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瑤兒,不帶你這麼污衊人的,齊哥哥與你從小就相識,難道齊哥哥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嗎?爲了銀錢,我會將你豁出去?”耶律齊一幅很受傷的模樣。
也難怪耶律齊此時一幅受了內傷的樣子,虧他因爲擔心這丫頭,從而讓留在玄尊的探子時刻注意着逍遙王府的動靜,而且在一接到皇甫煜雲尋來紅南國的消息,他便立馬趕來告訴她,可是她呢,卻將他想得如此不堪,還真是讓人傷心啊!
“你少裝無辜,是與不是,等我家夫君來了,一切便可真相大白。”靖瑤纔不吃他那套,瞥了他一眼,不以爲然的說道。
“好啊,若等那玄尊唯一的一位世子爺到來,證明了我的清白之後,看你如何向我賠罪,沒良心的小丫頭,居然敢質疑我。”聽到她甜蜜物稱呼那個男子夫君,耶律齊只覺得自己的心又苦又澀。三年?真的就那麼……
瑤兒不語,只是佯裝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會兀自繼續研究起手中的醫書來。
“瑤兒,我母后的病很棘手嗎?”看着瑤兒一會兒輕蹙眉頭,一會兒又略顯迷茫的樣子,不得不讓他懷疑是否是自家母后的病太過棘手,棘手到連瑤兒都一愁不展。
“齊哥哥,你莫急,再多給我一點兒時間,我相信很快便能找到治療的方法了。”耶律齊的擔憂,對於一向瞭解他的瑤兒來說,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但是這醫學方面,在你沒對門路時,再急也是枉然,是以,瑤兒纔會安撫着他,儘量爲自己多爭取些時間。
“嗯,我相信你,這樣吧,瑤兒,你坐在這兒也很久了,齊哥哥今日可是又捕捉了一匹野馬,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雖說自家母后的病情很讓自己着急和擔憂,但,瑤兒的身體也同樣重要,他可不想,母后的病還沒好,就將瑤兒給累得心力交瘁。
“好啊,說來,我都忘了去看看齊哥哥的馬場。”一提到馴馬,瑤兒立刻來了興趣,連忙收起手上的醫經,揣入懷中,然後站起身來,拉着耶律齊就往外跑。
一路風塵僕僕奔跑了兩日的煜雲和皇甫辰今日終於打算,停留在玄尊皇朝與紅南國相交的小鎮上的‘靜軒樓’休整一*夜,然後明日再繼續前行。
其實煜雲是這麼想的,這個兩國相鄰的小鎮離紅南國的國都也不過半日的行程,也就是說,若瑤兒確實暫住在紅南國的太子府的話,那他便只需半日就能見到他的寶貝兒了,既然這樣,他怎麼能如此風塵僕僕,滿臉疲憊的去見她呢?
是以,他纔會決定今晚修整一*夜,養足精神,希望明日能以最好的狀態見瑤兒。
“主子,還有最多半日的行程便可抵達紅南國的太子府,您爲何……”對於煜雲的心思,皇甫辰當然不明白,在他的印象裡,他只知道他家主子自從得知世子妃失蹤的那一刻起,一直都處理心煩意亂的狀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停滯在此?
“不爲何,一路奔波,人累馬乏,也需要休整,總歸只需半天的路程,不急於一時,再說,那紅南國的國民傳言之人也不一定就是世子妃。”煜雲淡淡的向皇甫辰解釋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此刻內心很是激動,激動之餘又有些忐忑不安。
他當然比誰都更想早一點見到瑤兒,可,他又怕,怕自己親自證實那傳言中的女子並非瑤兒,到那時他該怎麼辦?
