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歌失望之餘,走過去揭開了紅布,只見一塊鎦金的黃色匾額上赦然四個大字:順風鏢局。
“這是我特意進宮討的皇上的御筆。”
御筆親提呀,頓時整個人羣如同炸開了一般,整個京城,店鋪無數,還沒有一家能得到御筆親提呢。
“輕歌,你這裡正在招收保鏢的學員?”
元禎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是呀。”
鳳輕歌點了下頭。
“那你看我可以來學嗎?”
元禎跟鳳輕歌的想法是一樣的,要想不受人欺負,就必須自己先強大起來。
“你?”
鳳輕歌愣了一下,王府裡想必也有大內高手吧,他還用得着到這裡來學嗎?
“是,我想學些本事,這樣再遇到山賊打劫就不怕了,宮裡那些大內高手,他們都不肯真正的教我的,所以我想到你這裡來學。”
元禎以此來接近鳳輕歌。
“王爺,鞭炮來了。”
一名元禎的手下買來了很多的鞭炮。
“掛匾。”
元禎吩咐一聲。
緊接着,匾額高高掛起,鞭炮齊鳴,整個有購來儀的的門前熱鬧一片,可謂驚動了大半個京城。
“輕歌。”
元禎拉起鳳輕歌的手向鏢局裡面跑去,鞭炮聲實在太大,站在鏢局裡面,站在鳳輕歌的身後,替她捂住了耳朵。
鳳輕歌有一種久違了的被呵護的感覺,幻想着站在自己身後的是虎飛嘯,她不敢回頭看,怕看到的不是虎飛嘯,連心底的那份美好也失去。
“飛嘯,我們走吧。”
此時的虎飛嘯與莫璃就站在離有鳳來儀不遠處的樓頂上,目睹着這一切的發生。
“順風鏢局開張,我們是不是應該送上一份厚禮呢?”
虎飛嘯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
“飛嘯,求你不要再跟鳳姑娘慪氣了,既然你們兩個彼此心裡都有對方,就說清楚吧。”
莫璃爲他們這樣相互折磨而難過。
“我象是在慪氣嗎?”
虎飛嘯衝着莫璃笑了,露出了一口如玉般的白牙,讓她看到自己此時的開心,並不象她想象中的那樣。
“今天是鳳姑娘開業大吉的日子,能不能……”
“不能。”
虎飛嘯忽然臉色一變,縱身從樓頂上跳下去,向着有鳳來儀的方向走去。
樓頂上的莫璃臉上浮現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冷笑,緊接着也跳下去,與虎飛嘯一起走去。
當他們二人出現在順風鏢局的門外時,站在裡面的元禎與鳳輕歌幾乎同時呆住了,原本與虎飛嘯並肩而行的莫璃落到了他身後,微皺着眉頭,彷彿在爲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擔心。
“今天還真是熱鬧。”
狼本聲的聲音傳來,緊接着人也出現在虎飛嘯的身後,從他身邊穿過,掃了虎飛嘯一眼後,就迎着鳳輕歌走來,“輕歌姑娘,你可不夠意思,開張這麼大的事,居然也不通知我一聲,讓我也好備一份厚禮呀。”
“人到就好了,禮就不必了。”
鳳輕歌故意當着虎飛嘯的面送上了一個微笑。
“狼公子請。”
雖然虎飛嘯對元禎治好眼疾之恩,但卻讓他爲此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因此,他對虎飛嘯自然也就談不上好感,倒是還不及狼本真來的親切。
“虎王殿下,今天,我們可要不醉不歸哦,可別象上次那樣跑掉哦。”
狼本真看起來如同跟他很熟似的。
“一定奉陪。”
元禎陪着笑臉,但凡鳳輕歌的朋友,他都以禮相待,一點王爺的架子也沒有。
“我倒是備了一份大禮。”
站在門外的虎飛嘯微微一笑,擡頭看向那塊高掛着寫有順風鏢局四個大字的匾額,把手一擡,那塊剛剛被掛上去的匾額就應聲落地,摔成了兩半。
“虎飛嘯,你太過份了。”
鳳輕歌跨前一步,不道賀沒關係,居然在她開張的大喜日子前來搗亂,尤其是當着莫璃的面,她感覺自己的臉被人摔在地上,並用腳踩住了。
“過分嗎?”
虎飛嘯在衆目睽睽之下,將皇上御筆親提的匾額給弄下來摔碎了,別說是元禎了,就連那些圍觀看熱鬧的百姓也都個個瞪大了眼睛,吃驚非小,這可是皇上的御筆呀,這個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兄弟,看到沒有,這個人就是前些時候在將軍府外當衆向鳳家大小姐求親的,當時還跟官兵打起來了呢。”
“是嗎?看樣子今天不是來捧場的,而是來搗亂的,他們之間出現了問題?”
“誰知道呢,看到沒有,他身邊不是還跟着一個大美女嗎,也許是因爲這個女人哦。”
“嗯,可能是有了新歡了,就把舊愛給拋棄了。”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虎飛嘯忽然縱身飛起,就在剛纔掛那塊匾額的地方,用手一抹,只見一塊金光閃閃的金匾出現,大小跟剛纔那塊一樣,卻是純金的。
哇,是純金的呀。
圍觀的人羣再次如炸開了鍋一般。
“這就是我送的大禮。”
虎飛嘯得意的面對鳳輕歌。
“不用,把這塊匾給我拿下來。”
鳳輕歌目視着虎飛嘯,卻是在命令着店裡的夥計。
兩個夥計答應一聲,再次搬來梯子就往上抓,還在心裡嘀咕着,這麼塊金匾擺在這裡多有面子呀,拿下來幹什麼?
也是,萬一要是招來賊丟了就不好了,還是取下來放家裡比較保險些。
就在兩個夥計一邊一個,伸手去取匾的時候,手剛觸碰到匾,就如同觸電一般,驚叫一聲,身子一歪,從上面跌下來,四肢抽搐着。
忙又有夥計上來去扶他們兩個,將他們扶起來之後,兩隻手已然發黑,痛苦的臉都變顏色了。
虎飛嘯身表一閃,如同閃電一般的從他們二人身邊閃過,動作快的誰也沒有看清,就將兩粒解藥塞進了他們口中,立時,發黑的手恢復了原樣。
“忘記告訴你們了,我送的這塊匾額掛上去了就是掛上去了,誰也休想取下來,如果不信的話,大可以一試。”
虎飛嘯得意的看向鳳輕歌。
“這匾上有毒?”
鳳輕歌別提有多恨他了,送了如此貴重的一塊金匾,不但不落好,反倒惹得她更恨了,虎飛嘯這是圖什麼呢,難道只是想當着衆人的面讓自己難堪嗎?
“沒錯,這種毒是我仙虎族特有的,也只有我有解藥,如果我不在場的話,他們兩個剛纔就已經死了。”
虎飛嘯簡直就是傲慢不可一世的架勢,“如此金貴的一塊匾,如果不做好防範,豈不是隨時都可能被人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