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謙,大家都是成年人。”蔣繁星無意中瞥見被子下的星星點點,很快移開目光。
“你先睡會,等睡醒我們在談。”陸澤謙給她蓋好被子默默的走了出去。
蔣繁星緊抓住被子,心裡疼的無法呼吸,結婚的時候她做好準備面對過。
可惜她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所以她不敢在有期待,對於陸澤謙,她安慰自己那只是年少時的夢。
恍恍惚惚中她睡着了。
在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昨晚睡覺的時候只覺得臉很燙,渾身都很燥熱。
“發燒39度,已經輸了液,體溫降下來了,要喝點水嗎?”陸澤謙體貼的問着。
蔣繁星搖着頭:“你一直在這裡。”
“對不起,皆由我起。”陸澤謙坐在椅子上,臉上寫滿了愧疚。
昨晚他一夜未眠,坐到凌晨五點過,他不放心,進去看她,摸到她的臉蛋,竟然燙手,趕緊送到醫院來。
此時的他除了疲憊,更多的是內心的折磨。
陸澤謙清楚她嘴上說不在乎,心裡實際上很介意,她在折磨自己。
蔣繁星把臉側過去,沒有回答。
“相信我,我會好好對你。”陸澤謙承諾着,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給多少個女人說過。
“上一個聽到這句話的林熙已經被你送出國圈禁起來了。”
她的話輕飄飄的傳來,卻給了陸澤謙重重的一擊。
這樣的男人,女人怎麼依託終生。
她的話沒錯。
陸澤謙沒有在說話,默默坐在一旁,守候着。
電話響起是藍沛玲打來的,陸澤謙替她接着手機:“她住院了,今天不能去公司,你替她請假。”
“陸澤謙,你們怎麼會在一起,在哪家醫院。”藍沛玲疑惑的問着。
怪不得最近蔣繁星很不正常,原來又與陸澤謙在一起了。
“人民醫院。”
“我馬上到。”
蔣繁星實在沒有力氣與他起爭執,他願意接自己電話就接。
“藍沛玲待會來看你。”
“你走吧!沛玲可以照顧我。”蔣繁星虛弱的說着,手死死的抓住被子。
陸澤謙看着她的背影,蜷縮成一團,據說這樣的睡姿反應出非常缺乏安全感。
他俯下身摸了摸她的碎髮:“好,等她來了我就走,晚上在來看你。”
“陸澤謙,我們都是成年人,不要因爲這件事而改變彼此的關係。”蔣繁星冷冷道,她不願意因爲這件事與他有任何進展。
陸澤謙虎軀一怔,僵在原地,隔了一會才說:“好。”
他很想對她好,奈何她總是疏遠他。
很快藍沛玲趕來,陸澤謙與她在外面說了幾句,徑直走遠。
“怎麼會突然發燒了。”藍沛玲擔憂的問着她的身體,她善解人意的沒有追問蔣繁星爲什麼會與陸澤謙在一起。
“謝謝你。”蔣繁星把臉蒙在被子裡,抽搐着。
藍沛玲知道她哭了:“你最近總是很忙,生病了就當休息下,但是也要扣工資的,誰讓你是領導要以身作則。”
她絮絮叨叨的,故意迴避敏感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