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蔣繁星還是被陸澤謙拖到機場來了,不過他答應給公司追加資金支持。
蔣繁星睡眼惺忪,靠在椅子上,閉着眼睛。
“昨晚幹什麼去了。”陸澤謙坐在她身邊。
他是不會知道,她昨晚加班到凌晨四點,剛回家睡會,就被他砸門的的聲音叫醒拖來機場。
若現在有一張牀,她定然馬上睡着。
“陸澤謙,我不是你們陸家的傭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越想越氣吼着他。
“那你想當樑家的傭人。”最近他總是提起樑非凡,陰陽怪氣的。
蔣繁星怒目圓視,喘着粗氣,胸口隨着呼吸一上一下的。
“爸媽還不知道我們離婚的消息,你不來接不合適。”陸澤謙解釋着。
他還未對家人坦白離婚的事。
“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很快,你也不虧,陪我來機場,就可以得到幾千萬的款項,旁人沒你這等福氣。”陸澤謙嘲笑蔣繁星不識好歹。
換了別人這樣的機會求之不得。
航班抵達陸豐、陳美琪夫婦走出來,助理推着行李車跟在身後。
“爸、媽,一路辛苦。”
“爸、媽。”蔣繁星打着招呼。
陳美琪挽上兒子的手:“快讓我看看瘦沒瘦,也不知道繁星怎麼在照顧你。”依舊嫌棄蔣繁星的語氣。
“媽,回家。”
車裡陳美琪與陸澤謙說着話,蔣繁星看着窗外,婚前在蔣家受盡白眼,婚後看盡婆婆的白眼,生活過成這樣,還蠻失敗的。
蔣繁星耐心的配合他,以爲用過晚餐後,就可以離開。
豈料陸豐讓他們留宿家裡。
臥室裡蔣繁星忍不了,與陸澤謙攤牌:“趕緊宣佈離婚的事,飯桌上你媽陰陽怪氣的話,你聽不出來嗎?”
“聽到了,那又如何,以前你不是常聽到,現在才說接受不了,玩欲擒故縱這招嗎?”陸澤謙不痛不癢的說着。
“我今晚必須走。”她不願與他共處一間房,上次他情緒激動,親了她,這件事給蔣繁星留下心理陰影。
陸澤謙威脅着:“你敢走,我明天就敢撤資。”
談判不歡而散,蔣繁星走到陽臺給樑非凡打着電話:“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時間,不能過來,明天在商量行嗎?”
“你在哪裡。”
“抱歉,真的有事,很抱歉。”
掛上電話,陸澤謙走到她身邊:“就那麼喜歡他。”
“說什麼呢?”
“蔣繁星你真是個不消停的女人。”讀書的時候,她身邊總是不缺乏追求者。
她眼光高,心氣更高,普通的男人入不了法眼。
“我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錯事。”蔣繁星氣惱的說着,每次遇見陸澤謙就沒好事。
即使離婚了,還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把她當陸家保姆。
保姆還有人權,她連保姆都不如。
晚上陸泠回來了,嘲諷着蔣繁星,大致意思是已經離婚了,還纏着自己哥哥,真綠茶。
當然這些話是揹着父母講出的。
“泠泠,你的感情生活怎麼樣,有心儀的男生嗎?”陳美琪最擔憂的就是她這個女兒。
總是抱着不願結婚的思想,特立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