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獨孤鳳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野之後,我方黯然的嘆了口氣,然後讓自己不去再想這些煩躁的事情,看了看遠處山坡上的靜念禪院,心道:“現在想偷何氏璧的話很難不與寺中的和尚發生衝突,那樣想要保住我的身份可就困難了。而且了空這個大和尚更是親自進了銅殿中看守,還是等到禪院做晚課的時候再來爲好,到了那個時候我就不信你身爲禪主的了空不出來主持晚課。嘿嘿,而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偷取到何氏璧了。”想到這裡,彷彿這千古異寶已經到手了一般,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秘。閃身返回了董家酒樓,現在尚有機會與玉妍三女親熱一番呢。
剛剛走進酒樓的後庭,就覺得裡面的氣氛有些不對,人氣比我離開的時候要旺上許多,心中奇怪,穿過迴廊一眼就望見了在小院門口守衛的十八騎劉夏巖、劉仲巖兩兄弟,心中一喜登時明白是貞貞等女已經從牧場趕來了。
劉氏兄弟聽到迴廊傳來了腳步聲,都警覺的朝這邊望來,見來人是我,臉上登時笑逐顏開,飛身來到我的身邊,恭敬的參拜道:“參見公子。”我微笑着將兩人扶起來,聽劉夏巖道:“這些天不在公子的身邊可是想死我們這十八個兄弟了。呵呵。”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呵呵,這不是看到了嗎?你們在路上沒有遇到什麼意外吧。”
劉夏巖道:“託公子的福,我們在來洛陽的路上一切安好,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撓。”
這時我覺察有些不對,接着問道:“我讓人通知你們來洛陽也沒有幾天的時間,你們怎麼會這麼快就到了?”
劉夏巖呵呵的憨笑道:“呵呵,是公子的幾位夫人奈不住相思之苦,‘鷹眼’的人一通知我們說公子已經離開滎陽前往洛陽的時候貞夫人就命令我等隨同幾位夫人向洛陽而來。在半路上碰到了前往飛馬牧場送信之人。”
我笑着在他的胸口上垂了一拳,然後快步走進了庭院,這些天沒有她們在我的身邊還真是有些不習慣,還好在離開牧場到洛陽的這一路一直都有玉妍陪在我的身邊,到了洛陽之後又有嫣然與倩兒從長安趕來與我相聚,否則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打發這些時間。
尚未來到房間,我就已經聽到了衆女歡快的笑聲自房中傳來,心中一陣欣喜,剛剛要推門而入,可是手在接觸到房門的那一剎那卻是停住了,心跳突然的加快起來,自言自語道:“要是推開門之後秀珣沒有在裡面我該怎麼辦?”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又將伸出去的手臂撤了回來。情不自禁的又回憶起了離開牧場前的那一個晚上,秀珣依偎在我的懷中,靜靜的聆聽我給她講述那個牛郎與織女的故事,那個夜晚是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不管最後我們兩人的結局怎樣,相信那個夜晚也是商秀珣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而也正是那一晚,我才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已經真的愛上了這個有時候喜歡耍小姐脾氣的女子。
自己一個人在門外猶豫了好久,心中嘆道:福禍隨緣吧。然後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愣了一下之後才輕步的移入房中,目光卻是有些膽怯的在房中搜索着,衆女驚喜的面龐一個一個的映入我的眼簾,貞貞、素素、君兒、瑜兒、嬙兒、致致……沒有看到秀珣的玉容,我心中闇然,但是仍舊心有不甘的在房中搜尋着,可是仍舊不見那個我所熟悉的玲瓏的身影,我緩步來到衆女圍坐的桌旁,然後在每個嬌妻的臉上都吻了一下,勉強的笑了笑道:“夫君總算是把我的好妻子們盼來了。路上累嗎?有沒有人打擾你們?”話一出口我又接着醒悟道:“哦,是我自己多慮了,你們有馬車自然不會累,以十八騎現在的功力更不會有人能夠對你們造成威脅。”
祝玉妍坐到我的身邊,對我柔聲道:“夫君怎麼了?今天爲何如此的魂不守舍?貞貞她們從牧場趕來這裡與夫君相見,夫君理應高興纔是。爲何玉妍在夫君的心中看到了那種從來都未曾有過的憂傷與黯然呢?”
