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二十三號學員到三號場地準備比試。”美女導師站在高臺上喊道。
聽到呼喚,張赫對着七公主點點頭,兩人一起向三號場地的方向走去。
見到兩人雙雙對對的樣子,寧遠氣就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追上兩人的腳步,跟在七公主什麼,沒話找話的搭着腔。
張赫心中暗笑,勾起了一抹玩味。壞壞的一笑,每當寧遠要和七公主搭腔的時候,就故意跟七公主說話,將寧遠打斷。寧遠被張赫氣的在一旁直哼哼,好在很快就到了三號比武場,這才避免了一番爭執。
對着七公主微微一笑,張赫分開前面的學員,緩步走入場中。
場中現在已經站有一名身穿粗衣的少年,一看就是平民出身的子弟。張赫對着他微微抱拳,禮貌的說:“在下張赫,請多指教!”
那人聽到張赫的名字,臉上立刻涌現一抹敬意。拱手道:“原來是張公子,在下李海,對公子深感佩服,今日能夠和張公子同臺比試,也算緣分,還望公子手下留情。”
半年前,張赫在飯堂暴打司馬風的事情,着實爲這些常被世家子弟欺壓的平民子弟除了一口惡氣。很多人都對張赫存有一絲敬意,面前的這位李海也是其中的一個。
張赫微微拱手,笑道:“不必客氣,盡力而爲就好了!”
臺下的寧遠見狀,冷哼道:“扭扭捏捏,這是在比武,又不是在談情說愛。”
“你說什麼!”李海不滿的怒視着臺下的寧遠。
看了他一眼,寧遠不屑的說道:“就憑你?還沒資格跟我說話!”
張赫看了寧遠一眼,對着李海說:“不用理會那些閒雜人等,我們開始切磋吧!”
“恩”那人轉過頭,對着張赫答應一聲,點點頭說:“那公子小心了!”說完,李海亮出自己的長劍,擺好了架勢。
隨着銅鑼響起,張赫也擺好了架勢,等待李海的進攻。李海也不介意,先前司馬風的比試他也看到了。張赫當初既然能夠打敗他,就已經說明了他的實力。而且張赫爲人謙遜,平易近人,所以博得了衆人的好感。
李海衝到張赫近前,長劍乾脆利落的刺出。張赫身形一轉,躲過攻擊,手指敲擊在劍身之上。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出,長劍微微一顫。張赫順着劍身,直奔李海手腕,一把抓了過去。
李海手腕急忙一轉,長劍斬向張赫手臂。微微一笑,張赫身形一轉,躲過了李海的攻擊,手臂襲向李海的後腦。
臺下的寧遠看着臺上的比試,不屑的說道:“就這三腳貓的功夫,我都懷疑他是怎麼打敗司馬風的!若是我的話,剛纔這人已經飛出場外了。”
七公主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所以你是寧遠,不是張赫。”
其實,張赫這樣做事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不想他過張揚,更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故意和李海在場中周旋。
場外一個較爲隱秘的角落裡,司馬風注視着臺上的一切。有過先前的經驗,他怎麼會看不出張赫是在故弄玄虛呢?知道再看下去也沒什麼收穫,不着痕跡的轉身離開了。
經過幾番纏鬥後,張赫趁機搶過李海手中的長劍,手腕一轉,長劍指向李海,抵在他的咽喉處。
見狀,李海心中一驚,快速頓住身形,對着張赫拱手道:“多謝張赫手下留情!我輸了!”
張赫微微一笑,將手中劍還給李海,轉身走下比武場。
來到七公主兩人面前,張赫笑着說道:“我們走吧!”
七公主乖巧的點點頭,而寧遠則是不屑的撇撇嘴,道:“你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嘛,修爲平平,很難想象你是怎麼打敗司馬風那小子的,難道那天他腦袋撞門上了?”
張赫並不與他計較,與七公主想外面走去。這時,小嵐也跑了過來,拉着七公主說道:“你們的比試結束了?”
張赫點了點頭道:“我的比試已經結束了,公主的還沒有進行。”
聞言,小嵐疑惑的說:“公主根本就沒有參加年度會武,難道你不知道?”
“什麼?你沒有參加會武?”張赫有些不解的看向七公主。
七公主點點頭,緩緩的說:“我們皇室子弟,是不會參加會武,來學院修行也只是爲了磨練自己而已。”
張赫瞭然的點了點頭,看向小嵐道:“你的比賽順利嗎?”
“還行,現在這些人還應付的了,明天估計就不行了。”小嵐無所謂的說。
張赫微微一笑道:“走吧,先去把籤子交了,我請你們去吃大餐!”
“哈哈,吃大餐啊,有我的份兒嗎?”李斯從一旁走了過來,笑哈哈的說道。
張赫轉身看向李斯,笑着說:“呵呵,李導師來的真是時候啊,正好我們一起,叫上高大哥好好的喝一桌。”
“好,今天就吃你小子的。”李斯高興的說。
張赫爽朗的一笑道:“這個不是問題,不過要等一下,我還要叫上一個人。”
李斯不解的向四周看了看,見學院中和張赫相熟的人都在這裡了。唯獨老院長不在,難道……想到這裡,李斯眼睛瞬間瞪大,暗暗地說道:“臭小子,你要是能把他叫出來,我算你本事。”
時間不長嗎,張赫帶着一個人走了過來。這次李斯可是頭疼了,因爲張赫找來的人,並不是院長馬坤,而是唐雅。
張赫可沒那麼傻,老院長公務繁忙,他怎麼可能去打擾他呢?在學院中,自己認識的人本就不多,除了身邊這幾位,唐雅也算一個了。
李斯怎麼也想不到,張赫居然會把唐雅帶來,連忙躲在了衆人的後面。但是,即便如此,仍舊沒有逃過唐雅銳利的眼神。
來到李斯面前,唐雅皮笑肉不笑的說:“李斯,你也在這裡啊?”
乾笑一聲,李斯臉龐抽搐了一下,苦笑道:“是啊,沒想到你也來了,還真是有緣分啊!”
看到兩個人的樣子,張赫忍不住在一旁偷笑。輕咳一聲,開口道:“人已經齊了,我們走吧!”
幾人剛剛走出去幾步,張赫發現寧遠也跟在後面,轉過身去,微微皺着眉頭說:“你跟着我們幹什麼?”
寧遠撇了撇嘴,道:“我去吃飯,不行嗎?”
張赫冷笑一聲道:“臉皮還真是夠厚的!不過這裡可沒有人給你結賬!”
被張赫鄙夷,寧遠瞪着眼睛道:“我用得着你幫我結賬啊?小爺有的是錢!”
嗤笑一聲,張赫不再言語,帶着衆人向學院外走去。
找到一間好的酒樓,張赫與衆人走了進去,而寧遠也跟着走了進去。不過因爲和張赫的關係,卻是獨自坐在了和衆人臨近的一張桌子上。
見狀,張荷花微微一笑,冷言冷語的說:“有些人真好像狗皮膏藥一般,走到哪兒粘到哪兒。”
一旁的寧遠冷哼一聲,自顧自的喝着悶酒,偶爾和衆人交談幾句。
酒足飯飽以後,張赫衆人回到學院,等候下午的會武。寧遠仍舊跟在衆人身邊,讓張赫十分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