既然自家主子都這麼說了,皇甫辰也不再多言,休整就休整吧。
“姑爺,外頭有兩個人求見,說是知道了咱們家小姐的下落。”當煜雲和皇甫辰各懷心思的輕抿手中的清茶時,此處‘靜軒樓’的掌櫃卻匆匆忙忙跑來稟報。
“那還不快快有請!”一聽到有關瑤兒的消息,煜雲便難掩激動之情,方纔自己心裡還在忐忑不安,現在終於有了消息,這讓他如何不激動。
“可是……可是……”掌櫃的吱吱唔唔,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是急壞了煜雲。
“怎麼啦?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掌櫃的面露難色,輕聲道:“姑爺,那兩人不是咱們玄尊人,看那穿着打扮有點像是紅南國之人。”
雖說在這處與紅南國相鄰的地段,他們‘靜軒樓’開門做生意,時常都會與紅南國人打交道。但是,此時情形卻全然不同。
他們家姑爺是什麼身份,他們做爲慕家的得力助手,當然一清二楚。若這兩個紅南國人找的是他而不是姑爺,他一點兒也不會覺得爲難,可是現在卻……
“無礙,這裡是我的房間,如此私*密之處,不會讓人發覺。”煜雲當然不明白這位掌櫃的擔心什麼,他此刻一門心思只想着瑤兒,他倒真希望來人確實能爲他帶來準確的消息。
“是!”掌櫃的領命出去了,煜雲氣定神閒的端坐着等待來人。而皇甫辰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心裡也在暗暗的猜測着。
難道世子妃並不在紅南國的太子府?若是在太子府的話,此時怎麼會有人來報信呢?若真不是的話,那……
“爺,您說來人是誰?他們真有世子妃的消息嗎?不會是他們綁架了世子妃吧?”
煜雲本是非常淡定,可皇甫辰這傢伙無端冒出這麼一句,霎時又將他的整顆心吊了起來。
他佯裝平靜的掃了皇甫辰一眼,實則心裡在想着,若是來人真的綁架了他的寶貝兒,他絕不會輕饒,哪怕了陪上他的命也在所不惜。
在掌櫃的帶領下,耶律齊帶着風踏進了‘靜軒樓’的這間別致的客房,其實他心裡清楚,這間房間應該不是單純的客房,而是爲她們慕家人停留歇腳時特意設置的。
對於‘靜軒樓’他耶律齊最瞭解不過,他甚至敢斷言,他對‘靜軒樓’的瞭解和認識比端坐在那兒的男子更早更透澈。
因爲,他和慕家人結識比那個男人要早得多得多,而且他住在‘靜軒樓’的日子也比他早比他長。
只要想到這些,耶律齊覺得心裡好像沒那麼鬱悶了,反而在這臨近黃昏的時刻有了一種豔陽高照的感覺。
他之所以在聽到探子的回報後趕來這裡,其實也僅僅是因爲好奇心作祟。他真的很好奇,所以很想見一見讓瑤兒動心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當他第一眼看到坐在房內的兩人時,單從氣勢上,他一眼便認出了那個渾身散發着清冷之氣的男子肯定就是瑤兒的夫君——玄尊皇朝目前唯一的世子爺皇甫煜雲。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年幻輕輕的便能有如此氣勢,且相貌堂堂,氣度從容不迫,面對他這個民族毫無訝異之色,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可否認這個男人是很出色,不過,就是太冷了一些,好似從他身上看不到熱情似的,這樣的男人,瑤兒怎麼會喜歡上的?
在耶律齊打量煜雲的同時,煜雲也同樣的打量着他,看他的面貌、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國人。
但他爲何會找上自己,又從何得知他已抵達此處?既然他打着知道瑤兒下落的旗號找上門來,那麼就必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如此毫不避諱前來,是想怎樣?
看他雖說穿着十分普通,但僅從他的氣勢來看,他應該不是什麼強盜頭子或是平民百姓,因爲從他身上無時不在散發出一種屬於王者的淡定和霸氣,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奉茶!”簡短的話語從煜雲口中溢出。
耶律齊不請自坐的與煜雲比對而坐,執起皇甫辰奉上的茶水,似笑非笑的輕抿一口。
“嗯,好茶,不過,與這清茶相較,在下還是更愛好那杯中之物。”
“哦?那有什麼問題,辰,給這位俠士上酒。”煜雲淡笑着吩咐皇甫辰。
但當皇甫辰正準備去備酒之時,耶律齊卻說:“不用了,酒的話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兩人好一陣虛應,皆探不出對方的虛實,均不提及有關靖瑤之事。
“雲堡主不問在下所爲何來?”耶律齊一語道破煜雲的另一重身份,事情愈快解決愈好,留在玄尊的國土過久並非良策。
“明人不說暗話,閣下既然將本堡主的身份瞭解的如此清楚,那閣下所爲何來,還請明示。”被來人道破另一重身份,煜雲心中一怔,但還是不動聲色的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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