我笑了笑,握起祝玉妍的葇荑,輕輕的撫摸着道:“玉妍說的對,放心吧,夫君沒事的,可能是有些累了。”然後又輕輕的在祝玉妍的臉上撫摸了一下,轉過頭看向衛貞貞等女道:“對不起,夫君讓我的好妻子們擔心了。”可是誰都能夠看出我現在是在強顏歡笑,衛貞貞與傅君婥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我道;“夫君何必向我們道歉?你是我們的夫君,是我們最愛的人又何必同我們姐妹說這些呢?”
這時旁邊的傅君婥插話道:“現在君婥更加的清楚了我們在夫君心中的地位原來是這麼的高,嘻嘻,君婥剛纔就勸秀珣不要離開,可是她非要堅持去打扮一下,說這些天的趕路弄亂了她的髮型,因此要去打扮一下將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呈現在夫君的面前。”
我聽的呆住了,愣了好久方突然的驚呼出來:“什麼?秀珣來了?”
衆女見我此時吃驚的模樣之後,不約而同的“咯咯”開心的笑了起來,看來這一切都是她們幾個設計好的,還的我在她們的面前失魂落魄,大失我平時的那種英偉不凡的風姿,真是氣死我了,將身邊離我最近的祝玉妍攬到我的懷中,不理她的象徵性的推擋,狠狠的吻上了她的朱脣,然後又將色色的目光瞟向了其他的衆女,誰知衆女卻是毫不畏懼,嬌愛可人的看着我,一副人均品嚐的樣子。看的我心中癢癢的。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個久違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呵呵,秀珣就說夫君一定不會輕饒你們的。”
我輕輕的轉過頭,便見膚若凝脂,榮光明豔,有若天女下凡的商秀珣嫋嫋婷婷的來到我的面前,秋眸中盪漾着一潭寧泓,洋溢着刻骨銘心的相思,看的我爲之奪神,魂飛天外。
她頭上梳的是墮馬髻,高聳而側墮,配合著她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幼的蠻腰,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豔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顧盼時水靈靈的採芒照耀,實在是動人至極。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長褂,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步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
看的我不由的癡了。
但見商秀珣臉上掛着幸福的笑容,娓娓道:“夫君覺得怎麼樣?秀珣漂亮嗎?”周圍的衆女則嬌聲的笑了起來。商秀珣則是白了她們一眼,然後將目光定格在我的臉上,因爲在她的心中從來都是隻在乎我對她的看法。
我張開雙臂,喏了諾頭,微笑着看着她道:“呵呵,夫君看總算是看到了天上的仙女了。”
商秀珣幸福的一笑,撲入了我的懷抱,而我也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淚水沿着她的臉頰滴在我的肩頭,滴在我的心中,讓我品味到了其中的幸福,其中的辛酸,其中的相思之苦。
房中的衆女相互的看了看,微笑着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將這個時間留給我們兩個人獨處。我輕輕的托起商秀珣的下顎,讓我能夠直視她的目光,道:“秀珣剛纔喚我作什麼?能在喚一次嗎?我剛剛沒有聽清楚。”
商秀珣的俏臉紅豔的就像是熟透的蘋果,如波似水的目光中閃爍着萌動的春情,嫵媚挑逗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的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的在我的嘴上一吻,然後深情的望着我,甜甜的叫了一聲:“夫君。”
我笑了,幸福此刻早已經把我包圍。
不待商秀珣反應過來,我的一張大嘴就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商秀珣嚶嚀一聲,雙手攀上了我的頭頸。同時張開櫻脣,將我的舌頭引進了自己的嘴裡。而我此時也忙活起來,舌頭在商秀珣的小嘴裡猛烈地攪動,吮吸着那裡源源不斷產生出來的香甜的津液,雙手則不停地在她豐滿的嬌軀上撫摸着,用自己的手掌來描繪商秀珣那嬌美動人的胴體。商秀珣此時也是春情涌動,嬌軀逐步的升溫,裸露在外面的潔白的手臂也是隱隱的散發着紅潤明豔的光澤。身體也是緩緩的擠壓着我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摩擦着。
在按捺不住心中熊熊燃燒的慾火,將商秀珣攔腰抱起,緩緩的來到榻前,慢慢的將她放下,然後向嬌豔欲滴的商秀珣問道:“秀珣害怕嗎?”
