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裡一陣充血,站了起來,老爺爺見狀也站了起來問我怎麼了。。
他不站起來還好,一站起來,我就看到他比我高出兩頭,而這個老爺爺是高了些,但是不會超過一米九,而兩頭是什麼概念?我看着自己變小的身體,變平的胸,一會笑一會呆,尼瑪,這是到了什麼奇葩世界,而且爲什麼我竟然會變小,小白,陳紫媚童宗盛呢?還有完顏和璐姐,無量,一個都不見蹤影。
老爺爺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問我如何,我則是張口結舌:“沒事兒,老爺爺。”
雖然在陌生神秘的世界,但是不吃飯依舊會餓,吃飯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大荒,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大荒,而這個地方只有不到是個村子,這個村子名字叫大荒村,據說是在這大荒上的原住民,不要覺得是最牛掰的,其實是最落伍的,所謂原住民,就是從根兒上都沒有出過大荒,而其他村子都是從千百里之外的大川來的人們,不過都是在大川混不下去的,而聽村子裡的人說,其實大川以外還有更大的陸地,只是沒有人知道。
“村子裡也沒有人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大嗎?”我拿着他們打獵打來的孢子肉,第一次有滋有味的吃着野味,嘴上卻打聽着這個大陸的部署情況,村子裡的人都穿着麻衣,然後據說有地位的是獵戶,都穿着皮毛的衣服,從發展程度看,這裡應該開化程度非常低,尼瑪,最起碼我現在是這麼認爲的。
“不知道,大陸很大,還有邊際嗎?從來沒說過。”老爺爺笑着,從衆人的口中,我才知道這個老爺爺是村長,名字姓荒,這裡的人世世代代以荒爲姓。
“村長,這個娃娃以後和誰在一起住,大荒村的房子都滿了。”這說話的人穿着野獸的皮毛,肌肉也是十分發達,拿着孢子肉的時候就好像拿着麪包一樣,相對於我咬起來費力的樣子,他輕鬆的不得了。
“和我住吧。”村長髮話,“你以後就和我一起住,你姓什麼?”
“大荒村能有別的姓氏的人嗎?”那個獵戶喊了一聲,“不管姓什麼,想留下必須姓荒。”
我點頭:“姓荒就姓荒,我單名一個瑤字,美人如玉的瑤,就象我身上帶着的玉一樣。”
“咦?”我看着脖子上只有一塊血玉,和拴着的虎嘯鍾,其他都消失不見了,當下心中着急,卻沒有表現出來。
“怎麼了孩子?”村長問我。
我搖頭:“沒事兒,村長爺爺,我以後就叫荒瑤,大家可以叫我阿瑤。”
“阿瑤。”獵戶第一個喊着,周圍圍着吃肉的有婦女,有孩童,其中一個小孩兒眼睛亮亮的,站起來也喊了我。
“阿瑤,你多大?”小孩子穿着獸皮和衣服拼接起來的,身高有一米六,應該是長的很快,臉上的稚嫩出賣了他的年齡,我覺得也就只有十三四歲,“你多大了,看起來沒有我大吧,我爹是猴子,是個獵醫,厲害的很,你的病就是我爹給瞧的。”
“謝謝。”我客氣的說。
“別客氣。”男孩兒笑了,露出小白牙,樹枝烤着火,噼噼啪啪作響。
“對,別跟他客氣,這是我兒子,你叫他小猴子就行,我是猴嬸子。”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是一個穿着麻衣的女人,笑着,看起來很胖,笑起來卻是爽朗的。
