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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位和我命運相關聯的人物,遭遇樂大師。
爲了方便敘述,喔我將用第一人稱。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馬,名飛小良。
自我初中畢業,終於以一種“脫離苦海”的姿態離開學校,滿心歡喜踏入社會這個塵世大染缸中。本以爲自己能如願朝心中嚮往的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邁近。豈知,隨着歲月飛逝,在社會中不斷磨礪後,我才知道,社會和學校相比,這是一個更加壯闊百倍不止的大苦海。
社會上廝混的幾年間,我做過許多工作,進過電子廠、當過車工、跑過銷售、刷過盤子、擦過皮鞋,甚至還去工地上搬過磚,依舊一事無成,沒有什麼做爲,只能夾着尾巴灰溜溜回家。
我的身世也挺悽慘的,父母早年慘死,我是由二叔撫養大的。
我不想一直靠二叔,爲了生計,在我的幾個好兄弟兼損友的慫恿下,說我正好有那條件,不如去當陰陽先生吧!自改革開放以來,如今國人的生活水平提高,這個行業又變得非常吃香,做一場喪葬法事,或是看看陰宅這些,就能輕鬆有幾百上千大洋入賬,又輕鬆自在,端得是瀟灑。
這裡要提一下,我二叔是一名陰陽先生,在我們當地也算是頗有些許小名氣。
在我畢業閒混的大半年裡,他曾教過我一些陰陽先生的簡單手段。
當時,我對這個行業是嗤之以鼻,一點都不感冒,還一副大義凜然的說自己不想當一個騙人的神棍,在家熬到年初,便夥同幾個哥們外出打工。
在外面的幾年裡,我也略爲見識過這個行業的來錢快,工作輕鬆。於是,在幾個狐朋狗友們一提議時候,我便不禁有些怦然心動起來。
的確,這是一條非常不錯的謀生之路。
一番思量和我鍋都揭不開的情況下,決定幹了。當個神棍就神棍吧!總比自己餓死強。
這不禁讓我想起一句話來——我們最終都要成爲自己曾經最討厭的那種人。
在幾個狐朋狗友的幫襯下,我販賣喪葬品、白事一條龍服務的小店在我們這個鄰鎮上開業。
最初期,雖然我打出自己二叔的名號,但除了賣出些香燭紙蠟外,白事做法,看陰地等等業務,根本是無人問津。
我太年輕了,在我們這個談資論齡的國度裡,再上我又沒有行業裡的老前輩引引路,這自然令的不少人一見我便望而止步,露出一副深深懷疑,你能行嗎的表情來。
這個行業,販賣香燭紙蠟這些都是小利益,要白事做法、看陰地這些纔是大利,完全是無本的買賣,你只需要付出少許時間,就有銀子入賬。
此般情況,持續了好幾個月,我的自信心一點點被消磨,萌生了關門大吉的心思,賣喪葬品的那點可憐小錢,完全不足以讓我支撐生活下去,倒不如去想其它辦法謀生。
可,因爲一次意外,令我情況有點好轉,也就堅持了下來。
那次意外,也是我親身經歷的第一次離奇、詭怪的事件。
我至今記得,那天天氣陰沉沉的,很壓抑,加之最近喪葬品賣的也不景氣,順帶着我心情也煩躁起來。
耗子、偉哥我的兩個狐朋狗友兼損友死黨有空,大清早便來邀我去釣魚。我自己也想出去走一走,透透氣,就一口答應。
我們小鎮臨靠一條數十米寬的小河而建,順着小河的上游,還有着一條被長長土壩橫欄,蓄水形成的一條大河,名叫“玉溪河”,河裡魚物衆多,是我們整個縣城裡幾個釣魚的最佳場所之一。
許多縣城人員,每到放假,都會專程驅車前往,來享受體驗垂釣的樂趣。
自然,那裡也是我們去釣魚的不二選擇之處。
我們三人準備好釣具,在鎮上購買了幾個包子饅頭及杯裝稀飯當午飯,順着鎮子靠近小河邊的石板小路,步行了半個小時有餘來到玉溪河。
站在高高的土壩上,居高臨下俯視着那如巨龍一般彎曲盤旋的河流和岸邊座座綠意盎然的小山,儼然是一副美麗的青山綠水畫卷。
下了土壩,我們沿着河邊走,去尋覓一處滿意的釣魚地。
最後,我們相中一處有着草地的河灣,在那裡選了一個塘口,拿出餵食,一點一點朝着河裡扔灑,好吸引河裡的魚兒游來。
餵食灑了大半,我們哥三將魚竿、小凳子、支架等等東西拿出來弄好,便躺在青油油如張綠毯的草地上吹牛打屁。
等過上一會兒,餵食後的塘口,吸引着魚來了,我們再揮竿釣魚。
我們聊的最多話題,無疑是離不開女人,說鎮上那個姑娘特別騷,誰誰的屁股翹或者是胸大,猜測達到那個罩杯級別云云。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我們吹牛打屁中,忽的一道驚喊聲乍響,將我們的聊天中斷。
騰!騰!騰!
聞聲,我、耗子、偉哥三人都驚坐起來,相互望了一眼,不明所以。
“快來人啊~~~”
那驚喊聲持續響起,我們聽着聲源望去,是從河灣盡頭斜上方二十米來處,一個由數戶農村住家戶房屋圍形成的一個院子中傳來的。
“走!去看看。”耗子立刻張口提議。
愛看熱鬧,這是我們國人的天性,我們三個年輕小夥也甚爲好奇,那院子裡發生了什麼。
耗子一提議,我、偉哥二話不說就起身,直往那院子去。
我們去到院子裡的時候,看到院中某座那種用泥土修築,蓋着青瓦的老舊房屋大門前,圍着十來二十人,大人小孩都有,他們要麼是這院子裡的鄰居。要麼就是同村同隊,恰好在院子周圍田間或土裡勞作,聽到驚喊聲趕來的村民。
我、耗子和偉哥三張陌生面孔出現,立馬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目光落投在我們身上打量,面露些許警惕之色。
旋即,他們雙雙目光轉移,又都落望回他們聚集的這戶人家上面,對我們的防備,卻沒有絲毫的放鬆,仍舊會時不時的盯我們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