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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黃昏,他們仨人一起吃過晚飯,祖明和朗費羅說是累了,想休息,便早早地溜進了自已的客房。婻茜不動聲色地看着他們在她的眼前把房門關上,心裡暗自好笑:“這兩個人,近幾天來總是早出晚歸,或是一天都不出門,問起來說是到水上的小島遊玩去了。現在又公然把她給擋在門外,這裡面分明是有事,不知他們在搗什麼鬼,哼,等我查明瞭真相再說。”
她故意放重腳步,打開隔壁的201房門,又故意咔噠一聲把門關上。逐將耳朵貼緊門板,仔細地傾聽着外面的動靜。
過了好大一會兒,門外傳來了幾次其它房客進出的響動,但她隔壁的203號房間,卻始終都是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他們真的是睡覺了?”她這樣想着,輕輕地拉開房門,輕輕地關上,然後又輕輕地朝樓下走去。
不出她的所料,戈瓦隆船長的貨輪,如往常一樣停靠在威尼斯的碼頭上,而從遠處望去,船上見不到一個人影:“難道他們都去操練水上飛機了?”。
夕陽下的碼頭,依然是人頭攢動,裝貨的卸貨的,忙得不可開交。唯獨只有那艘貨輪,靜靜地停靠在那岸邊,似乎正在享受它獨有的那份安逸。
婻茜放輕腳步,但卻大大方方地沿着搭在貨船身上的跳板,慢慢地往船上走去,下到船裡,果然不見船上有人。於是她便向船尾走去,可走了沒幾步,便停了下來,腦子裡又閃現出那天看倉人突然冒出的情景。
“不忙,先不要打草驚蛇,去駕駛倉看了來再說。”於是,她轉回身,朝船頭的駕駛倉緩步走去。
“唉,這幾天真累啊,都是頭要打澇什麼海底寶物,弄了個貨船還不罷休,又搞來一架破水機,還得培訓。害得我們受苦還挨他罵。真他媽活受罪。”婻茜剛走到駕駛倉的倉門處,便忽然從裡面傳來這樣的說話內容。她趕緊掩到了門後的黑暗裡。
“可不是嗎,閒了還得看管那蠢豬和尚,真是夠倒黴的。”另一個聲音附和道。
“和尚?這船裡還有和尚?”婻茜不禁更加疑惑起來:“這艘船難道真的是黑船?”
這時,她聽到第一個說話的人又道:“你還是回後倉去吧,那個和尚要是跑嘍,我看你拿什麼向老大交代。”
“沒事,就是他插上翅膀也飛不了,哈哈……”這是另一個人的聲音,似乎他想起來什麼,頓了一下又道:“過一會我還真得回去看看,如果碰上老大回來,看見沒人就馬煩了。”
“啊,船尾沒人,太好了。”她急速抽身,悄悄地向船尾摸去:“那尾倉裡果然有明堂,原來是關着一個和尚。那麼,安傑羅先生又會在哪兒呢,他跟這艘貨輪究竟有沒有關係呢?”她邊走邊想着,很快便來到了船尾的甲板上。
靜悄悄的甲板上沒有一個人影,在水天的籠罩下顯得格外神秘。
婻茜走過去,快速地掀開倉板,下面是黑區區的一片。稍過了片刻,她藉着暮色,微微看清了裡面的動靜,倉內放着一張低矮的桌子,桌子上面還有沒吃完的雜物,在桌子的另一頭,有一團黑糊糊的東西蹲在那兒,好似一個人影。
“難道那就是他們說的和尚?”她正在不知可否的進退兩難之際,忽聽得從遠處傳來了馬達的轟鳴聲:“不好,一定是他們說的老大回來了。”緊接着,她便聽到船頭的駕駛倉那邊,有人向這邊跑來。她急中生智,趕緊抓住船尾的鐵錨鏈子,順勢滑下船去,躲到了船底。
果真是水機飛了回來,婻茜看到,從機上先走下來三個原貨輪上的船員,但始終沒看見那個老大出現。“可能是這批迴來換下一批。我先溜上去瞧瞧,到要看看誰是老大。”於是她慢慢遊到水機的機身旁,抓住上面伸下來的扶梯,偷偷地摸上了水機並未關嚴的後艙內。
這是水機後面的貨艙,除了幾個印着她越來越熟悉的標誌的木製板條箱外,艙內空空如也。這時候她聽到水機外傳來說話和有人進艙的聲音,她趕緊輕輕地關上了後艙室的門,躲在了那些板條箱的後面。但隔了一會兒,上來的人又下去了,而發動機仍繼續地在轟鳴着:“看來這水機還是要出去,我在上面早晚會被發現,還是趁早離開這是非之地。”
當她正要離開的時候,前面的駕駛艙裡,忽然傳來了斷斷續地談話聲,但被髮動機的噪音所掩蓋,她只能依稀聽到一些不連貫的話語。
“我擔心的並不是工作量……也許潮水已經把它吹走了……也許詹尼夫根本就沒有……我不知道……”當婻茜向駕駛艙移動時,她抓住一個裝卸鉤來保持身體的平衡,這樣就能更好地聽到駕駛艙裡的談話了。
“……像我們說的‘堅固’的墳墓中,只有他的墓是空的。這是最有趣的……啊!是的,我肯定……”婻茜聽出這是馬丁,那個醫生的聲音。爾後,婻茜又聽他神經質地說道:“……相信我老大……除非現在大不一樣了,是吧?”
“有朝一日,你會爲這張舌頭受到嚴厲懲罰的,馬丁。”另一個開始咆哮着說道。
“哇,戈瓦隆般長,真的是他。”婻茜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她似乎都能聽得到它一張一縮的嘭嘭聲。
“嘿,那只是直觀的感覺,或許你在這兒找是錯誤的。”馬丁建議他道。只聽咚地一聲重擊,接着傳來馬丁疼惻心肺的悶叫聲,似乎是被戈瓦隆船長一拳打在了他的要害部位。
“你這個不知好歹,以小犯上的傢伙,你的信心就這麼脆弱嗎?”戈瓦隆船長質問着馬丁。
似乎是捱打的那位痛得彎下了腰,哼哼着無法再開口。
“放鬆。”戈瓦隆船長又繼續說道:“深呼吸。直覺,我說馬丁,你就***像沒腦子的‘窮舉’一樣,它不是路標。你也許誠實,但很不開竅……”
“他們到底在找什麼東西?這個戈瓦隆船長到底是個什麼人?爲何要這樣窮兇極惡地對待一個氣質軟弱的白麪醫生?”這種種疑問,迫使她不顧危險,繼續聽下去,而後面,戈瓦隆船長說的一段話,卻使她幾乎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