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虎落平陽被犬欺,咱爺們卻是被一頭野豬盯上了,正好中午飯還沒着落着,就它了。”劉慎之並沒有取下背上削尖的木棍,對付野豬那身厚厚的皮,這些木棍可不管用,劉慎之只是用手中的木棍對着野豬揮舞着,嘴裡還在慘叫着。野豬像是感受到了挑釁一般,小眼睛死死的盯着劉慎之,嘴裡哼哼了兩聲後便兩隻前蹄咆着地,像是一頭小火車一般的衝向了劉慎之。劉慎之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手中的棍子還在揮舞着,就在野豬衝出去十幾米後,突然間從草叢中竄出一個黑影,一下子便撲到了正衝過來的野豬的身上,把野豬撲倒在地。這個黑影卻是一頭花錢豺,兩隻野獸馬上便撕咬在了一起。野豹畢竟是更加兇猛的野獸,幾番撕咬之後,野豬的身上已經多處受傷,可是這卻也激發了野豬的兇性,不要命的橫衝直闖了起來,一時之間反而讓野豹沒有了下嘴的機會。
野豹不是正面搏鬥的野獸,所以它選擇了暫避其鋒,身形只是圍着野豬轉悠就是不上前,而狂怒的野豬爲了活命也是死死的盯着野豹,反倒是把劉慎之他們涼在了一邊。
“這到好,兩傢伙自個自己先幹上了。”劉慎之嘴裡叼着煙一點危機感也沒有的站在那裡,這兩天的經歷已經讓他們對於不站到自己範圍內十米的野獸基本上沒有了感覺。熊兒一看兩頭野獸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來,便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休息了起來,‘吱’的小傢伙卻是突然間又叫了一聲,然後閃電的身子便衝到了熊兒的身後,接着便跳了回來,手裡卻是多了條手指粗的蛇。
熊兒現在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凡是到了幾個人身上的什麼蛇蟲鼠蟻類的,全被小傢伙一手包辦了,在這一點上到是讓衆人放心了不少。對着熊兒揮了揮手中的蛇後,小傢伙鋒利的爪子便在蛇的肚子上劃了一下,然後便塞到了嘴前吮了起來。現在小傢伙可能是這兩天吃的實在是太多了,都對蛇肉沒了什麼感覺,而是吃起蛇心與蛇膽來,吃完後便吱吱的叫着跳到了劉慎之的肩上,把蛇的屍體甩給了劉慎之,一幅站崗的模樣。
“這麼點一條可不夠塞牙縫的。”劉慎之麻利的把蛇皮蛻了下來,把頭和尾巴去掉便扔到了身上的包裡。在包裡,已經有不少三十條蛇了,這些都是小傢伙的傑作。拍了拍小傢伙的頭後,劉慎之從前上取下了兩隻削尖了的木棍來,這時候野豬與野豹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野豬的身上全是血,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而野豹雖然勝了,身上也掛了不少的彩,這個時候劉慎之要是插一手進來,絕對是兩隻野獸全都收入囊中。
就在野豹咬向野豬的喉嚨死命的甩着頭的時候,一隻利箭突然間射了出來,正中野豹的喉嚨,而緊跟着又有一隻利箭射了過來,從野豬的後門直射了進去,只留下一點箭尾在外面。好準的箭法,劉慎之的眼中的瞳孔猛的收縮到一起,如針尖般盯着飛箭射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