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苦笑道:“不是怕挨鞭子,是說不出口啊,我當時死心塌地的要留在草原,所以幹什麼活都衝在前面,髒活累活苦活搶着幹,雖然薩仁娜的母親對我有感情,可我一窮二白要啥沒啥,說不出口啊!我和二建一聽頓時是深有體會啊,這人尤其是男人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
陳叔接着說:“薩仁娜的母親見我窩囊,就暗示了我好幾次,可我沒底氣啊,終於把她惹火了,狠狠的抽了我幾鞭子……”二建馬上接口說:“這鞭子到底是捱上了!”陳叔苦笑着說:“這幾鞭子把我打出血性來了,我喝下一瓶草原白後找到了她的父親。
我把從北京的家裡帶來的唯一值錢的動西,一對玉鐲子擺在她父親的面前,這鐲子是我奶奶留給我的媳婦戴的。我對他父親說:我要娶你的女兒,我愛她,我就這點兒財產,全在這了!”我一伸大拇指說:“好樣的陳叔,要是我也會這麼做!”陳叔說:“當時她父親對我說:年輕人,我們蒙古人最大的財富是誠實,勤奮,和勇敢,你確少的就是勇氣,我和我女兒等你這勇氣已經很長時間了!”
我和二建頓時就異口同聲的說:“原來人家早就同意了啊!這圈子繞的夠大的。”陳叔說:“這話我記了一輩子,當時我撒腿就跑,找到薩仁娜的母親對她說了第三句話:嫁給我吧!我一輩子對你好!不變心!”‘好!’我和二建同時叫好,然後共同舉杯對陳叔說:“就爲您這第三句話乾杯!”‘叮噹’一聲三隻酒杯碰在一起,然後一飲而盡!
晚上十點多鐘我和二建捂着滾圓的肚子往回走,吃的太多了,走道都費勁,兩大鍋羊雜幾乎都被我倆給幹掉了,陳叔也被我倆給灌趴下了,自從到了草原以來,我倆這酒量真是見漲啊!
忽然前面的草從叢裡傳來一陣陣的翻滾聲和呼呼的喘氣聲。我和二建馬上停下腳步相互對視一眼,這麼多年了,不用說話我倆就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這聲音不會是哪對兒狗男女在這正偷情吧?嘻嘻!可以看現場表演了!
我倆非常默契的一聲不吭輕手輕腳的向那聲音的來源摸去。越近聲音越大,‘撲通!撲通!’的翻滾聲,‘呼嗤!呼嗤!’的喘氣聲,聽的我是熱血沸騰啊!這是哪兩位大哥大姐啊?真能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