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雪漓在漓宮坐立不安。
桌上燭火一搖,他高大的身影終於出現。雪漓背對着門,坐在桌前,他的影子便投在地上,長長的,將她籠罩。
滿桌都是雪漓親手烹飪的美味佳餚,點了一對紅燭,熱了一壺酒,四個角落全燒了紅通通的炭,屋子裡暖融融的。
一雙手將她從後面抱住,“在等我嗎?”濃厚的男聲帶着一圈冰涼將她包圍。
她不由打了個哆嗦,“好冷!”
“那你來溫暖我!”他吐出的氣息亦是冰如寒風。
雪漓已被他抱起往*榻而去,她漲紅了臉,急問,“用過膳了嗎?”
“用過了!”他迫不及待把她壓在*上,開始剝她的衣服。
“在紫畫那裡?”她不知道自己爲何要問出這句話,他在哪裡用的膳與她何干?
“嗯!”他忽然停止了動作,看着她,若有所思,“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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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漓大大白了他一眼,她會爲他吃醋?太好笑了吧!“你認爲我會嗎?你吃了我還沒吃,餓呢!放開我!”
沒來由的生氣,她推開他,坐在桌前,撐起下巴。
他看着她氣呼呼的樣子,走過來圈住她,“這都是給我做的嗎?正好晚膳沒吃飽,再吃點!”
“我沒說給你吃!”雪漓一氣之下把所有菜餚全部拂到地上。暗想,生氣吧,生氣吧,最好生氣了就離開這裡!
秋月聞聲跑了進來,看了看又悄悄退了出去……
司宸墨只愣了愣,並沒有生氣,斟了一杯酒,“沒菜吃,就喝酒吧!”
雪漓的心頓時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因爲酒裡放了藥——那種吃了就不能生孩子的藥。
“好香的酒!還熱過的!你平時不喝酒的啊,這不是在等我是幹什麼?”他舉着杯子微一沉吟,“嗯?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我還記得上次喝你的酒就沒發生好事,今天又下了什麼套?”
雪漓有些心虛,同時隱隱希望他不要喝,自從得知孩子不是他下藥打掉的後,便沒有那麼強烈的恨他之意,讓他斷子絕孫好像太過分了。
“那個……你怕就別喝好了!”她惴惴不安地道。
其實她是真心實意勸他別喝,只是,這在他聽來成了激將法,“難道我還真不敢喝嗎?就算是毒藥我也照喝不誤!”
他一仰脖,便將酒一口乾盡。
“你……別喝啊!”雪漓慌亂間拍掉他的杯子,只是,已經太晚了,他已將毒藥嚥下了肚。
“啪”的一聲,杯子掉落在地,司宸墨盯着地上的碎片,瞳孔緊緊一縮,卻是很淡然的語氣在說,“難道真的有毒藥?”
雪漓臉色煞白,連連搖頭,“沒,沒有!”
心中慌亂不堪,極力穩定自己的情緒,千萬不能承認,這毒反正不會讓人致命,他不會發現,不會發現……
“如果真有毒藥,我們就一起毒死……”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冰涼的脣貼在了她脣上,淡淡的酒味迷濛了她的心智,紊亂了她的呼吸。
好冷!她微微顫抖,他的舌,在她齒間肆虐,冷冰冰地挑起她的戰慄;他的手指探進她衣內,她溫潤的肌膚立時如同觸上冰塊……
“你真的,真的好冷!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冷?”她在他懷中顫抖,不知是因爲他太冷,還是因爲體內被他挑起的莫名悸動。
他將她抱起扔向*上,隨之覆了上去,“所以,纔要你溫暖我!”
很快,衣物除盡,他捏住她精緻柔軟的豐盈,冰涼的脣細細密密咬過她鎖骨,她紛嫩的脖頸。
當他含住她耳垂時,她情不自禁*出聲,抱住了他,他又沒脫上衣。
“告訴我,你不會跟他走!”他在她耳邊低語。
“嗯?”她沉迷在他的撫愛中,不知所云。
“夏侯尊,夏侯尊今天來請旨,說你要跟他回瓊池,你不會走,是不是?”他的聲音好輕啊,好像都沒有了平時的霸氣,只是抱着她的那雙胳膊更緊了。
雪漓才明白,原來夏侯尊真的去請旨了,這個瘋子!“我當然不會跟他走了!”我走了翼哥哥怎麼辦?這是,這後半句沒說出來。
他忽然振奮起來,“想走也不行!我不準!”
體內一滿,雪漓知道是他進入了她的身體,只是,那也是冰涼的,涼得從嚇體一直竄上心頭。
“善待皇上,他很苦……”
是誰這麼求她?莫名便被這冰涼觸疼了心,她奮力拱起迎合他,或者,是想溫暖他,又或者,是覺得歉意,她害他斷子絕孫……
他爲她的第一次主動震驚,加快速度在她體內運動,他的冰涼也終於逐漸灼熱,直至在她體內釋放一波又一波灼熱。
又是一個無眠的通宵……
這一次醒來,雪漓發現身邊並沒有他,已經走了?害她昨天白白採了那麼多梅花上的雪給他漱口。
試着活動身體,下*,還是全身痠痛,腰也直不起,總有一天要死在*上!她暗自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