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元通就急匆匆的來到了“玲瓏別院”忙向我詢問道:“尊主喚屬下起來可是有要事吩咐屬下去做?”
我向旁邊的座位指了指示意他坐下、然後問道:“元舵主可曾記的跟隨李世民一起來巴西的還有何人?一共有多少人?”
元通仔抽的想了想然後說道:“此次李世民來巴西只帶了長孫無忌,龐玉以及尉遲敬德三名天策府的得力干將。哦,對了隨他一同前來的還有他的妹夫.駙馬柴紹,還有就是一些隨行的護衛武士.一共二十四人,全部都住在了隔壁的別院之中。”
我眼晴一亮、轉而向身邊的衛貞貞笑問道:“貞兒你可記得當初我們在飛馬牧場的時候曾經見過一個人.此人也想打飛馬牧場以及秀珣的主意,若非被我識破了他的陰謀詭計.說不定現在飛馬牧場已經成爲我們的敵人了。“
衛貞貞低頭沉思了一會.周圍的衆人都等待着她的回答。猛的她擡起頭,面目有些吃驚的看向我說道:“夫君說的可是柴紹?”
我微笑着點了點頭,道:“當初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發現他深藏不露.而且他身邊的四個護衛的功夫也都不弱,像他那樣武功高強.家族實力不弱而且風流瀟灑的青年才俊豈有不爲人知的道理?可是除了他身爲唐王駙馬的身份之外.大家可曾聽說過柴紹此人地一點事蹟?傳入我們耳中的都是李家父子幾人地消息。他如此隱忍更說明他身份地可疑。”
祝玉妍點了點頭,不過臉上仍舊是疑惑重重。說道:“或許柴紹本人的性格就是這樣。這也並不足以說明柴紹地真正身份就是暗宗少主。”
“我同意夫君的觀點。”衛貞貞看向祝玉妍說道:“妍姐,當時你沒有見到柴紹。此人在飛馬牧場的表現可以說有點飛揚跋扈,大概是他在李家父子面前隱忍的太辛苦了.想找一個機會發泄一下吧。因此我覺得他絕對不是性格懦弱之人.反而城府極深。”
我點了點頭.看向祝玉妍道:“剛纔只是我推斷柴紹就是暗宗少主的一個原因。玉妍你可記得當初在虎牢以及九江的時候都有一個蒙面的神秘女子給我留書警告,書信中所說的事情地確屬實,想來此女子一定熟知整件事情的內幕.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以真面目見我。後來我們又通過四處的查探知道大明尊教已經被暗宗所吞併。這就說明郎奉背後真正的操縱者,整個陰謀的策劃者乃是暗宗.而此女既然能夠熟知暗宗的計劃.這也從側面能夠證明柴紹的身份恰恰就是暗宗少主。”
祝玉妍微微詫異了一下之後.旋即恍然說道了我拉着她的手.掌心的一片溼漉漉的冰諒。
知道師妃暄心中擔心什麼,我輕輕的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然後說道:“暗宗少主的真正身份我們雖然猜的八九不離十,但是這畢竟只是猜測而已.等到了長安見到了李秀寧一切自有定論。”說到這裡.轉而看向元通,從懷中模出“天下令”遞向元通。
元通見到令牌慌忙起身單膝跪地.垂頭雙手向前平伸做出接令地動作。由於天涯海閣內部治理的非常地嚴密。門下弟子地忠誠絕沒有問提,所以在門主發號施令的時候用不到“天下令”。但是隻要門主動用了“天下令”則說明事情極爲嚴重。很有可能要採用極端殺戮地方法才能解決。因此“天下令”一出.便預示着降妖除魔。預示着同樣要血流成河。
我淡然的吩咐道:“傳令.天涯海閣,所有門下弟子.動用一切能夠動用的力量.不惜一切代價.迅速的查請與柴家相關的一切實力.盡數登名造冊.尤其是香家.一旦確定這些勢力已經與暗宗勾結在一起.殺無赦!”
