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敲門聲。
蔣繁星穿好睡衣,打開了門:“怎麼了。”
“你也沒睡,不如聊聊。”陸澤謙大步走進房間,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
蔣繁星腦袋裡一陣問號,這又是在唱哪出。
“有什麼好聊的,你是不是有些得寸進尺了,出去睡覺。”蔣繁星有些生氣。
就是不應該心軟,他就是得寸進尺的人。
陸澤謙拍了拍身邊的座位:“過來坐。”
蔣繁星不爲所動站在原地,等着他說話,滿臉寫着不耐煩。
“很多事都可以有所改變,偏偏你固步自封,不願意做出改變,蔣繁星,有些事錯過了就沒有機會。”陸澤謙高深莫測的說着。
“我們除了感情可以談很多。”
“是嗎?”陸澤謙蹙着眉,走到她身邊,眼疾手快扯掉她的睡衣,露出消瘦的肩膀。
蔣繁星一怔,還沒回過神,他的脣就落在身上,她掙扎着,他的手死死抓住她。
一個轉身把她帶到牀邊,他的眼神迷離,火熱充滿危險的味道,他的氣息是粗重的。
“你瘋了。”蔣繁星伸出手去抓他,他僅憑一隻手就抓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去扯自己的皮帶。
用皮帶拴住她的手。
陸澤謙擡起頭,眼神迷亂:“從你開門那刻起,你就知道孤男寡女同處一間屋會發生什麼對不對。”
他邪獰的聲音響起,有蠱惑人心的能力。
“你禽獸。”蔣繁星停止了掙扎,一行清淚涌出,眼神空洞着。
她的心,漸漸死去。
耳邊是男人邪獰的聲音,他霸道的宣佈,我們在也分不開了。
然後身上傳來刺骨的疼痛,身體漸漸涼了,蔣繁星捂住心臟的位置。
陸澤謙停止手裡的動作,不由自主的摟住她,即使自己的懷抱很暖,她的身體依舊冰涼,讓他覺得可怕。
“你怎麼了,別嚇我。”陸澤謙吼着。
她露出絕美的微笑,失去了意識。
陸澤謙趕緊打電話叫來私人醫生,女醫生進房間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專業的檢查着病人的情況。
檢查結束,女醫生走了出來:“陸先生,她只是暈厥了過去,身體並無大礙。”
“嗯,需要開藥嗎?”
“我開一些藥,需要擦在身上,尤其是特殊部位,另外陸先生房事需要剋制一些。”女醫生說完臉上都紅撲撲的。
“嗯。”
送走了醫生,陸澤謙坐在房間裡發呆,他煩躁的想抽菸,看到一旁的她,丟下了香菸,走到她身邊。
陸澤謙不後悔自己的決定,照這個進度看來,不用點手段,是拐不走她的。
當初與她結婚的時候就用了手段的。
只是如今等她醒來,他們的關係會怎麼惡化,陸澤謙有些忐忑。
幾個小時後蔣繁星醒來,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
身上涼涼的,一股藥膏的味道。
“你醒了。”陸澤謙愧疚的眼神看着她。
“我們都是成年人,就當是喝醉了,不需要你負責,你走吧!”蔣繁星輕描淡寫的說着,可偏偏她的話裡帶着隱隱的哭腔。
陸澤謙上前擁住她,下巴抵在她頭上:“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