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就是雨,我瞭解繁星的人品。”爺爺從外面走進來,朝着陳美琪呵斥着。
“以後誰在拿這件事做文章,我決不輕饒。”
“爸,你太武斷了,我們都不可以問下嗎?”陸豐替妻子說話。
陸爺爺重重的敲着桌子:“不行,有我在,誰敢欺負她。”
“爺爺,我們纔沒欺負她,是她自己做的事太出格,記者都寫了的。”陸泠走到爺爺身邊。
爺爺瞪了她一眼:“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繁星、澤謙與我回去。”
這場家庭討伐會,最終在爺爺的制止中結束。
車內爺爺訓斥着孫子:“你自己的太太你都不疼惜,是想指望旁人來疼惜嗎?”
“爺爺,我當時在場,我清楚事實。”
“我還沒說你,你與林熙走那麼近幹什麼,你別忘記了,你已經結婚,不要朝三暮四的。”
蔣繁星很想脫口就出,我們已經離婚了,在她想說的時候,陸澤謙拉住了她。
“我知道了。”陸澤謙朝着蔣繁星搖着頭。
回到屋裡蔣繁星問陸澤謙:“你當時爲什麼不讓我說,那是個很好的機會。”
“別瞎做主。”
睡了幾天的地板,陸澤謙有些着不住,他率先躺在牀上,蔣繁星從浴室走出來:“你睡牀幹什麼。”
“今晚你睡地板。”陸澤謙得意的笑着,摟着被子閉着眼睛。
蔣繁星恨不得錘他幾下,這個沒品的男人,一點都不紳士。
她鋪了兩牀被子在地上,躺在上面的時候依舊覺得硬,硌骨頭,迷迷糊糊不知不覺睡着了。
早晨起來,她就看到陸澤謙在看自己:“有病啊!看什麼看。”
“你這女的也太不講究了,大大咧咧的,跟男的一模一樣,母老虎的樣子以後誰敢娶你。”陸澤謙吐槽着。
她的睡姿很不雅觀,大大咧咧的躺着。
“關你什麼事,今天堅決不到你們陸家,誰打電話都不給面子。”她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忙。
“什麼時候去看你父親。”陸澤謙追問着,林熙已經朝他投訴很多次了,蔣繁星太鐵石心腸。
“我已經說過了不去,不管你們用什麼方式逼我,都沒用。”輿論那一招肯定是陸澤謙教林熙的。
陸澤謙把她送到公司,公司樓下有很多人拿着牌子,寫着蔣繁星,惡女人。
“你得罪誰了。”陸澤謙明知故問。
“拜你所賜。”
從後門進入公司,蔣繁星覺得自己就像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新聞出的時候,外婆給她打了電話。
詢問着父親的病情,勸她也去看看父親,在怎麼樣也是父女,沒有什麼大仇。
外公沒有叮囑她,因爲他了解自己孫女的人品。
藍沛玲拿着麪包給她:“今日護花使者沒來嗎?”
“就你話多。”
“真不去看看你爸,我看新聞的時候,他病的很嚴重,臉色蠟黃,消瘦很多。”
“我怎麼活到現在的,你最清楚,所以你覺得我該去嗎?”蔣繁星是怎麼熬過來的,藍沛玲一清二楚。
“我話多了,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