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磊說懂了的時候神色是不甘的:“就算是我折磨她的,可是也沒有想讓她死,這是我的妻子,結髮的,我只是走不出去這個坎兒,所以……”
“你也知道她是你妻子,她放棄了家裡疼愛她的親人,陪在你身邊,甚至爲了讓你成爲自己的唯一,去殺人,雖然這不對,但是她一定很害怕,這一切都是因爲愛你,雖然這愛有些變態,所以我說就算所有的人都有資格去指責她,你也不能去。”我笑着說,“現在太陽已經下山了,你的妻子每天來折磨你是什麼時候?”
趙磊回憶說:“應該是晚上九點左右,現在時間還沒有到,沒到七的日子是將近十點的時候。”
我點頭:“那你現在帶我去你妻子自殺的地方去。”
趙磊看了我一眼,隨後又看看方白,神色恍然,緊接着帶我們去了另外一間屋子,打開門,入目的全是粉色,足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對於粉色的喜愛,我客氣的問了一下趙磊妻子的名字,趙磊說叫劉佳。
方白環繞四周,掐指一算:“是不是在那裡死的?”
趙磊看着方白指着的地方,愣了一下:“這具體的位置爲倒是不知道,因爲我當時回來的時候老張已經將劉佳放在了牀上,所以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們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叫一下老張。”
我說:“叫上來問問吧,這是必須清楚的。”
趙磊照着我們說的做,將問題所指告訴了老張,這老嫗驚訝的看向我們:“幾位客人,那門外的家電還搬進來嗎?”
我哭笑不得:“搬吧,反正買了也沒犯法退了,裝修工人我一驚付錢了你們愛怎麼用怎麼用,這下可以說了吧?”
璐姐在我旁邊嘿嘿的笑,說是看到了財迷的僕人,這和劉文濤那種級別的僕人相差太大。
我沒有理會璐姐,而是仔細的聽着着老嫗的話,只見老嫗指了指牀鋪右邊的方向,隨後畫了個圈,是方白所指的方位,但是地方縮小了很多。
完成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一斤快九點了,因爲趙磊說最遲是十點,所以我將包裡的銅鈴和陣旗都拿了出來,按照傳承的陣法擺陣,我們先將趙磊支了出去,隨後開始擺着,越擺月迷糊,因爲對於劉佳這樣一會出來就要自殺的陰魂,我不知道是鎮還是困,還是殺,畢竟是惡靈。
這是我看向一邊,璐姐好奇的看着我,似乎在想我會擺什麼陣法,方白抱着手看向我,但是眼神中帶着不贊同,至於水媛已經不在屋子裡了,估計是在趙磊身邊呆着了。
方白笑道:“我說讓你準備歸一陣試試。這樣我手把手教你再擺一次,等回了師門,如果你會了,到時候會少很多罪的。”
我讓方白說的一陣哆嗦,然後就看到方白拿着我的手開始擺陣,這是九九之數的陣法,可以保證每個方位都有九個,裡裡外外擺了九層,中間是空的,給陰魂帶着的地方。
擺完陣法後,我突然有了一絲明悟,是對於這歸一陣的,但是稍縱即逝,在我看來歸一陣比什麼太極和八卦難的多。
擺完陣又等了一會,差十分十點的時候,陣法內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那女人穿着粉紅色的睡衣,臉上濃妝豔麗,與這間粉紅色的房子毫無維和感,就像是闊太太出門回來還沒有去浴室洗漱時候的樣子。
只見女人看到我們顯示詫異,隨後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手裡的匕首猛地劃破脖子,鮮血流了滿地,雖然看着像滿地,但是一滴都沒有流到地上。
劉佳癱軟在地,等到在起來的時候,就看雙眼間滿是戾氣,看向我們,不知所謂。
我緊張的看着歸一陣,就見方白開始唸咒語,我攔住方白:“你先等會,別這麼衝動,我先問問她。” ωwш⊕ Tтkд n⊕ ¢o
方白還沒有說話,先是璐姐不願意了,看向我:“阿瑤,你是不是有病,戾氣這麼重的鬼,你還想和她談談?直接制服了吧!”
