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和高強還能說什麼呢人在矮檐下,只能暫時的低下自認爲是高貴了頭顱,接受了這個現實。
王虎等人自然是去參加了安度因舉辦的晚會,王虎也講了一些不鹹不淡的感言,但是大家認爲成績還沒有公佈,所以對王虎等人也不是特別的在意,可是他們都沒有想到,能從競爭激烈的試煉中,五人安然無恙的回到學院,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表現,而安度因就是這麼想的。
晚宴在許卿如和憐兒的妙手下,讓大家吃的很盡興,王虎也讓自己的承諾得到了兌現,青天行雖然很看不上那二位,但是王虎的話,還是要聽的。
段飛和高強二人的優越感在這次晚宴之中再次崩潰了,在座的這些年輕學員,幾乎都是生死境巔峰的修爲,而一直修爲很差的東臨和桑列圖如今也踏入了生死境的境界之中。
二人現在幾乎開始懷疑自己的五感被暴打一頓之後是不是失靈了?但是菜品的滋味是那麼的爽口,美酒的味道是來自十五年前的,這些東西清楚的告訴他們,你們的五感依然健在。
而且在晚宴之中,王虎的身邊竟然環坐了四位美女,各個國色天香,美得讓人顫,而且是各有特點,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這到底是不是在青樓?
這一頓飯幾乎吃了三個小時,當然這裡面喝酒就是很浪費時間的事情,東臨率先坐到了一邊,與段飛和高強閒聊着王都最近的情況,桑列圖大咧咧的叼着牙籤坐在一旁,回味着憐兒精湛的手藝。
王虎看着四位女孩帶着一點默契的收拾着殘局,臉上幸福的笑容浮現在大家面前,只差額頭上刻着‘我很幸福’這四個字了。
瑞琪兒由於有事,所以在王虎等人試煉之後就回家去了,但是捎信回來說一定會給大家一個驚喜。
這次陳穎給憐兒放假也是有時間限制的,畢竟現在剛剛入門,對然憐兒已經達到了昇華境八級的境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是不簡單的,但是陳穎期望的更高,那就是早日將自己的絕學傳授與憐兒。
王虎看着大家閒聊,心思卻隨着憐兒飄進了臥室之中,當下不再管其他的學員,自己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青天行似乎是看出了一點門道,“虎子,你的傷勢剛剛恢復,還是儘早去休息吧,對修煉武能也是個契機。”
王虎很受教的點點頭,向大家歉意了一下,向臥室走去,而在進到臥室的時候,還故意的咳嗽了幾下。
王虎剛剛進到臥室,一個小腦袋就探出了房間,左右看了看,悄悄的轉動了王虎臥室的門把手,臉上的表情偷偷的嘿然一笑——果然沒有上鎖。
“虎子哥”憐兒默默的在王虎的身後環抱在王虎的腰間,將小腦袋貼在了王虎的後心上,眼裡流下了一絲淚水,潤進了王虎的衣物之中。
男孩轉過身來,緊緊的抱住女孩,眼裡充滿了憐愛之意,女孩的心裡是多麼期望就這樣抱上一輩子。
可是女孩知道,男孩不是那種池中之物,自己不能夠讓男孩分心,更不能拖累男孩,所以女孩現在很努力的修煉,期盼可以儘早的幫助男孩。
“你瘦了”
良久,男孩托起女孩的下巴,對女孩的思念之情全部顯現在眼神之中,用溫潤的嘴脣,爲女孩吸吮掉了淚水。
都說眼淚是苦的,或是鹹的,可是男孩在這一刻卻感覺女孩的淚水是甜的,那樣的甘甜似蜜。
“師傅說讓我照顧你幾日,儘量不要…但是也不是不可以。”
女孩的生意越來越小,最後整個臉頰泛起了陣陣紅潤,慢慢的躺在了王虎的大牀上,臉上的表情逐漸堅毅起來,似乎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
王虎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輕柔的爲女孩褪去了衣衫,露出了那熟悉的熟悉的酮體,這就是等待王虎開的處*女地,今晚,他要好好的補償對於憐兒缺失的關愛。
其實王虎有時候自己也很糾結,他原本就是一個專一的男孩,但是卻造化弄人,他的原則只能改變爲:在面對任何一名女孩的時候,不會再去想其他的女孩。
憐兒初爲人婦,雖然陳穎暗示她現在可以,而且自己也做好了決心,但還是很嬌羞,不能真正的勇敢面對,好在王虎還算有點經驗,不斷的愛撫和親暱下,雙雙達到了幸福的頂點。
憐兒枕在王虎寬厚的胸膛上,享受着王虎強有力的心跳,臉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把初爲人婦的痛苦減輕到了極點。
“虎子哥,我好麼?”憐兒知道自己是很白癡的問出了這句話。
輕揉着憐兒的秀,感覺到憐兒的**不斷的在自己身體上慢慢的摩擦,王虎想起前世與今生的差別,“憐兒,你是最棒的。”
不需要更多的話語,不需要華麗的語言,只是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對白,讓憐兒的眼裡充滿了漣漪,不但有安慰,更多的是日夜的思念。
憐兒終於有時間能夠單獨的與王虎相處,把自己的喜悅分享給王虎,道:“虎子哥,你知道麼?我已經築基成功了。”
王虎對於陳穎的武能技和心法不瞭解,但是原定在兩年之內成功築基,而短短的三個月就做到了,難怪陳穎死活要收憐兒爲徒,看來大師果然有獨到之處。
王虎驚詫的看着憐兒,“太好了,憐兒,你現在是昇華境界八級,築基之後修煉就會突飛猛進,可是你做好了作爲一名武烈的準備了麼?”
