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慘叫響起,立馬吸引我的注意力和目光。
轉移望去,趙珊珊被汪山河一腳踢飛了出去。
趙子琴聞聲,頃刻奔至趙珊珊的身旁,把她攙扶起來,並關心問道:‘姍姍,你有沒有事?“
然後,她惡狠狠瞪了汪山河一眼。
汪山河對着趙珊珊挪揄打擊說道:”哼!上次在白石村亂墳破洞裡,你憑藉事先佈置好的陣法不是很牛逼的嗎?喲!這次沒有陣法相助,咋變的這麼垃圾。”
“你——”
趙珊珊咬牙切齒,嬰兒肥的臉上充滿了憤怒,目光如同兩把利劍,似要把汪山河刺的滿身窟窿。
男女黑袍二人發現這邊有狀況,亦都捨棄了自己的對手朝這邊跑來,國字臉和季中傑都沒有乘勝追擊。
見此,汪山河也很識趣,立即後退到師父他們身邊。
現在,我們雙方涇渭分明。
這一次交手,我們雙方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至於趙珊珊,雖說被汪山河踢飛,卻沒受什麼嚴重的傷害。
嘩啦啦~~~
一陣潺潺流水的聲音突然憑空在石室裡面響起。
我驀然眉頭一皺,那來的流水聲?
下一秒我才知道,那流水聲原來是鈴聲,趙子琴拿出一個手機,放在耳邊接聽,嗯嗯說了句好便掛了。
其後,她笑着對我們說了一句:”葉南心、毛組長,遊戲到此終止吧!”
她這話說的沒頭沒腦,我壓根聽不懂她要表達的意思,一頭霧水,很迷糊。
隨後,她手指了指石室中央的石棺以及她們放在一邊,用黑布包裹的大件東西,淡淡的語出驚人說道:“毛組長,這個石棺里根本沒有什麼被封印的三百年道行的殭屍,我們得到那塊泣血鬼碑也是假的,不知道我說的是否可對?“
”或者是說,那什麼三百年道行的殭屍,完全就是子虛烏有的事,而泣血鬼碑倒是真的存在。但,葉南心卻從來沒有封印過它,因爲他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這一切,都是你們靈異局聯合他,設下的一個局,引誘我們出來罷了,是不是?”
什麼?
沒有三百年道行的殭屍?
師父沒見過,也沒有封印過泣血鬼碑?
一切是國字臉聯合師父設的局?
靠!我有些暈頭轉向,這什麼跟什麼呀?
這到底特娘怎麼個情況。
劇情怎麼發生這麼大的轉變?
汪山河也是一臉茫然,反觀國字臉、季中傑和師父三人卻是臉色一驚,無比的駭然。
不過,他們很快就恢復過來。
國字臉衝趙子琴冷問道:“我們的計劃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這句話,無疑是在宣告,趙子琴的說的一點沒錯。
我心裡瞬間有萬頭草泥馬在呼嘯。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最開始的源頭,是國字臉他們靈異局在聯合師父設局。
也就是說,北鄭縣張倩倩一家的事,他老人家也早就心中有數,知曉是對方在搞鬼。
我去!那他還故意裝着一無所知的摸樣,嘖嘖,那演技完全堪稱實力派啊!
趙子琴一笑,對國字臉道:“我說我們組織一開始就知道了你們的計劃,你相信嗎?”
“目的?你們的真實目的?”國字臉問道。
此時,趙子琴卻不急着回答,而是說起其他的,道:“既然跟你們攤牌擺開了說,我也不介意多告訴你們一點消息。我知道你們在猜測我們組織,是否跟聞香教有關。實話不怕告訴你,沒錯,我們組織的首領正是三十年前國家清剿聞香教的漏網之魚。”
師父、國字臉等人都沒有插口,讓趙子琴自顧自的說。
她又道:“知道我們爲什麼知道你們的計劃,還甘願往裡面鑽嗎?”
眼看趙子琴這娘皮說道點子上,師父、國字臉等都豎起耳朵聽。
我也一樣,現在知道那三百年的殭屍完全就是子虛烏有,是國字臉、師父等人佈下的局,那對於趙子琴他們真正的目的就異常十分好奇起來。
趙子琴盯着國字臉,悠悠道:“你們靈異局九個組,每個組在全國各地都有幾十個秘密據點,以及數十個隱藏倉庫。而你們靈異局六組其中一個倉庫正好就在鄰邊秦省的商洛,恰恰那塊真的泣血鬼碑就在你們手中,存放在那個倉庫裡面。”
“這——這些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國字臉、季中傑如看怪物一般駭然的看着趙子琴。
“呵呵!毛組長,我記得你以前說過,讓我們別小看你們那個部門的能力。”頓了頓,趙子琴道:“這句話我也送給你,也別小瞧了我們組織的能力。”
這個時候,趙子琴一夥人的目的全然呼之欲出,她們的真實目的就是那塊真的泣血鬼碑。
她們完全就是將計就計,自己踏入國字臉和師父聯手佈下的局中來充當誘餌,迷惑師父和國字臉等人,讓他們以爲一切都還在自己的掌握中。
其實,每一步早就被對方反算計,趙子琴他們如此做,就是把所有目光都朝他們這邊吸引,給他們組織其他人制造機會,去國字臉他們六組在商洛的隱藏倉庫盜取那塊真的泣血鬼碑。
趙子琴會突然把話攤開點明瞭說,想必她剛剛接的那個電話,就是己方的人打來的,東西已經到手,叫他們沒有必要在繼續和我們演下去,可以結束終止,畫上句號落幕了。
恐怕師父、國字臉都沒有想到,本是自己在撒網捕魚,卻沒有想到捕魚人反被魚戲弄。
而這一切除了我之外,最鬱悶的就是汪山河。
這局中又局,他卻渾然不知道,傻傻的被充當了棋子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哎!真挺他感到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