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況說一下吧!”公羊老爺子向其他比我們先來一步的六人問道。
六人中,一位年紀最大的男人站出,恭敬的道:“稟會長,我們到來的時候,他們三個已經躺在地上不醒人事,渾身重傷,且陰氣侵體,幸虧我們來的及時,幫他們化解了體內的陰氣,要是我們晚來半步,可能他們全部都會陰氣攻心而亡。”
”另外,我們來的時候,暫時覆蓋在入陰口進行封堵的陣法,也被人破壞掉,後我們馬上對陣法進行了一番新的佈置。”
聽完彙報,公羊老爺子嗯嗯的直點頭,露出讚賞的語氣道:“你們幾個,處理的不錯。”
隨後,他指了下地上躺着的三人,吩咐道:”你們分出三人,先把他們送到醫院去,等他們醒後,立刻打電話給二林,通知我。”
“是!會長!”先我們一步來的六個應聲回道,趕快分出三人,將地上三個昏迷不醒的人員扶起帶走。
“對了,會長,我們來後在周圍檢查的時候,在入陰口不遠處的地上,發現有一個標記,應該是襲擊我們人員的人特意留下的。”
說着,剩下的三人,打着手電筒,領着我們來到距離入陰口兩米處外。在地上,他們手電筒照耀的地方我們赫然看見畫有一個血紅色的標記。
這個標記,只有嬰兒拳頭大小,呈現圓形,圈內有三道豎起的曲線。
“這個標記怎麼好熟悉,好像在那見過啊!”我心裡暗自的嘟囔着。
對於地上的標記,我的確很眼熟,記憶中,有些模糊的印象。
但,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是他們。”師父雙目一凝,似乎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標記出來。
不光是他,汪山河、二林、公羊老爺子等人也認出來了。
只聽汪山河自語說道:“這是歸一組織特有的標記。”
“什麼?歸一組織的標記?”
經過汪山河這一點撥,我那模糊的記憶,終於變的清晰起來。
六年前,那一場師父、靈異局國字臉與歸一組織雙方相互局中佈局算計中,其成員張倩倩到我們家暫住,監視與刺探我們動向的時候。她洗澡,我無心進去,見到的那香豔一幕之時,她的左肩上,我看到的那個類如胎記的褐色圖案,恰好跟我眼前地上的這個標記一模一樣。
隨着年齡的增長,現在我回想起與張倩倩那香豔畫面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會心猿意馬,胡亂的遐想非非。
這時,公羊老爺子也開口,道:“錯不了,這就是歸一那個邪派組織的標記。不過,他們銷聲匿跡了好幾年,怎麼又會突然出現?”
“單單僅憑一個標記,也證明不了什麼。或許,是有心人故意留下歸一的標記,想要把這一切都嫁禍到歸一組織的頭上,從而來誤導我們。”
公羊老爺子的分析很在理,卻是,單單只是一個標記,不足以說明什麼。
且,歸一這個組織,自從六年前和我們發生了泣血鬼碑事件後,算是讓國字臉他們靈異第六組丟了不少顏面。
後,有高層領導下令,派靈異局對歸一組織進行了幾次秘密的重大圍剿行動,抓獲了他們組織一半多的成員,面對如此大劫,剩餘的歸一組織成員只好龜縮起來,停止國內的一切活動,消失匿跡到現在。
坊間有傳聞,剩餘的歸一組織核心成員,全部已經撤出國內,轉由到國外去,暫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