我搖頭,然後看向劉佳:“你是劉佳?你別誤會,我是能看到你的,我只是想找你談談,當年的事情,水媛……你知道吧?”
我說完這句話,就看到劉佳的瞳孔裡出滿了愧疚之色,神志好像在慢慢的清晰,聽到我這麼說,地下了頭,半天才擡起來。
我見她情緒穩定了就問:“我想知道當時你僱兇殺人,找的劉文濤,那時候劉文濤知道你要乾的是什麼事兒嗎?”
劉佳搖頭,隨後朝着身後指了指,那是趙磊的房間的方向,只見她將兩個大拇指放在一起。
璐姐一頭霧水,我卻是明白的:“這意思是劉文濤和趙磊是好兄弟,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會幫忙。”
方白笑了,璐姐說我神,和鬼待得多了還會鬼話。
我笑着:“這是最基本的推測常識好不好,不要用你的智商來拉低我的。”
璐姐一陣語塞,然後我說:“劉佳,我相信你現在已經悔悟了,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雖然你是個女人,但是你的行爲依舊很是變態的,這就好比說我之前和趙磊說過,你是愛他的,但是這樣的愛對誰來說都是負擔,同樣是女人,我覺得女人還是不要爲難女人的好,你覺得呢?”
劉佳點頭,神色悽迷,但是隨後就好像自己控制不住一樣,眼神中透露着兇光。
方白開始唸咒語,我沒有攔着他,只見方白邊唸咒語,那陣法猶如洪荒之音鑽進我的耳朵,很是痛苦,我可以想見,這個女人的痛苦,不一會,就看到劉佳手上的刀子落了地,那是一開始就死死的攥在手裡的匕首,七天一個輪迴,匕首是不離手的,我不禁驚詫於方白的厲害。
隨後就見劉佳神色萎靡的癱坐在地上,神色呆滯,我打開門:“你們進來吧。”
趙磊在門外,水媛在他旁邊,水媛是沒有說話的,但是趙磊卻疑惑的看着水媛的方位,我感嘆這是感應問題。
聽到我的呼喚,趙磊和水媛走了進來,相對於趙磊的詢問與迷茫,水媛則是惡狠狠的看着陣法裡的劉佳,馬上就要往前撲。
這是璐姐擋在水媛身前:“發什麼神情,如果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怎麼不早把人殺了,這樣算什麼?你把阿瑤放在什麼位置:?”
聽完璐姐的話,水媛立在原地,看向我的同時似乎瑟縮了一下,顯然是想起了那一夜的鎮鬼符,我露出微笑,適當的刑法似乎讓事情進展的順利了一些。
“趙磊,你的妻子就在陣法裡,但是她現在很虛弱,我能像你保證,今後他再也不會糾纏你了,你有沒有想對她說的,還有水媛。”我看向水媛,“你還不出來?”
水媛一愣,隨後身形慢慢展現,趙磊吃驚的看向水媛,就要撲過來,卻被我一把攔住了。
“現在她是鬼,你是人,如果你不想身體惡化,最好保持好距離說,另外我還需要去叫一個人,你們有什麼話先說。”我說完,就朝着門外走去,門外的老嫗在門口守着。
我當着他的面打了電話:“劉文濤,你最好來一下,我知道你現在很不想見你的老朋友趙磊,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你之前說的那些線索有出入,還有你的債務爲什麼越來越大,導致你有家不能回,你不想知道嗎?”
劉文濤那邊頓了一下:“爲什麼?”
我笑了:“想知道就來隆鑫別墅,我地址發給你。”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隨後將地址發了出去,旁邊的老嫗露出一副震驚的樣子:“劉文濤?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