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她們兩個說笑,心情沒由來的放鬆了,在這SJ放鬆警惕實在是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依舊安穩的睡着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是中午,老五和老四幫我買了飯,我覺得睡了好久,但是其實才一個小時。
身了個懶腰起牀:“你們倆簡直就是中國好室友啊,謝了。”
老五苦大仇深的嗯了一聲:“老六啊,剛纔師傅來過。”
“哦。”我走過去,坦然自若的吃飯,剛吃了第一口,就頓住了,連忙嚥下去,“你說誰?”
“師傅啊,感情你沒聽進去我說話。”老五沒好氣的說,“師傅說讓你去F區找他一趟。”
“我沒犯什麼錯吧?那個猥瑣男幹什麼找我,他沒說嗎?”我問。
老四笑了:“你還真是願意給別人起外號,師傅沒和我們說什麼事情,只是看着你正在睡覺不忍心打擾到你,但是告訴我們了,一定要等你醒了的時候告訴你,他一直在等,有重要的事情。”
我怔住,百思不得其解,他並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醒來,卻沒有吵醒我,而且說一直等,F區天乾物燥的環境,他一直在?想着,我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直覺上感覺這次事情並不簡單。
吃完了飯馬上去了F區,思文和媛媛不斷的囑咐我別受欺負,師傅如果要懲罰我,可是試着談談。
我無奈的聳肩,直說知道了,到了F區,果然在上午訓練的地方看到了師傅的身影,不過他帶了一把遮陽的大傘插在沙漠上,傘底下帶着一把躺椅,躺椅旁邊有個桌子,桌子上有飲料。
好吧,我承認我以爲他是一個人風吹日曬的苦等,沒想到這麼悠哉,趕上海邊度假了。
“師傅,您在找我?”我走到他面前,問道。
師傅睜開了眼睛:“你來了,坐吧。”
我看了看旁邊的沙地上並沒有椅子:“師傅我坐哪?”
“坐地上啊。”師傅說的理所當然。
“坐地上好,舒服。”我樂呵呵的坐在了地上,覺得自己傻逼到了極致,“師傅您有什麼事情指教我?”
“指教不敢當,曾瑤。”師傅波瀾不驚的語氣,在我心裡卻是引起了驚濤駭浪。
“師傅,您叫誰啊,我叫方瑤,您記錯了吧?”我笑着說,心裡不平靜到了極致,在他上午說28號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他懷疑我,只是他到底是誰,他察覺到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咋SJ危險了。
“你現在就繼續用這種比表情看着我,你這丫頭。”師傅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師傅啊。”我說。
只見他搖頭:“我認識冷強,我認識028,我知道你。”師傅說。
說道冷強,我突然沒有話可說了,於是也不再裝了,冷了臉,拍了拍手站起來,將小桌子朝我這邊拉了一下,坐在上面,笑看着師傅:“說吧,你今天的目的是什麼,別告訴我大沙漠吹浪風,閒的你。”
“呦,果然潑辣,我聽冷強說我還不相信,今天裝得挺像的啊。”他說,“我姓孫。”
“孫師傅,我很榮幸知道你的姓,但是這好像不是重點,我來SJ是有事情要辦的,我想冷強已經告訴你了吧?”我笑道,“你也知道冷強是怎麼撿回來一條命的吧,我希望你不要攪亂我的計劃,今天你見我,到底是什麼事兒,這是我問的最後一句,如果你不說,我會讓你知道下場。”
“我還真想知道是什麼下場。”孫師傅躺着看着我,眼睛裡依舊是我看不懂的深邃。
我冷哼一聲,站了起來,猛地朝着他踢了過去,我一個下踢腳,本以爲會命中,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孫師傅竟然一個翻滾滾下了椅子,隨後一個後綴腳穩穩的停住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驚訝,他竟然會用後綴腳。
“很明顯,會用後綴腳,一定是和你一撥的人。”孫師傅站好,拍了拍身上的土,“你功夫不錯,到了三段?”
“的確是。”我沒有用三境歸一的時候的確是三段。
隨後他笑了,朝着我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孫祥,你可能要教我孫叔叔了,我是你爸爸的朋友,當初其實並不是你爸爸一個人離家出走的,我當時很敬仰曾大哥,所以就是個小跟班,他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可是也正因爲如此,我見證了他和你媽媽發生的一切,現在後悔啊,我爲了你爸爸,終身囚禁在這裡。”
孫祥的回答讓我意外:“我代替我爸爸說對不起,但是孫叔叔,對不起似乎沒有用。”
“不用說對不起,我這人重義氣,你爸爸被抓進來之後,是我自己偷偷混進來的,所以,不怪別人,怪我自己。”孫祥說的很自然,“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說,無論如何都不要試圖去打探你爸媽的消息,今天我只是以一個師傅的身份來教訓你,F區是教學區,沒有人盯着,只要你一出了這個教學區,既要處處謹言慎行,我是知道了你來了,但是爸爸媽媽都不知道,你知道爲什麼嗎?”
我搖頭:“你們不想讓我爸媽擔心?”
“當然不是,他們應該會有承受能力,之所以不告訴是因爲沒有辦法告訴,因爲只要我們一靠近你爸媽,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傳給SJ主人,你信不信?SJ的主人愛你媽媽,更恨你爸爸,只是他礙在你媽媽的份兒上並沒有惡意的爲難你爸爸,因爲你媽媽曾經說過,如果你爸爸死了她就不活了。”
“依然愛?我以爲那是往事。”我笑了,“這人一旦有了弱點,就容易攻破了,沒想到SJ的主人竟然是個多情之人。”
“不,你不要小看他,他雖然愛你媽媽,但是自從你媽媽說了那句話,他就再也沒有見你媽媽一面,無毒不丈夫,這道理是我從他身上感悟到的,這樣的一個人,強大,彪悍,我可以將世界上最好的詞,和最邪惡的詞彙聚到他一個人身上,據說SJ存在了很久很久,久到沒有人知道歷史,久到所有的人在這裡都有了子孫,我曾經問了一些土著,問他們在這裡住了幾代,答案竟然是不知道,有的人甚至給我拿出了族譜。”
“這意味着什麼?”我問。
孫叔叔說:“意味着要麼這主人是個老怪物,要麼是SJ的主人在不爲人知的情況下換了好幾代主人。”
“不爲人知怎麼可能,這麼大的事情。”隨後我睜大了眼睛,“不可能!”
孫叔叔搖頭:“我也希望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和你說的都說了,下面我告訴你一個方法,今後我會做出悉心輔導你的樣子,但是你必須在衆人面前不斷的拍我馬屁,這樣我給你開小竈纔有原因,你的功夫,你的本領,都可以慢慢的露出來,然後等你經過了第七階段的測試,就可以申請直接面見聞大師。”
“聞大師?我可以見到聞大師,那不是有機會見到我爸爸?”我有些高興。
孫叔叔點頭:“沒錯,但是到了聞大師那裡依舊不可以輕舉妄動,聞大師不知道給你爸爸怎麼解釋的,竟然讓主人相信了,你爸爸患有離魂之症,就是魂魄離體,主人害怕你爸爸獲得自由,所以每個月都會讓你爸爸去聞大師那裡穩定肉體和靈魂的契合度,那個時候你就可以當作學徒的身份見到你爸爸,但是,依舊不要說話,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