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隊員,難道我就不能關心你嗎?”聞人問我。
“不,不是,謝謝你的關心,雞蛋我收下了。”我迅速的將雞蛋手下,然後風捲殘雲一般的吃完了。
吃完飯,聞人竟然和我一路去上課,他選擇的課竟然也是陣法基礎,那個曾經毫無存在感的人,一下子整天出現在你身邊是有些煩人的。
“聞人,我想我們應該談談,我哪裡招惹到你了,你不要爲了贏就用美男計,你並不美,長得也沒有慕容好看,沒有楚衛妖,本來還佔着冷男一個優勢,但是現在你看看你,那點優勢蕩然無存了。”我數落着聞人。
街道上聞人突然停住,隨後臉上綻放出我無法理解的笑容:“哈哈,你說方白知道你這麼說話,是不是的笑噴,曾瑤你還真是有趣。”
“尼瑪!”我瞪大了眼睛,然後猛地將手捂住聞人的嘴,“你到底是什麼人?”
“捂捂!”聞人指着嘴巴,讓我放開,我拉着他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纔將手放開,“說吧,別賣關子。”
“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本來我還懷疑是不是你,我知道我嫂子應該叫曾瑤,但是你是方瑤,方白告訴我,曾瑤是個那樣的人,但是我卻看到了一個傻子,唯一相似的點就是會做飯,還有很好吃。方白給我傳信兒,讓我好好照顧你。”聞人說出了一大堆我沒有辦法接受的事情。
“你……如果真的是方白讓你進來的,你爲什麼要和曹競丹一隊。”我有些不解。
只聽聞人說:“曹三三是無腦之人,楚衛是個另類,胡六六更是沒腦子,所以我可以避免那個隊伍對你造成傷害,置於我,我是比你早進來一個月,我的名字叫*,我和方白殺了聞人墨,頂替了他的位置進來的。”
“我勒個去,你們真大膽,這裡沒人認識聞人嗎?”我說,“你又是哪裡的人。”
“當然是玄門的人,不過我來的時候被迫學習了一陣子陣法,後來聽說你去了玄門,我也沒見過你,方白很愛你,當時他和我說了進玄門的目的是幫你的時候我都驚訝了,沒有想到那個鐵骨鐵心的傢伙,竟然能爲了你這樣。”
“你是說,我們在查出來有SJ這個地方的時候方白就讓你去培訓了?”我問,“可是那個時候我已經去了玄門啊,我沒看見你。”
聞人搖頭:“不是,很久之前,久到方白剛認識你的時候,師叔說你會有一場大劫難,方白那個時候應該是剛愛上你,他讓我幫忙,去學習陣法,說是感覺有一天能碰上用場,可是我知道一定是師叔和他說了什麼,因爲那天,師叔和方白在小屋子裡整整談了一天,出來的時候方白額頭都破了,是磕頭磕的,然後他就告訴我讓我去學習,大概學了一年多吧,直到一個多月前,我們纔開始行動,截獲了聞人墨,殺了聞人默的師傅,從此我就是聞人墨。”
我眼睛瞬間乾乾澀澀的:“傻蛋,爲什麼不告訴我,爲什麼爲我做這麼多。”
“因爲方白心裡有你,說實在的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他總算是開竅了,我也願意幫忙。”聞人說。
我白了一眼他:“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那副感動的樣子。”聞人挑眉。
我笑道:“女陔子知道那樣的事情不都應該是這種反應的嗎?”
聞人一陣無語:“走吧,我們去上課,不過我必須告訴你,你和慕容離的遠一點,我容易麼我,我爲了方白的終身幸福,阻擋在你們倆中間,就怕你紅杏出牆。”
“記住你的身份,聞人隊長,你是個冷男,不是現在這幅屌絲的模樣。”我笑着,心裡暖暖的,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依舊感動,感動方白的驚喜和保護,感動聞人的勇敢,也許他不是爲了我,只是爲了方白這份兄弟情,但是我依舊感恩。
“走吧,方瑤,這是我最後一次透露身份,以後你可以適當的和我親近一些,當然就說我們兩個上課的時候,有了深厚的革命友誼,嫂子你可以沒有顧慮的展露頭角,也可以說是我教的,最起碼不用擔心這裡的大師會亂傳呼啊,你要明白,儘管你再優秀在他們眼裡這僅僅是基礎課而已。”聞人在我身後唸叨着,跟着我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我擺着手,然後朝着上課的地方走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等到了上課的地方,先是交了一萬塊錢,隨後開始上課,學生並不多,一共才五個,這樣看來這堂課並不算貴,一個大師一堂課收五萬塊,也算是少了吧。
大師還沒來,只是一個一百平米見方的館子,裡面的角落堆着陣法書籍,和陣旗銅鈴,設備一應俱全。
“大師怎麼還沒來?”說話的是個男孩子,大約十六歲,很小,我和聞人在這裡算是大齡了
。
“小弟弟,你這麼小就來學習陣法嗎?”我好奇的問。
突然他身邊的一個稍大一些的姑娘將小男孩護在懷裡:“這位姐姐,你是外面來的吧,你不知道你現在學這個有些晚了?我弟弟纔是正當的年紀,你別嚇壞了他,他膽子小。”
我看向那小男孩,看到他臉上帶着懼意,看這樣子多半是有病的,因爲並不像是正常孩子的表情。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道歉,那姑娘哼了一聲,隨後說算了,
我扭過頭去,和聞人對視,聞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還有一個人和我差不多大,也是個姑娘,手裡拿着一個鞭子,朝我走過來,然後將我拉到一邊:“你別去惹她們,我從小和他們是鄰居,這孩子得了自閉症,只有在學習道術的時候還正常些,是個奇才,比我們都聰明。”
我咋舌,對着姑娘笑:“以後我們就是同學了,我叫方瑤,這是聞人,交個朋友。”
“你好,我叫明月,你叫我小月亮就行了,我家裡人都這麼教我,我可以叫你瑤瑤嗎?”明月笑着說。
我點頭:“當然可以。”
“大師來了!”突然那小男孩出聲,似乎很興奮,然後筆直的站好,看着大師鞠躬,“大師好,我會好好學習的。”
大師本來是板着臉進來的,但是看到一個小孩子如此,也是染上了笑意,雖然時間並不是很長,然後看像我們:“去那邊一人拿一本書。”
我們對於大師直奔主題並不意外,因爲學費昂貴,我拿了一本書,正是陣法基礎,知識這陣法基礎是用古代的宣紙做成的,還是線縫的,有些古老,我不知道是故意做舊了,還是真是古代流傳下來的,不過我當時想的是第一種可能性更大。
“將你們的書翻開第一頁,八卦陣型的種類,還有五行的方位,枯榮,生機,全都給我背下來,背不下來,不許走,背下來的,今天才算是結束。”大師長得並不出衆,也不醜,是個一米七五左右,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說起話來不是很憤怒的,也不是很平和的,你看着個人的時候彷彿他永遠都是在行使中庸之道,讓人討厭不起來,也喜歡不起來。
大師吩咐了任務,我們每個人只能拿着書本開始背,相比我們來說,那個男孩子竟然第一個進入了狀態,我看了他一眼,他眼睛看着陣法的書籍有一絲光亮,令我不解的是他的姐姐並沒有看書,只是看着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