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這麼急嘛。”年輕女人嬌滴滴的把男人推開。
“小心肝我等不及了,家裡的黃臉婆我碰都不想碰...”中年男人伸手脫下她的貂皮大衣,露出裡面緊身包臀裙。
憑良心說,這年輕女人是真的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最重要的是,她會對男人撒嬌,撩撥他們的心理。
女子把男人的腦袋從胸前移開,嬌笑着說:“你去屋裡等我,我去衝一下馬上就過來。剛纔在外面涼颼颼的,我去洗個熱水澡。”
男人依依不捨的摸了一把,然後走進臥室。
浴室的燈被打開,燈光打在玻璃門上透出一個曼妙的身影,在那窸窸窣窣的脫衣。
陳啓星對這香豔的一幕毫不動容。他正琢磨該用什麼手段,治這對狗男女。
中年男子進屋後,瞬間脫掉衣物,一掀被子鑽進被窩。
這時他手機響了,害得他狼狽起身,接通了電話。陳啓星湊上前去,聽他的對話。
“哦,是樑總啊。今晚多謝你款待了。”
“哪裡項處長,我還怕招待不週,怠慢您呢。”
原來這王八蛋姓項,而且是個官,陳啓星聽了就更火了。
“項處長您今晚沒喝多吧?我還怕您喝幾杯,晚上沒力氣讓小蓉伺候您呢...”
姓項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覺得冷便把被子拉起來:“哪的話,你樑總盛情款待,我怎麼能不給面子。”
這兩個中年男人客套話,讓人怎麼聽怎麼反胃。
“那項處長您看我那件事...”姓樑的幾句話就說到重點。
“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樑總。你把小蓉物色給我,還送了這套房子。我項某人要是還不把你當朋友,就太說不過去了。”
“這樣吧,你派人把標書做好送過來,然後按照我要求...”
陳啓星之前只是在電視裡聽過貪污腐敗,沒想到今天撞了個正着。聽那兩人說,這裡面涉及上億的採購案。姓項的只因爲一套房子,加上一個女人,就把國家的錢送給對方了。
更細節的東西,陳啓星聽不懂。他只知道,這個姓項的該死,僅此而已。
他倆談話時間很長,叫小蓉的女人其實已經洗完了澡。她躲在房門外,聽裡面的動靜。直到生意談妥,她才整理了一下浴袍,換上笑容走了進去。
“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快到老公的身邊來。”姓項的扔下電話,張開雙手。
小蓉扭着妖嬈的身軀,到他身邊躺下。
看來這女人跟姓樑的是一夥的,弄不好她兩頭收錢,是專業做這個的。
激烈一吻後,小蓉開口了:“老公你先陪我說說話,這麼長時間沒人看我,我都快悶死了。”
姓項的喘着粗氣說:“過會再聊,過會再聊啊乖。”
“不嘛,你看我指甲做的漂不漂亮?”她伸出芊芊素手。指甲蓋有什麼好看的,陳啓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
摸着她那白蔥般的手指,姓項的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改明兒給你買個大鑽戒,幾克拉的隨便你挑。”說完他低頭還親了這隻手。
見鑽戒到手,小蓉笑眯眯的翻過身,主動壓到對方肥碩的肚皮上。
“你躺好了,讓我來...”小蓉一拉浴袍的扣。
然後她的身體僵在半空,話說到一半也停下了。
姓項的閉上眼睛,準備享受即將到來的快感。可惜等了半天,小蓉沒有動靜。
“怎麼啦,還要玩什麼花樣嗎?”姓項的眉開眼笑,手掌向上伸。
只見小蓉低下頭,看着姓項的,發出“桀桀”怪笑:“玩花樣?對!是要玩點花樣...”
這笑聲怪瘮人的,而且怎麼有點像是男人的聲音。姓項的頭皮有點發麻,不知道小蓉想幹什麼。
“啊哈哈!”小蓉張開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你咋笑成這樣,而且你嗓子怎麼啞了?”姓項的楞住了。
此刻小蓉的浴袍已經掉了,可他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哦我明白了,你剛纔被冷風一吹,凍發燒了吧?我明天就去找物業,讓他們開除那老逼。那個老東西壞我的興致,我要讓他趁早滾蛋!”姓項的氣急敗壞。
“砰!”一記重拳錘在姓項的臉上,把他打懵逼了。
“你發什麼瘋,打我做什麼?”
回答他的,是暴風驟雨般的連續重拳。
老子剛纔打不着你,現在能打到了吧!陳啓星附身在小蓉身上,愉快的毆打這個混蛋。
讓你欺負人,讓你欺負人!邊錘陳啓星心裡邊罵。
不知道爲什麼,附身在他人身上,陳啓星力氣變得非常大。姓項的明明是男人,可扭來扭去,就是掙脫不開。
“別打啦,再打我告訴你們樑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又吃了幾拳,他的話變味了。
“我錯了,我不告訴樑總了。我明天就給你買鑽戒,給你買好車。不不不,我回家就離婚,把你娶進門...”
情急之下,姓項的口不擇言,不管能不能做到,反正先答應出去再說。
看他膽子這麼小,陳啓星眼珠一轉。他俯身掐住姓項的脖子,用半男不女的聲音說道:“姓項的,你再看看我是誰!”
由於不知道對方的全名,陳啓星總不能叫他‘項處長’,那就太丟份了。
燈光一照,項處長見到小蓉的臉上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張男人的臉。一股溫熱的水流,從他腿間冒了出來。
他眼珠止不住翻白,用了很大力氣,才控制住沒昏過去。
這王八蛋真上當了。陳啓星一看有門,繼續開口說道:“沒錯,我就是陰曹地府的使者。姓項的你貪贓枉法事情犯了,跟我到十八層地獄走一趟吧!”
“啊!”項處長再也受不了了。他陡然生出巨大力氣,把陳啓星甩到地上。
只見他光着身子,狂叫着衝向衛生間。
我擦,還想跑!陳啓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追了上去。
“快開門!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陳啓星拍着衛生間的玻璃門,在那瘋狂叫囂。
“咣”的一聲,衛生間裡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
“咦?”陳啓星猶豫了一陣,拎過來一張凳子,砸碎衛生間的門。
這裡面空蕩蕩的,玻璃窗壞掉,姓項的明顯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