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心,咋們走着瞧!”
“我一定會讓你親眼看到,嚐嚐那種我把你徒弟活活折磨至死,你卻又無力搭救的痛苦滋味。”
“嘿嘿~~~”
聽到神秘人的話,我打心底生出一些懼意來,特別是他最後那一陣陰笑,讓我不寒而慄,心裡滲得慌。
不過,當我瞅了瞅自己身邊有師父,有公羊老爺子還有二林在,心中自語的安慰自己,沒事兒,別怕,他們會保護好我的,慢慢將自己對神秘男人的懼意絲絲消除。
“喂!喂——”
見神秘男人陰笑過後就再沒有吭腔,師父衝着手機大吼了兩聲,音沉大海,對方沒有任何迴應,明顯是已經掛掉電話。
師父緊握着電話,臉上一片陰霾。
二林小聲的對公羊老爺子問道:“師父,那傢伙就在這附近,要不要我打電話通知張副局長和喪狗哥(本市一位黑道大佬),叫他們調些人過來仔細搜查,我就不信抓不到他。”
一般比較正式的場合,二林稱公羊老爺子都是叫會長,在這種私下場合才叫師父。
公羊老爺子搖頭道:“沒用的,他既然這麼有信心,我們調再多人過來也是白搭。”
“好了!上車吧!”
公羊老爺子叫二林開車先把我們送回家,對我和師父說,今晚這麼一鬧,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師徒兩個回去早點休息,還有,提防一點那神秘男人,他隨時有可能會再行動的。
師父嗯聲點點頭,說知道。
回家以後,師父讓我先去睡覺,他還有事情要做。
我們和那神秘男人,雙方之間,我們在明,他在暗,不得不小心一點,爲了防備他,師父要在家裡佈置一些手段。
我也有些睏意,師父要佈置,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呆在他身邊反而會礙手礙腳的,我打了個呵欠,便就回房睡覺。
第二日,我和師父雙雙睡到中午才起牀。
我掃了一眼,整個房子被師父大大做了一番手腳,窗戶邊的窗簾上,全部被他用硃砂書畫上符咒,頂端還繫有不少的小鈴鐺,房門上也貼了符咒啊等等。
我和師父刷牙洗臉後,他老人剛準備做飯,二林卻急匆匆的跑來,告訴我們,公羊老爺子叫他來接我們,說是煉魂門的人已經到了,氣勢洶洶的。
“這麼快?”師父有些小驚訝。
“是啊!我和師父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迅速,他們現就在鬆客居里,讓師父把他們宗主父子、南宮羽和祁裡璽四人之事給他們一個交代。”二林悠悠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快去鬆客居。”
師父抓起幾個前幾天買的包裝麪包和水果塞給我,說:“小鵬,車上吃,先將就填填肚子。”
我沒意見,畢竟正事要緊。
二林帶着我們來到鬆客居,徑直上了三樓,今天三樓都臨時不對外營業,不少的包廂裡都坐滿了人,或是吃喝,或是抽菸,二林說這些都是煉魂門的人,少說都有上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