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走廊裡,林婧婧與林熙交談着:“熙熙,你要使出渾身解數綁牢陸澤謙。”
“我知道了媽,他現在對我言聽計從。”林熙得意的說着,無論她做什麼,陸澤謙都會原諒她。
“你與他有肌膚之親沒有。”林婧婧是過來人,直言不諱的問着。
林熙頓時羞紅了臉:“媽,你怎麼這麼問,自然是沒有了。”
“我跟你說,男人都是好色的,適當的欲拒還迎是可以的,要是拖久了遲早生變,懂不懂。”林婧婧暗示她可以與陸澤謙有進一步發展。
林熙一樣在陸澤謙面前演清純女,讓她突然對他熱情起來,豈不是很怪異。
“你還是太年輕,這些事情我以後慢慢教你,陸澤謙這棵大樹,你可別在犯傻放掉了。”若她當初沒有與別人私奔,陸太太的位置就是她的。
輪不到那個蔣繁星。
好在現在迴歸正軌,與陸澤謙結婚是遲早的事。
當初林熙與陸澤謙交往,他一心撲在事業上,冷落了她,一時寂寞纔會被人有可乘之機。
“知道了媽,我一定好好把握。”
“趁你爸現在生病,你藉機進入公司,以後在慢慢吞掉蔣氏集團,到時候我們母女兩什麼都不愁了。”林婧婧部署着以後的事,萬一蔣靖康有個意外,她們母女以後的生活也不愁。
林熙想着,覺得母親說的話沒錯:“好,我與澤謙說說,進公司應該沒問題。”
“爭氣點,凡事都要強過蔣繁星。”從小林婧婧就拿蔣繁星與林熙對比,凡事都讓林熙強過蔣繁星。
“明白。”
晚些時候陸澤謙去醫院探望樑靖康,他身體虛弱,帶着氧氣面罩,說話都顯得很費勁。
人真的是病來如山倒。
蔣繁星的事業開始走上坡路,樑非凡接到了去巴黎參加服裝秀的邀請函業慢慢,提出與蔣繁星一同前往,學習國外的設計風格。
安排好手頭的工作後,蔣繁星準備與樑非凡一同前往巴黎。
收拾衣服的時候,門鈴響起,打開門,竟然是陸澤謙。
“有什麼事。”她把手撐在門上,不讓他進門。
“明天與樑非凡去巴黎?”陸澤謙質問的語氣問着。
“對,有什麼事嗎?”蔣繁星實在不想與他玩這樣無聊的遊戲,就算有新感情又怎麼樣,他有權利過問嗎?
陸澤謙一字一句的說着:“蔣繁星,我們的關係還未對外宣佈,你就等不及了嗎?”
知道她要與樑非凡去巴黎的消息,他在也坐不住,立馬去公寓找她。
“請你儘早與你家人攤牌。”
“爲了他不惜一切?包括公司。”陸澤謙覺得可悲,自己竟只能用公司來威脅她。
蔣繁星看着他,口氣稍微緩和了:“你真無聊,動不動就用公司威脅,我去巴黎,也是爲了公司更好的發展。”
“離他遠一些。”
“保持距離,懂了,別人前途無量,怎麼會看上我這個離異婦女,別搞笑了。”蔣繁星自嘲的說着。
她真搞不懂,陸澤謙大晚上跑來,僅僅爲了提醒她,離樑非凡遠一些。
陸澤謙沒有接話,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盯得她心裡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