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雄鷹和雌鷹便到了雌鷹沒得跑說的那個地方。
蘇三叫沒得跑看着它如何捕獵,讓她學**鷹捕捉獵物的技巧。
它們在這盤旋了許久,纔好不容易地逮住一隻野兔和兩隻老鼠。
第二天又在這裡捕獵到一隻野兔和一隻老鼠。
第三天開始下大雪,不能再去捕獵了。
就這樣,蘇三和沒得跑及兩隻小鷹,便靠這最後幾隻小動物來熬過這嚴酷的冬季。
它們幾個緊緊地挨在一起,抱團取暖,蘇三把小鷹妹妹輕輕地壓在自己身體的底下,沒得跑則把小鷹哥哥壓在自己身體底下,然後蘇三和沒得跑他倆再互相擁擠在一起。
跟普通的鷹鵰一樣,就這樣可憐地用自己的體溫和堅強的毅力來抵抗嚴寒,熬過漫長的冬天。
開春以後,兩隻小鷹也漸漸長大了,它倆也開始學習飛翔和狩獵,學會自立門戶了,也不再需要父母的保護和養育了。
蘇三和沒得跑也因此輕鬆了許多。
沒想到,此時作爲一隻雌鷹的沒得跑,竟然比蘇三這隻雄鷹更加風騷浪漫。
蘇三想起一件事情,便對她說:“我聽雌鷹說,在很遠很遠的東方有一個鳥人國,也就是說在那裡居住着長着翅膀能夠飛行的人類。想不想去看看?”
沒得跑驚訝道:“啊!居然有這等事情,這在咱們地球那可是屬於童話故事裡纔有的。你這一說嘛,我還真想去看看。”
蘇三說:“想去可以,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可是,我必須要求你做到一件事情,就是不能跟我行房事。否則,你半路中懷孕了要孵蛋哺育後代怎麼辦?那豈不要耽誤旅行嗎?”
沒得跑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我還以爲你想當和尚,纔對你老婆我不理不睬呢。那既然我們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去旅行,我就聽你的吧。你做和尚,我做尼姑,總可以吧?”
蘇三說:“在走之前,我們還是先跟孩子們打聲招呼吧,免得他倆惦記。”
沒得跑說:“你還真是一位稱職的好父親啊!”
蘇三說:“不,你說錯了,應該說是繼父。”
沒得跑感慨道:“你這繼父能夠做到這個樣子,還真是難得呀!”
蘇三說:“少拍我的馬屁。你難道不應該盡點做母親的義務嗎?”
沒得跑說:“我這個做母親的是不是不太稱職?”
蘇三說:“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着辦吧。不過,有我在你身邊,我會時常提醒你的。”
沒得跑說:“老公呀,你真好!”
沒得跑說:“我那是假的,再說我們還沒走,不算的。好不好嘛?”
蘇三說:“那好吧。我就原諒你這次吧。要快點,不能讓孩子們看見啊!”
沒得跑說:“切,不行。”
過了好一會,蘇三終於有點不耐煩地說:“喂!想不想走了?”
沒得跑說:“好了好了,我是好了。”
蘇三說:“你竟然還得寸進尺了,還要禮尚往來了?!”
沒得跑說:“那當然,這才叫夫妻恩愛嘛!”
蘇三來一個蜻蜓點水式的親吻後,說:“好了。可以了嗎?”
沒得跑說:“不行。你這是偷工減料的應付。”
蘇三說:“你還沒完沒了啦。我還沒見過你這麼騷的尼姑。不跟你玩了。”說完便轉身飛跑了。
沒得跑說:“老公,你別跑呀!你等等我呀!”接着也連忙撲打着翅膀追了上去。
蘇三和沒得跑跟孩子們告別以後,便開始了長途旅行。
在旅行過程中,它倆每天還得去捕捉獵物充飢和宿營休息,這樣,它們的速度就不會很快,每天大約只能夠飛行五百里左右。
不過,兩位好友加夫妻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同時欣賞着眼前不斷變化的美麗又神奇的大自然,心情顯得特別舒暢和開心,這可真是神仙眷侶的日子呀!
即便辛苦點累點,也心甘情願了。
雖說沒得跑是雌鷹,卻有着雄性的思維,因爲她原本就是男人“託生”的,而蘇三則正好相反。
所以,這一路上,總是雌鷹在撩撥雄鷹,沒得跑表現得就像是一個熱情似火又風情萬種的小情人。
這會兒,雌鷹沒得跑說:“喂!親愛的,咱倆這麼寂寞地飛翔,多麼無趣呀!要不,還像從前咱倆都生活在地面上時的那樣,一起唱段京戲吧?”
雄鷹蘇三說:“你是說還唱京劇《沙家浜》裡面阿慶嫂、刁德一和胡傳魁的片段?”
雌鷹沒得跑說:“那當然。你覺得有問題嗎?”
蘇三說:“當然有問題了。現如今我是雄性你是雌性,我倆的性別全都反過來了,再按以前那麼唱不很彆扭嗎?不會唱得荒腔走板嗎?”
沒得跑說:“是啊!這個問題,我咋沒想到呢?”
蘇三說:“你這腦瓜子成天裝的都是男女情愛之事,別的事情自然懶得去管了。”
沒得跑說:“那咱倆換角色來演唱不就行了。你包唱胡傳魁和刁德一,我來唱阿慶嫂得了。”
蘇三說:“嘿!這京劇角色是想唱就能夠唱好的?沒聽人說過嘛: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再說啦,我曾經是唱花旦的,從未唱過男角。你也從未唱過花旦和阿慶嫂等,你能夠保證唱好不跑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