商秀珣先是本能的點了點頭,然後又連忙的搖了搖頭道:“不怕,只要能和天哥在一起,秀珣什麼都不怕。”
我輕聲的笑道:“是嗎?那夫君可就不客氣了喲。呵呵,秀珣真是老天爺賞賜給我的尤物,讓夫君爲你神魂顛倒。剛纔在房間中沒有看見你的身影,秀珣不知道我心中是多麼的悲痛與失落,彷彿整個世界都因此而失去了她原有的絢麗的色彩。”
商秀珣的雙臂再次纏上我的脖頸,在我的嘴脣上吻了吻之後,將我的頭輕輕的按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此時的我怎還能把持的住,片刻間我們兩人已經赤裸相對,登時房中春色無邊,嬌喘連連,每一句呻吟喘息都洋溢着幸福的極樂。激情過後,我依舊緊緊的將商秀珣擁在懷中,撫摸着她的粉背,問道:“秀珣是何時決定將自己的一切交給我的呢?”說話的時候,低下頭,看着懷中臉上此時還盪漾着陶醉的商秀珣。
商秀珣星眸半睜,有些醉意朦朧,更顯一種嬌豔少婦所獨有的成熟的嫵媚風韻,雙手纏上我的手臂,將頭枕在我的胸口幽幽道:“秀珣在夫君離開牧場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下定決心將自己的一切全部都交給夫君,不知道爲什麼,只要夫君在秀珣的身邊秀珣彷彿將整個世界都忘記了。”說道這裡,擡起頭看着我問道:“夫君說秀珣是不是很傻呢?”
我笑了笑道:“我的好秀兒怎麼會傻呢?不但不殺而且還是世界上最聰明的。”
商秀珣眼神閃過狡黠的神色,一般正經的問我道:“真的嗎?比妍姐她們還聰明嗎?”
我登時爲之無語,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纔好,有些尷尬的看着她,卻見商秀珣則是一陣嬉笑,旋即明白這個小妮子不過是在拿我開玩笑。我一個翻身將商秀珣壓在我的身下,“惡狠狠”的威脅道:“你這個小丫頭竟然敢開夫君的玩笑,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
商秀珣卻是面帶微笑,不以爲然的梗了梗脖頸,道:“哼,本小姐纔不會向你這個大惡人屈服呢。有本事就來吧。”說完,千嬌百媚的看着我,一股熾熱的火焰在她的清瞳中燃燒着,頓時讓我血脈噴張,自然又惹的房中一場大戰。然後兩人都是甜甜的睡去,在夢中也是緊緊的相擁。
傍晚的時候,祝玉妍等女纔將我們二人喚醒,初爲少婦的商秀珣站在衆女的面前之時,衆女也是爲之一震,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從商秀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有如實質般的那種成熟高貴的氣質,在氣質上已經與貞貞等女難分軒輊,各有千秋。
吃過歡快的團員飯,看了看天色,知道時間已經不早,差不多也是靜念禪院的和尚們作晚課的時辰,於是我便向衆女道:“老婆們乖乖的在家裡面等夫君回來,夫君去給你們取一件禮物。”
衆女聽的一愣,忙追問道:“夫君快說,是什麼禮物?”
我笑了笑道:“這可是現在洛陽城中人人慾得之的寶貝,嘿嘿,異寶爲有德者居之,它註定是屬於夫君的,就像我的幾位妻子一樣,註定是屬於我的。”
衆女聽後,紛紛向我拋來白眼,祝玉妍若有所思的問道:“夫君想去偷取何氏璧?”
我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看着祝玉妍,故作驚訝的說道:“知我者,老婆也。”然後接着說道:“玉妍放心,難道不相信夫君?”
祝玉妍搖了搖頭道:“玉妍當然相信夫君的身手,只是這何氏璧非同尋常,又是衆多勢力嚮往已久的東西,得到它不知道對我們的洛陽大計是福是禍。”
我笑着捏了下祝玉妍的臉蛋,示意他放心,我心中自有安排。然後在衆女的叮囑下換上一套夜行衣想靜念禪院飛身而去,心中同時道:“夜間穿上這身衣服才合適,真搞不懂獨孤鳳那丫頭爲何在白天也要穿上這身衣服。”
片刻間,靜念禪院已經遙遙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