憐兒自然知道作爲一名武烈要面對的各種事情,在師傅陳穎那裡已經頗有體會,道:“虎子哥,若是有人敢欺負你,我不會介意向他挑戰的。”
一句話表明了憐兒的決心,所謂藝高人膽大,憐兒將來的成就是不可限量的。
一個從沒接觸過修煉的女孩,竟然也能駕馭武能,回想那些草長鶯飛的日子,王虎越的對憐兒產生了更深的愛意。
“虎子哥,我們…我們再來,好麼?”
“好”
“什麼味道?”
憐兒嬌俏的鼻子在空氣中不斷的搜索着,剛剛恢復過來的神態,此時卻佈滿了警惕。
每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有一段大腦空白期,被憐兒的話一驚,但是就分辨出來,是桐油的味道。
王虎快的穿好衣物,飛身出了臥室,正巧趕上一臉睡意卻起來起夜的青天行,道:“天行,快把大家都叫起來,把女孩們安排到密室之中,男人跟我做好戰鬥準備。”
“你是不是夢遊啊現在是半夜啦你趕緊回去陪憐兒吧”青天行揉着朦朧的眼睛,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王虎當即在青天行的頭上來了一個爆慄,劇烈的疼痛讓他一下子驚醒過來,看到憐兒也從房間走了出來,急道:“怎麼了?怎麼了?”
王虎趕緊道:“記住我剛剛說的話了麼?”
“是啊”
“那就趕緊去做,晚了就來不及了”
王虎剛剛說完,只見客廳的窗戶已經透進來熊熊火光,青天行一把抓住憐兒的手腕,來到了女孩的臥室前,讓憐兒敲門,然後讓她們都穿好衣物。
青天行迷糊時迷糊,可是一旦清醒,辦事效率絕對高,在憐兒將女孩們集合好之後,他已經將那些還在半朦朧狀態的男孩們集合到了客廳之中,交給王虎之後便去安置女孩了。
他們一般夜裡不會像王虎那樣修煉,而是會美美的睡上一覺,認爲修煉時白天的事,但是強烈的火光讓這些男孩迅的覺醒,一個一個目瞪口呆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王虎沒有太多的時間向他們解釋,因爲就連現在的他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人家既然打上門來了,而且還用這麼卑劣的手段,無疑是要將這些人全部葬送在這裡。
雖然外面火光強烈,但那只是桐油的威力,而這座房屋是由青石堆砌成的,表面沒有什麼易燃的物品,但是桐油燃燒的溫度極高,不久之後,青石就會向豆腐渣一樣的坍塌,所以王虎必須想出對策,可是外面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來這裡放火。”桑列圖對這件事很是不滿意,肥大的臉把眼睛都快擠沒了,但此時卻睜開的無比大。
王虎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因爲暫時對方是不會有動作的,他們放火的目的也只是要將王虎等人逼出去而已,但是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虎子,嫂子們已經安置好了。”青天行趕了過來,對於這種打架的事,他總是很積極,還朝王虎擠了幾下眼睛。
王虎心說這時候你還不忘擠兌我一下,道:“現在具體什麼情況不清楚,但是人家已經打上門來了,我就沒道理坐視不管,所以的等下我衝出去,你們都聽天行的指揮,不要輕舉妄動,死傷對我來說是很心痛的事。”
王虎直接就把話扔了出來,要大家做好隨時作戰並且受傷的準備。戰鬥,難免會有死傷,就像是喝酒,喝多了頭會暈一樣。
王虎手中斬天零刃刀傘分開,一手一件,穿着流雲學院的武烈服,相當的英姿煞爽,用他強大的五感不斷的感應着周圍的變化。
段飛和高強二人何時見過這種陣勢,一時間臉色蒼白,覺得腿腳不受自己的支配,而且總有一種要上廁所的感覺。
其他學員雖然年輕,但是卻都是驚訝豐富的老學員,今晚只有荀況不在,趙博軍、王瑜東、東臨、桑列圖全都在這裡,每個人臉上都是剛毅的面色。
王虎卻將段飛和高強交給了青天行照顧,務必要保證二人的安全。這二位雖然害怕,但是身爲武烈,他們也一樣具有戰鬥的細胞,只是沒有見過這種陣勢而已。
知道王虎的意思後,心裡老大的不滿意,你們無非也就是生死境巔峰的修爲,而我們只比你們低一重而已,而且修爲比東臨和桑列圖還要高。
王虎其實還抱有一絲僥倖的心裡,畢竟是這麼大的火勢,遠處的城防軍一定會看到,或是學員的護衛隊,雖然自己的小樓是獨門獨院,也沒有鄰居,但是卻在一處稍微有些高的地勢上建立起來的,所以被別人現並不難。
王虎的五感告訴他,外面滾動的車輪聲,絕對不是普通的馬車,而且那種機簧繃動的聲音,與機關術相當的相似。
王虎沒有等到有人來援救,卻等來了一種威脅,那就是機弩。
王虎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當即將打傘展開,將武能灌注到青鋼之中,割開了窗戶上新安裝的護欄,身影化作一道殘影,電射而去。
“這是什麼武能境界?”
