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過來吧。”那人坐到了沙發上,點了一隻雪茄後看着推門進來的那人道,“放下吧。”
那人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很有禮貌的把車推了過來,然後把桌子擺好後,掀起了小車上的銀灰色蓋子來,裡面卻也是幾個潔白的盤子,在盤子裡擺着幾份色澤非常漂亮的菜。在掀起蓋子的同時,一股香味便飄散了出來,惹得人食慾大動。那人把菜都擺好後,又從小車裡取出一個酒瓶和一個高腳杯來,很是熟練的打開蓋子後,往高腳杯裡倒了小半杯酒後,對着那人禮貌的行了一禮後便要微笑道,“請問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
“沒有了。”那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緩緩的抽着雪茄,怪異的眼神看着服務員,“坐吧。”
“先生我、、、”服務員顯然有些不明白那人話裡的意思,但是出於禮貌還是客氣的問道。
“我說坐。”那人自己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先是用筷子拿起其中一道菜來嚐了兩口,然後又換到另一樣菜上,同樣的只挾起了一點,四五道菜每個都嚐了一點後,這人才放下了筷子,然後端起高腳杯上,兩根手指挾着腳根輕輕的晃着酒杯,嘴裡卻是淡淡的道,“進門多久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清楚您在說什麼。”服務員仍然很禮貌的道,但是眼神裡卻有些明顯的不自然。
“哦。”那人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輕輕的嚐了一口杯裡的酒後道,“怪不得你會被當做炮灰,廢物就是廢物,無論什麼時候廢物永遠是被當作炮灰的料。”
“先生您、、、、”
“你不知道我是誰。”那人猛的打斷了服務員的話,擡起了頭看着服務員,眼神裡閃着一種陰冷異樣的光芒,就像是傳說中的地獄犬一般,充滿着殘忍與冰冷。
“先生,這人我不大清楚。”服務員雖然還在否認着,但是臉上卻已經有些不自然了,眼神裡更是躲躲閃閃的飄向了小車之上。
“你是在找這個嗎?”那人的手上突然間一翻,便多出一把黑色的手槍來。這把手槍十分的精明小巧,大概只有手掌一半大小,黑色的身軀似乎還在微微的閃着寒光,一眼看去就像是一把精細的玩具一把。服務員臉上的神色終於變了,眼神裡寒光一閃不再有任何的躲閃而是身形突然間像是怪獸一般的衝向了那人,與此同時手中也是翻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來,直刺向那人的心臟之處,下手之狠可見一斑。
那人的嘴角卻是露出一不屑的弧度,卻是動也沒有動,只是冷冷的看着服務員,就在服務員手中的匕首快要刺到自己心臟睡,只有一公公左右的時候,那人的手突然間伸了出來,一把便捉住了服務員的手腕,令服務員手中的匕首無法再前進一分。服務員臉上的神色已經完全的變了,頭上的冷汗也冒了出來,但是無論怎麼掙扎,手中的匕首卻是絲毫未動,就像是生了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