,由於整個國內形勢不斷地走向腐化,爲了削弱和防止某個貴族統制者的超強權益不斷惡性膨脹,於是,將這能源系統的磁歐石分化爲三塊碎片,由當時的大西國三個統領者各持一塊,以此起到相互制約的作用。”奎斯特開始在原地慢慢地來回踱着步子,這也是他在分析和思考問題時所慣用的舉動。婻茜看着他,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