這個簡單卻又複雜的問題出現在高強和段飛的臉上,自己生死境三重的武能有多大能耐自己很清楚,雖然達到這中修爲已是很不簡單的一件事,但是自問是絕對達不到王虎的這種程度。
所有人拿出自己的兵刃,臉上表情凝重,但是卻沒有一人後退,就連高強和段飛二人也加入戰團,絲毫沒有丟掉作爲一名武烈的勇氣。
王虎電射而去,黑暗在王虎的眼中此時無疑與黎明差不多,雖然受到一些阻礙,但是問題不大。
“嗖嗖嗖”
一排弩箭迎面襲來,王虎手中打傘募得展開,在高的旋轉下,弩箭的力量被打偏,向一邊飛去,但是也有幾支弩箭將打傘厚厚的牛皮紙射穿,出刺耳的摩擦聲。
足有兩米長的弩箭貼着王虎的耳朵呼呼的飛了過去,扎進身後房屋的青石中,弩箭身還在劇烈的顫抖着,而屋中衆人的臉色均被這弩箭的力量驚住了,這也是王虎爲什麼不讓女孩們呆在房中的原因。
青天行臉色難看,帶着濃厚的不安,但是王虎讓他照顧這二位,其中的含義不知道是什麼,只能看着王虎自己冒險。
雖然牛皮紙破了,但是青鋼傘骨和隕鐵邊緣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擋住一輪攻擊後,王虎手中大傘對着機弩的方向激射而出。
駕馭機弩的漢子雖然穿着夜行衣,臉上也蒙着黑巾,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卻看到了一種蕭殺的血氣,看到王虎的大傘激射而來,立刻從機弩旁拿出堅厚的盾牌,擋在身前,手中的弩箭卻絲毫沒有停頓,一直在射之中,顯得訓練的極其有素。
王虎左突右跳,大傘碰到堅厚的盾牌之後,將前兩個黑衣人震退了出去,雖然嘴角上的鮮血流了出來,但是蕭殺之色卻絲毫沒有減弱。
王虎身形度不減,在跳躍中左手隨意一抓,大傘像是被提前計算好了飛行路線一樣,準確的回到了王虎的手中。
這些黑衣人雖然沒有任何的語言,但是蕭殺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了一絲驚歎,這等精確的腕力真是太驚人了,眼神隨後也凝重了許多。
王虎手中大傘再次激射而出,青鋼傘骨泛起陣陣青色,隕鐵邊緣卻是淡淡的紫色,在夜幕的籠罩下,散着詭異的氣息。
機弩雖然強大有力,但是準備射的時間卻比普通的箭弩的時間長的多在王虎接近後,機弩依舊射,身後卻又傳來了弓箭手的放開弓弦的聲音。
駕馭機弩的黑衣人再次舉起盾牌,不過臉色的神情顯示了他們用的力道之大,可是卻沒有等到大傘撞擊盾牌的聲音,而是在盾牌前繞了過去,直接撲向了弓箭手的所在位置。
看着大傘一道‘u’型路線飛了過去,駕馭機弩的黑衣人耳朵隨後就充滿了大傘切肉斷骨的聲音,那是一種沉悶的聲音,摧殘着衆人的意志力。
但是王虎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機會,雖然有堅厚的盾牌作爲抵擋,而這些人也甚是相信賭牌的堅固程度,上面道道劃痕就證明了它存在的價值。
呲
盾牌帶着斷骨的聲音慢慢的滑向了一邊,而這四名黑衣人卻是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的眼神,涌現在快失去血色而變得蒼白的臉上。
“咦?”
一個聲音出現在了黑暗之中,王虎先前就感覺到了那四人的存在,但是那四人卻沒有立刻動手的意思,王虎也懶得理會他們,還是將這些遠程攻擊力毀滅之後,再做打算。
四名胸前飄着花白鬍須的老者從黑暗之中飄了過來,仔細的打量了王虎幾眼,爲的老者道:“沒想到年紀輕輕,卻下手如此狠毒,真是罪孽呀”
王虎伸手收回大傘,冷笑一聲,指着那些屍體和機弩,道:“我罪孽?那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難道要我老實的站在那裡,等你們用機弩射穿我嗎?簡直就是笑話”
爲的那位老者就是羅家的大長老,玄妙境界巔峰的境界,而身後臉色鐵青的則是那天在羅家城堡值夜的二三長老,還有最年輕的四長老,卻也是玄妙境界巔峰的修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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