“行了,吃完飯之後趕緊回去睡覺,明天去打獵,儲蓄不夠了,孩子們明天早晨起來喝藥草,練習吐息,如果有人沒來,你們應該知道下場。”村長站起來,拉着我往屋子裡走,然後威嚴的看着這些人。
那以小猴子爲首的孩子們一陣哀嚎:“不要啊,又要起來受罪了。”
我納悶早晨起來要受什麼罪,卻聽村長拉着我小聲說給我聽:“這幫小崽子,雖然我們大荒是落魄的,但是卻是也有骨氣的,據說我們大荒之前是最強大的地方,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災難一下子變得荒蕪,只剩下石頭,沙子,林子也成了在大荒生存的人們必奪的地方,如果你們這羣孩子不強大起來,就沒有林子可以打獵,以後就要餓死。”
我瞬間明白,原來早晨的受罪是那麼重要,雖然沒明白具體的受罪是什麼意思,但是明天早晨起來自己就要去體會了,所以就沒問。
然後第二天早晨,我才知道他們所說的受罪,大荒村十八歲成年,十八歲以下的人都要早期,巨大的石頭鼎被大火燒着,裡面噴薄着熱騰的熱氣,氣味卻難聞的很,酸臭味兒混着草藥味從裡面竄出來,我不禁捂住鼻子,其他孩子都已經到了,其中那個小猴子穿着麻衣和獸皮縫製的衣服,其他人的衣服看起來都很普通,我數了數,算上我這個僞小孩兒一共是九個孩子。
六個男孩兒,三個女孩兒,除我之外的兩個小女孩兒看起來只有八九歲,扎着兩個小赳赳。
“阿瑤,一會喝湯的時候一定要捏着鼻子。”那個男孩兒自我介紹說叫虎子,名字自然叫荒虎。
另外一個叫荒濤的捂着鼻子:“喝進去還不是要吐出來,阿瑤你就偷偷倒掉。”
這個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你們這羣猴崽子,我們辛苦去採藥,打獵,每十天給你們熬製一鍋上等的補藥,就是爲了給你們補身體,你們現在有多少人能單手拎起三千斤的東西?人家隔壁村子中那個小天才已經單手將近四千了,咱們荒村絕對不能落寞,別忘了我們的祖訓。”
單手四千斤什麼概念?在我的震驚中,孩子們大喊着:“復興大荒!”
“你們沒忘就好,都給我好好喝!”等他走了我才知道這是村子裡有名的獵戶,叫荒大忠,然而那個什麼誓言,是祖訓,從祖上傳來的。
草藥熬製好了,我乖乖的喝了進去,不爲了別的就因爲是補藥,然後旁邊的小蝶拉着我:“阿瑤,你是不是也不到十歲,長得和我差不多高,可是你好厲害啊,怎麼都不眨眼,不捏鼻子,難道你喜歡喝?你幫我喝了吧,他們大人很賊的,如果我們倒了,有很大的機率被找到,因爲這藥很臭。”
我看着她,拿過草藥咕咚咕咚喝了進去,博得了大家一陣好感,最後的結果就是我自己喝了八碗湯藥,而小猴子的那碗是自己喝的,原因是他爹是獵戶又是醫生,能看出來他有沒有喝。
隨後大家玩了會,帶着我參觀了一下附近的,然後我是第一次走出村子的大門,是一個巨大的石門,石頭堆砌,看起來是整塊的石頭,很難想象哪裡能找到這麼大的整齊的石塊,又不像是人工雕琢的。
我多看了幾眼,門口前方,有一顆紅色的樹,樹枝樹幹通神血紅色,連同葉子都是紅的,我問這是什麼樹,小猴子看着樹嚇唬我到:“這是棵怪樹,沒有人敢靠近他三尺之內,因爲會被殺死,你看它的葉子,會分泌毒液,滴在你身上就會死,然後死後就會慢慢腐朽,可是血卻會提前流乾,有人說這是一顆吸血的樹。”
我多看了幾眼這怪樹:“傳說?現在沒有人看到嗎?”
小猴子搖頭:“現在沒有傳聞,但是大家還是不敢靠近它,傳說它之所以不再殺人是因爲以前來了只巨大的鳥,噴出的火焰將它燒了,燒的焦黑,然後新長出來的葉子變得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