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璐姐撇嘴。
我笑了:“老爺子沒有辦法接受罷了,我這個正牌孫女流落在外,他把曾程和曾朵視若珍寶,曾程認爲我是野種這話仔細想想絕對是曾天燁透露出來的,不然老爺子怎麼也不會肯定,這樣想來一開始就是曾天燁的事情,他的懦弱,猶豫都是裝出來的,全是演戲罷了,SJ組織給了他榮耀地位,他要付出的就是忠誠,很平等的買賣,很聰明的人,其實不過是上位者的宏觀調控,但是這就是SJ老大的厲害,我真的很好奇這個人建立了這麼大的勢力是爲了什麼,如果只是在中國還好,如果和其他國家有聯繫,那可就是極端恐怖的。”
“那如果是和泰國聯繫起來呢?”璐姐不自覺的聯想到了WT。
我搖頭:“如果這兩個組織有聯繫,那麼現在才發展到這個程度,我還比較放心,這說明國家調控很給力,但是這兩個組織應該是沒有聯繫的,畢竟都是龐然大物,心高氣傲的,只有小勢力纔會聯盟。”
璐姐點頭:“你說的對,現在主要的是去找曾天燁問清楚嗎?”
“不是,現在我們的主要人物不是去曾家,即使我去了也沒有辦法和曾天燁對峙,到時候只能是打草驚蛇,我相信爺爺也不會現在出手的。”我說。
璐姐嘆了一口氣:“算計來,算計去,都是一家人,老爺子這次需要大把的時間了。”
“他經歷過的大風大浪應該不少吧,我放心,只是老雷頭兒這件事兒不能再拖了,我打算先將老雷頭兒的屍體火化了。”我鄭重的說。
璐姐不解:“也是,沒有什麼用了,反正你是需要老雷頭兒永遠的留在你身邊的,只是阿瑤,你那個亡靈超度篇到底能不能超度進入鬼道的鬼?”
我聽璐姐這樣問,露出不解的神色:“璐姐,你是不想在人世間呆着了嗎?我送你走啊,順便實驗一下。”
“你個死丫頭,誰說要走了,我只是覺得當你舅舅死亡的真相清楚的時候,你應該好好的和他談談,是願意留在你身邊,還是願意走,阿瑤,如果我不是有沒有完成的心願,不會留在這裡,你也不是我留在陽世的原因,試想如果不是你的生活忙碌,我跟着不至於無聊,我早就膩歪瘋了。”說着璐姐面容有些憂鬱。
我問:“璐姐,你倒是有什麼事兒求我?”
璐姐只是說等這件而完結之後就告訴我,到那時候如果我能將父母從SJ光明正大的救出來,她就將事情告訴我,我理解璐姐的苦心,她是不想讓我擔任何風險。
到了第二天,我將師叔叫了過來,方白也回來了,三個人對老雷頭兒遺體道別,然後送到火化爐裡火化,等我收拾好骨灰,纔算是儀式結束。我不知道老雷頭兒去哪裡了,璐姐說是剛入鬼道,所以沒有辦法白天出來,畢竟一開始對陽光是厭惡的,我點頭表示理解。
這件事兒告一段落,方白問我下一站去哪裡,我說還是先送鐵蛋兒回去,畢竟這件事兒拖了好久。
方白問:“舅舅的事兒什麼時候解決?”