在我說這番話的時候。元通請晰的感覺到我身上濃重的殺氣,自信自己的功力己經通玄.可是仍然感覺到後輩脊骨之上陣陣陰諒.渾身冷汗.單單是殺氣就讓自己生出了本能的恐懼.元通心中震驚。
元通恭敬的接過令牌之後,立即命令專人擬定我剛纔的號令、蓋上“天下令”獨有的標記之後傳向全國。傳令結束之後.元通又恭恭敬敬的將“天下令”交還到我的手中,不敢有片刻的耽擱。數日之後。一個龐大的地下機器開始隱匿而瘋狂的運作了起來,表面上雖然已經風平浪靜.但是身在江湖地每一個人都能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的氣氛。
身處旋渦中心的暗宗感觸最爲的真切.他們已經知道有一個龐大得勢力正在針對他們發動了一次進攻.因爲暗宗周邊勢力在短短數日之間先後被一些武功高強.來歷不明的刺客襲擊.一些相關地資料證據不翼而飛。更爲嚴重的是。他們的地下情報網絡事先沒有收到一點風聲.許多密探陸續死亡.使得整個情報網絡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而我們則是已經離開了巴西,正在趕往長安的路上,經過“天涯海閣”這些天的突襲.收到了出奇的效果.打了暗宗一個獵手不及.最重要的就是打瞎了他們的眼睛.雖然只是暫時的.但這無疑保徵了整個請洗行動的隱匿與共全。
那日萬佛寺回來之後的第二天,我就找了一個藉口去李世民處查探,可是並沒有發現柴紹的蹤跡.後來詢問得知他一早便已經出城趕回了長安。
坐在豪華的馬車之中,傾國傾城的絕色陪伴在我的身邊,可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輕鬆與愉快.此刻的我手中正傘着厚厚的一疊文件.仔細的批錄着、過了一會兒,長出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文件伸了一個懶腰輕送的說道:“總算是批完了.看來我真的不是作官的料.光是看這些東西就已經讓我頭大如鬥了.唉,這就可以看出來一個好皇帝是多麼的不容易。”
祝玉妍調笑道:“這些還都是經過鷹眼三番四次的壓縮精簡之後得情報,否則早已經把我們這個馬車裝滿了,最近這幾天天下肯定已經炸開了鍋,亂作一團了。”
我嘿嘿一笑道:“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越亂越好,我就是要逼暗宗自亂陣腳.只哨這樣他們纔會出錯,嘿嘿,只要有一處被我抓住一定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
衛貞貞將一顆剝好的青果放入我的口中.接着說道:“小仲的少帥軍已經完全的站穩了腳跟,.狼牙,與.虎豹騎,都己經擴編到四萬人,而且武器裝備,糧餉軍資一應俱全。少帥軍的總兵力已經達到了三十萬。前一陣子還同河北的竇建德打了一場.四萬.根牙,出奇制勝,大敗竇建德的十五萬大軍.得到了上郡,魏郡,齊郡的大片領土,而竇建德只能帶領剩下不到十萬的殘兵退守到趙郡一帶。估計用不了多久.小仲就能平定黃河以北。”
享受着衛貞貞的服侍,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點了點頭.笑道:“小仲若想向南發展吞併掉蕭銑就必須先統一北方.使得自己不置於兩面受敵.有了穩固的後方才能掌握戰爭的主動權。不過這小子一項重義氣.劉黑達與他的關係不錯,此次對竇建德動手估計是徐茂功和虛行之兩人一再堅持的結果、要不我估計小仲一定不會先動手的。呵呵,說不定又是虛行之用了什麼計謀,逼竇建德先動了手。竇建德現在雖然退守,可是馬上便要入冬.夏軍缺兵少糧.能不能撐過這個冬天還是未知之數.竇建德已經完了。還是說說南面的事情吧。”這幾天我一直埋頭在處理對暗宗的襲擊這件事情上.這些有關少帥軍軍事行動的情報則全由祝玉妍等女過目.再說與我聽。
傅君婥回答道:“林士宏按照夫君的吩咐一直按兵不動,夫君的計策現在己徑初見成效。樑王蕭銑與他的得力手下董景珍不和這件事已經鬧的沸沸揚揚。現在蕭銑不思進取.沉溺於享樂.而董景珍等大將自恃功高.驕肆專橫.自行決斷一些政見不合的官員的生死,觸怒了蕭銑。於是蕭銑便以兵耕爲藉口.逐漸的剝奪董景珍等人的兵權,因此而惹起了手下一干將領的不滿,相信用不了多久必生禍端。至於李子通現在則是驕奢淫逸.正日沉溺於酒色之中,而周圍的幾大勢力自顧不暇,所以他自然也就相安無事。”
我嘿嘿一笑,道:“可惜,他的好日子就要到頭兒了。等小仲平定了北方之後.第一個開刀的便是有大運河與洛陽相連的他!現在天下能夠對小仲有點威脅的也只有關中的唐王李淵了。嘿嘿.我說前一陣子小仲擴張的如此利害爲何李家沒有動靜,原來是暗宗無意之中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說到這裡,意味深長的說道:“長安,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