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感情壓根沒有期待。”
陸澤謙的虎軀一怔,思緒回到讀書時代,他們很早就認識,剛開始印象不錯。
蔣繁星長得很漂亮,校花級人物,走哪裡都有很多男生追隨身邊。
他們真正交惡是因爲林熙掉湖事件,蔣繁星心狠到把林熙推進湖裡,試圖淹死她,如果不是自己無意中走過,救起了林熙。
也許蔣繁星這輩子就會在牢裡度過。
“當初你爲什麼把林熙推入湖中。”陸澤謙罕見提起當年的事。
蔣繁星從他懷裡擡起頭,記憶中他給了自己一耳光,重重的,扇斷了他們的緣分。
“你不是認定我是心狠手辣的女人嗎?我們就是從那個時候交惡的。”蔣繁星苦笑着。
時至今日,她仍然可以感覺到自己內心中的那種絕望,一種寒冷蔓延全身。
“對,我們就是從那個時候交惡的,後來沒有機會問你原因。”
“誠如你想的,又何必追問原因,我就是看不慣林熙,就是不想她活着可以嗎?”蔣繁星故意把自己渲染成十惡不赦的人。
陸澤謙望着她,想要藉機看穿她的靈魂,認識這麼久,其實他一直都有懷疑。
暗中觀察過蔣繁星,她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她就算在路上看到需要幫助的人,她都會毫不猶豫的伸手去幫一把。
這樣的人難道真的會把林熙推入湖裡嗎?
陸澤謙有些拿不定主意。
也許女人的心思,男人是永遠想不明白的。
陸澤謙坐直身體抱着雙臂,半眯着眼眸,他有些乏了,眼簾很沉重。
“阿姨每週會來打掃衛生,客臥的被子才換的,你可以睡客臥。”陸澤謙揉了揉痠疼的手臂。
“真的不需要去看醫生?”擔心他需不需要打破傷風針。
“不妨事,二樓左手邊就是客臥。”
蔣繁星面露難色,猶豫了下還是說出:“我想回去。”
“這個情況下我不方便開車。”他指了指自己受傷的手。
“我可以自己開車回去。”
陸澤謙摸了摸額頭:“這個時候你願意丟下我離開嗎?”
又來這一招,蔣繁星有些頭疼,還是敗下陣來。
“好吧。”
“我想洗個頭,你幫我。”陸澤謙無賴的說着。
蔣繁星翻着白眼,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嘴角的笑容就是最好的說明。
“陸澤謙,你得寸進尺了。”不悅的說着。
“實在不方便,麻煩你了。”陸澤謙示弱着。
如果蔣繁星在拒絕,就有些顯得不近人情:“上樓去。”
“辛苦了。”
浴室裡陸澤謙趴在洗臉池前,蔣繁星小心翼翼的給他洗着頭髮,他頭髮很硬。
陸澤謙吩咐她用什麼樣的洗髮水,護髮素之類的,最後還擦了護髮精油。
看不出他竟然如此精緻。
“本想讓你幫我洗個澡的。”陸澤謙悠悠道,看到她臉色大變,立馬說着:“考慮到你不方便也就算了,忍一下。”
陸澤謙有潔癖,他每天都必須沐浴後才上牀休息。
蔣繁星這才鬆口氣。
“睡衣總可以幫我換吧!”
“有什麼區別嗎?你是手受傷了,又不是殘疾,裝什麼可憐。”蔣繁星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
“沒良心,你住院的時候我都熬夜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