“哪有這麼好解決的?”我笑了,“我需要提高實力,不管是功夫還是道門的東西,所以我需要大量的陰魂,我要主動去幫他們。”
方白不解,我只能將道行反饋的事情告訴他,方白才瞭然,璐姐笑着:“怪不得我覺得你越來越漂亮。”
我沒有心情開玩笑:“其實我並不在乎長相,而是我發現道行反饋越到後面越是對我有幫助,最近我的力氣加到了一倍,這不得不說是個好現象。”
“你要去哪裡找啊?”璐姐問我。
我聳了聳肩,一路走來,你見我去找過鬼嗎?什麼時候都是鬼來找我,現在先去送鐵蛋兒,然後再回玄門,我也想見一見那位玄學大師。
方白贊同。
收拾了一下心情,轉天回了B市,由於前一天已經通知了祁山和鐵蛋兒,所以兩個人已經準備好了,來到樓底下,給兩個人打了電話,買好了動車票,過去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很是方便。
鐵蛋兒的師傅住在村子裡,是在C市郊區,鐵蛋兒在車上顯得很是忐忑,一直在糾結他師傅會不會認他,一開始我們還勸慰,到了最後直接不予理會了。
等我們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一條蜿蜒的小溪直貫村子,綠水青山的,就像是一個室外桃園,還未到夕陽西下的時候,但是已有餘暉落在小溪上,剛進去就看到跑跳的娃子們。
鐵蛋兒觸景傷情,眼角含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好好的。
鐵蛋兒擦了把眼淚,在前面帶路,七拐八拐的,到了村子南邊,那裡是最靠近山的地方。
“這山叫南山。”鐵蛋兒介紹。
祁山打趣:“這不會是悠然見南山的南山吧?”
鐵蛋兒搖頭,摸着光頭憨厚的笑着:“哪裡是,這不過是因爲在南邊的山,所以村子裡習慣了叫南山了。”
慢慢的靠近,我們纔看到三間磚房,用籬笆圍着,圍城一個方形的院落,方白在門前頓住,眼裡露出恍然。
祁山看到這間屋子可是不淡定了:“哇塞,師門真的沒有騙咱們啊,鐵蛋兒,你師傅真的有來頭兒,絕對是從玄門學過的,這不是歸一陣嗎?反璞歸真啊,這院子的形狀,配上院子裡農具的拜擺放。”
“怪不得從小的時候,師傅就告訴我,這東西用完之後必須放回原位,還有那次方大哥擺陣我就覺得熟悉。”鐵蛋兒嘿嘿一笑,滿臉的得意,“原來我師傅這麼厲害的,嘿嘿。”
“進去吧,到時候可別慫。”我笑着,示意鐵蛋兒進去。
鐵蛋兒一愣,憨厚的笑變成了苦笑:“瑤瑤姐,俺不敢,要不然你打頭陣,你這麼漂亮,也許師傅會心軟呢?”
“你師傅貪戀美色?”我驚訝道。
只見鐵蛋兒像是要哭出來一般:“我師傅就差出家了,他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有其實不近女色,到現在連個師母都沒有。”
方白突然說話了:“進去吧,你的死你師傅大概纔出來一些,進去之後直接跪下,把想說的話都說了。”
鐵蛋兒點頭,隨後就看到他眼睛一閉,像是下定了決心朝着裡面衝了進去,然後推開正中間意見磚房的門,噗通一聲跪下:“師傅……”
我耳邊響起鐵蛋兒哭喊着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緊接着就是等待慢慢的審判,半天也沒有動靜,我們以爲是鐵蛋兒師叔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祁山說:“要不咱們進去勸勸吧?”
方白點頭,然後幾個人慢慢的進屋子,屋子全是木製的傢俱,進了屋子,只見鐵蛋兒跪在地上嗚嗚的哭,出了他沒有任何人了。
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明所以的說:“鐵蛋兒,你先別哭了,你師傅呢?”
“啊?”鐵蛋兒擦了擦眼淚擡起頭來,懵了,隨後像是不甘心一樣起來找了一圈。
“哈哈!白哭了!”祁山笑得不行。
鐵蛋兒氣惱:“祁山大哥你別笑俺了好不好!”
“行了,別笑了。”方白臉上也是有淡淡的笑容。
鐵蛋兒報以感謝的眼光:“還是俺方大哥好,這是俺師傅到底去哪裡了,這個時間應該是在家裡的。”
“誰來了?”突然一個農婦的聲音在院子外面傳來,聲音帶着詢問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