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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麻三心感不妙,覺得我很有可能出事兒了,就快步來到葛強家裡。
他先在外面裝貓叫,試探一下,見葛強老婆睡着沒有。
後,麻三他貓叫了好一會兒,整棟屋子都很安靜,他才瞧瞧的翻進來,用旁門手段,將大門打開。
葛強的家裡,他來過好幾次,早就是輕車熟路,他去瞅了一眼葛強和他老婆的臥室,發現牀上空無一人,葛強的老婆並不在,這可把他驚嚇了一跳好的。
葛強小心翼翼的在一二樓行走,搜查完了一遍後,發現都沒有人,他這才把目光瞄到了三人。
葛強家的三人,一直都是用鐵門鎖住的,從來不會讓任何人涉足,包括他們膝下的一對子女,唯有他們夫妻倆能進。
而麻三,對於葛強家的三樓格外好奇,曾經也趁着他們一家四口出遠門的時候,來瞧瞧的偷窺過。
但,他前幾次見到的,都並非我們眼睛見到的這番景象,很空蕩,很乾淨,只擺着香案,奇怪的供奉着一截藤蔓,以及在地上放着幾個蒲團。
他看的是一片狼藉,裡面大半空間塞滿了東西,灰積了厚厚一層,儼然就像是一個雜物房。
“好了!你自己解一下腳上的繩子吧。”麻三忽然一道。
我一用力,掙脫開了麻三給我鬆掉的孫子,甩了甩被捆的痠麻的手臂。
須臾,我伸手,擦了擦自己流的到處都是的鼻血,從兜裡摸出兩張衛生紙捏成團,塞住鼻孔,阻止他不在流了。
“快點。”麻三催促着我。
我飛快的解開自己腳上的繩索,他帶着我離開葛強的家。
走前,我去把一些睡覺前放在一邊的重要東西,諸如錢、鑰匙、銀行卡這類的。
至於我買着打算去協力村,送給鶴觀棋的水果、酒等等東西,全部要了,拿着是累贅負擔。
出了葛強的家,我問麻三,葛強爲什麼要這麼做?
他既然提醒我小心,那定然知道些什麼。
他道:“你看見那屋子裡,香案上供奉的那一截藤蔓吧?”
我“嗯嗯”點頭,讓他繼續說下去。
麻三道:“其實,葛強就是爲了它纔對你下手的。你白天,幫那八位昏迷不醒人事的村民,驅除的那些纏繞在他們身上的虛影,就是葛強弄出來的。”
這——怎麼可能?
那些虛影是葛強弄出來的?
葛強擁有此般手段,那豈不是說,他也是靈異人士?
這個消息,如同一枚重磅炸彈向我砸下來。
可,我和他近距離接觸這麼久,竟然靈覺絲毫沒有感應到,他太善於隱藏了。
麻三點點頭,說:“是!不光葛強是,他也是靈異人士。”“啥?你也是?”
我再一愣,爲毛我靈覺也沒感應出來呢?
嘖嘖!這一個兩個,對於自己的氣息、波動,隱藏的還真沒話說。
言畢,我用靈覺,全神貫注的去感應麻三,經過幾次努力,我終於感應到他體內一絲若有若無的法力波動。
“你們是怎麼做到的?氣息、波動都斂收跟常人無二。”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