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是狼,你不怕我嗎?”他笑,怎麼就覺得她罵人的樣子也是十分可愛的?
“笑話!天下有我司雨兒害怕的人嗎?”
原來她叫司雨兒!司雨兒,司雨兒,這天下也沒有我制服不了的女人!
“好膽識!我也不是賴賬的小人,既不怕則跟我去玉京取銀子吧!”他將劍插回劍鞘。
玉京?聽說是大越最繁華的城市,聽說是皇帝住的地方,那一定有很多好玩的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可是,出去這麼長時間,爹孃會不會着急?不管了,先去玩一趟再說,即使回來挨一頓揍也是值得的!
雨兒腦中轉了千百個念頭,終於做出重大決定!“好!去就去!拿紙筆來,先寫下欠條,以免你抵賴!”
欠條?他眉頭微微一皺,他這一輩子還沒寫過欠條,可她已經鋪開紙筆,洋洋灑灑寫起來。
寫完後遞到他眼皮底下,“簽字畫押!”
他接過一看,一紙雋秀的行書,女子能寫出這麼漂亮的字來,實在少見!只見欠條內容如下:
今,欠司雨兒白銀二十萬兩,至玉京便歸還,口說無憑,立字爲據。
“這麼一會兒就變成二十萬兩了?你這息也滾得太快了吧!”他瞠目。
“你方纔對我不軌,罰銀十萬兩!趕快簽字吧!”雨兒揮了揮手。
他放下所謂的欠條,走至她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腰,湊近她耳邊笑語,“親一下十萬兩,若我再加十萬兩,可不可以……”後面的話變成耳語。
雨兒大羞,一拳打在他鼻子上,“要不要簽字?否則我替你簽了,就簽上大*三個字!然後割破你的手指畫個押!”
雖然鼻子疼得厲害,他亦不以爲然,笑着沉思,在欠條上籤下名字。
雨兒接過來,落款處簽着很工整的楷書——雲霄。
“雲霄?你叫雲霄?”雨兒擡頭問道。
他雙眉微揚,“有何不妥嗎?”
雨兒嘟了嘟脣,“沒有!只是糟蹋了一個好名字!像你這樣的*怎配叫這麼個名字!”
她的每一個小動作在他眼裡都那麼可愛,對於她的嘲諷竟是一點也沒生氣,只是暗暗好笑,*是嗎?那麼,他總有一天會吃了她!
其實,雲霄並非他的全名,還沒到暴露他身份的時候。
這一次南下遭到暗殺,是他意料之中的,可又出乎意料之外。
他知道是誰要殺他,原本以爲自己藝高,有恃無恐,誰料對手竟會已經失傳的寒冰掌,那麼她的勢力是越來越強大了?這個小丫頭居然會治療寒冰掌,並且還身負絕世輕功,定不是普通人物,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不如把這丫頭帶回玉京,爲己所用,他缺的便是絕世神醫啊!真是老天助他!
當然,這小丫頭天姿國色,如能收爲自己妾室,則更爲理想了,話說能讓女人死心塌地爲自己辦事,唯一的辦法便是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不過,要她做妾似乎委屈了她,只要她願意,娶爲正室也是可以的!
可是,讓他放心不下的是,這個丫頭來歷不明,會不會是對方派來的眼線,未可知,一切還是小心爲上……
他打了個呵欠,手上忽多了一根繩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縛住她雙手。
雨兒掙了幾下,發現這繩子竟是烏金絲製成,別說掙斷,就算用刀劍砍也是斷不了的。
“你幹什麼?”雨兒跺了跺腳。
他緊緊拽住繩子另一頭,脣邊浮起耐人尋味的笑,“別忘了,你是我抓到的飛賊,自然要把你綁去交給刑部。”
“可是那錢分明是花在你身上了!要抓就抓你自己吧!”雨兒惱怒地扭了扭身子,還是無法掙脫。
“那好!我們倆綁在一塊兒!”他深深一笑,繩索收緊,雨兒落入他懷中。“我可要睡覺了,你睡不睡?”
“放開我!我的房間在隔壁!”雨兒懊惱地從他懷中起來。
梅香涌動的柔軟嬌軀忽然一空,他有些遺憾,可並未強求,牽着繩子*,“我睡了,睡*睡地板你自便吧!”
睡*?那不是要跟他一起……
雨兒恨恨瞪了他一眼,真不該救他!她嘟着嘴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上閉目歇息的他,或許等他睡着後放鬆了,便可以抽出他手中的繩子。
一狠心,倒地而睡,儘管眼皮不住打架,她仍勉力支撐,直到*上的他發出輕微鼾聲。
是時候了吧?雨兒躡手躡腳起來,輕輕拉了拉繩子,沒動,再拉,他翻個身將繩子壓住了!
糟糕,只差一點了!雨兒索性行至*邊,輕呼兩聲,“雲霄?雲霄?”
見他沒反應,便把手伸入他身下……
他忽然翻身猛拉,將她拉倒在*上,隨即覆身壓住了她,“深更半夜的,趁我睡着了非禮我嗎?”
“我?非禮你?”雨兒的手指在他二人間比劃,又好笑又好氣,見自己被他壓住,更是緊張,紅了臉不住扭動,企圖脫身,“你快讓開,我快被你壓死了。”
原本只是逗着她玩,可雨兒在他身下這麼一鬧騰,把他起先壓下去的火焰又點燃,感覺自己的腫脹疼痛正觸着她某處柔軟,幾乎噴射而出,他急道,“別動,再動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