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黑劍着實厲害鋒利得很,雖然距離現在已經有了幾千年的歷史,但是其鋒利程度竟然絲毫沒有消弱。
隨着黑劍扎入甲板,甲板下面的一個人頓時被嚇得慘叫出聲,我剛剛聽見的那聲驚呼,就是那個傢伙傳來的。他估計那會正在甲板下面的某個地方做事情,卻沒有想到頭頂上面突然紮下來一柄寶劍,差點直接貫穿了他的頭顱。不過幸好,那把劍並不是很長,雖然嚇到了人,但是卻沒有人因爲這個而受傷。
明叔也被嚇了一跳,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那把劍會那麼重,而且那麼鋒利,直接隨隨便便掉下去,就貫穿了甲板,差點又將他的“帕金森港農綜合症”嚇出來。
他緩過神之後,就開始叫人幫忙,。想要將那把劍提出來。但是他手下的夥計這會已經剩下沒幾個了,大多數又都在漁船的其他地方工作,沒人去幫他。正好,我那會離得近,於是就走過去,叫上阿呆一起,想要合力將那把劍提出來。
那把劍實在是太重了,也不知道使用它的人,力氣得有多大。我和阿呆兩人使出了吃奶的勁,纔將其拔了出來。
寶劍拔出之後,我和阿呆雙手握住它的劍柄,叫明叔去把箱子拖過來,好讓我們把寶劍放回去。明叔弄來箱子之後,就脫下衣服,蹲下身子想要將寶劍裹起來,免得因爲海上的空氣潮溼,使得寶劍品質受到損壞。
但是他剛剛蹲下來,就好像發現了什麼地方不對勁,眼睛竟然直勾勾的看着寶劍的劍身。
我那會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一邊要想着那蒙家軍的帥旗上面有什麼字,一邊還要在這看明叔這貨犯癔症,心中就有點不爽了,於是說道:“明叔,別看了,等回去之後,有的是時間看。”
明叔搖搖頭,然後伸出手指指着劍身說道:“丟他老母,真是奇了怪了,這寶劍劍身上面怎麼差了一塊東西?難道是把殘次的寶劍?”
我頓時無語,心道:明叔這貨真是見到好貨就移不開眼睛,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去管寶劍的好壞。
我害怕他看上了癮,於是就和阿呆打了聲招呼,和他一起慢慢將寶劍平放在了甲板之上。放完之後,明叔還是蹲在那裡看着寶劍劍身,眼睛一眨不眨。
我無奈的說道:“明叔,你自個看吧。我去王胖子那邊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明叔點了點頭,好像也沒有時間搭理我。我聳了聳肩,就要轉身去王胖子那邊。但就在此時,明叔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這劍身上面的缺口,怎麼看起來像是一把刀子呢?難道這把劍和刀子是一體的?可是,原本應該在劍身上面的刀子又去了哪裡呢?”
我一聽見這句話,竟然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然後轉身問道:“明叔,你說什麼呢?什麼劍啊刀子的?”
明叔轉頭叫我蹲他旁邊去,然後他側開一點身子,伸出手指指了指寶劍劍身上面的一部分,說道:“你看這裡,是不是缺了一塊?”
我聞言急忙眯着眼睛去看,但是那寶劍整個都是黑乎乎的一塊,我看來看去,也沒有看出哪裡缺了一塊。
明叔伸出右手,將我的腦袋往右邊推了推,同時說道:“傻啊你,要歪着脖子斜着眼睛去看,才能夠看到。”
我順着他的右手將脖子一偏,果然看見黑劍的劍身上面少了一塊。那缺少的地方大概有三尺多長,兩根手指頭粗細,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
此時明叔又說話了:“你看那缺口,像不像是一把刀子?大概就這麼大!”他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比劃着刀子的形狀。
我也用手去丈量了一下那個缺口,然後心中猜想着那個缺口的模樣。果然,那個劍身上面的缺口像極了一把刀子的模樣。
“唉,這寶劍缺了一口口子之後,就值不了大錢了。不過要是遇到作假厲害的高手,就可以收集一些特殊的材料,然後重新打造一把黑刀出來,這樣就可以放出去話,說這把寶劍是傳說當中的刀劍合體。嘖嘖,那個時候,這東西那就是無價之寶啊!”明叔朝着我擠了擠眉毛,眼睛當中全是商人特有的猥瑣和精明。
我聞言笑了一笑,回答到:“這寶劍的製作材料極爲特殊,不是青銅也不是鋼鐵,鬼知道是什麼玩意。明叔您要是想打造出來一把黑刀和它匹配上,估計光是找材料就得找個幾年。我活這麼大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材料呢。”
我話剛剛一說完,明叔就要接口,但是就在那一剎那的時間裡面,我腦子當中突然閃過了一道黑影,一道彷彿非常熟悉,但是又覺得有點陌生的黑影。
我這個人有點奇怪,一旦想東西的時候,就不喜歡有人說話打攪我。就像平時寫書的時候,我一般都是待在一間隔音極好的房間裡面,將房門反鎖,什麼人也不見,更不允許有一丁點的雜音出現。
而此時我腦子當中突然想到了什麼東西,而明叔又要說話,於是我下意識的就伸出雙手,一隻捂住了他的嘴巴,另外一隻手則繞到了他的脖子後面,托住了他的脖子,看起來就像是我突然發難,伸出雙手要扭斷明叔的脖子一樣。
明叔被我嚇了一跳,還以爲我是被“鬼”上身了。但是他又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就被弄斷了脖子。於是他急忙打手勢叫一旁的阿呆繞到我的背後,想要把我打醒。
阿呆也被我嚇了一跳,還以爲我是中邪了,要殺了明叔。所以他急忙跑到了我的後面,要將我的雙臂“鎖”起來。
就在此時,我終於抓住了腦海當中閃現而過的那道黑影,嘴角下意識的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但是這絲微笑在明叔看來,無疑於笑裡藏刀,他以爲我要動手殺他了,眼中就殺氣一閃,擡起腿就朝我的褲襠下面踢過來,想要憑藉這一招擺脫我的雙手。
我那會也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和動作,只想着要拿我腦海當中想到的事情,去找王胖子求證一下。
於是我一邊喊:“胖哥,悶油瓶小哥的黑刀是啥樣啊?”一邊轉身,直接將菊花留給了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