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我開始朗誦正氣歌的時候,那黑衣人居然刺不透我的身體了,反而被我偷襲了兩下,一拳打在他臉上,同時給他的小腹位置來了個膝撞。
我現在有刑天的神力撐着,力量大得超乎想像,這兩招幾乎將這個黑衣人給廢了。
他連連吐血,衣服也被我給撕開了,他連忙躲閃我的攻擊,不過卻不再隱身。
這讓我有些好奇起來,難道他隱身就靠這身衣服不成?
但是武器不能攻擊是怎麼回事?
現在我不慌了,未知的纔會讓人恐懼,現在這貨只會隱身抽冷子偷襲,並不算太厲害,至少現在已經被我打得吐血了。
大蟒蛇也是雞賊,見這貨不會隱身之後便離開我的周圍,開始追着他打。
好幾次黑衣人都想逃脫,結果生生被大蟒蛇給逼了回來。
他好像很慌張,抓着短劍就撲向了我,好像是要準備跟我決一死戰,不過這對我來說卻不是什麼難題,你若是想要跟我搏鬥老子就奉陪,誰怕誰啊。
他高高躍起,手中的短劍變成了金色,身上也有好多金色星點在流動。
這是他的大招?
我抓着天子劍用正氣歌的招式準備對抗,結果他即將落下的時候,大蟒蛇突然直起身體,差不多有好幾米高,腦袋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張嘴就將他的雙腿給吞了。
這黑衣人發出了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可惜已經無濟於事,蟒蛇的吞噬能力可是自然界的翹楚,加上大蟒蛇龐大的身軀,嘴巴張開起碼有一米多了,吞掉這人幾乎根本不費勁。
我蹲在地上,看着他只剩下半截的身體有些同情,不過更多的卻是暢快,對於這種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剛剛那種高傲的姿態,真是差點把我的肺氣炸。
我擡腿將他的短劍踢開,然後蹲下來一把將他的頭罩摘了下來,我還沒看清他的長相時候,就聽到他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但是他說了什麼我一句都沒有聽清。
這貨說的是哪裡話?
我看着他擡手在他臉上打了一下:“說他孃的人話,你是什麼人?”
這人估計沒有被打過耳光,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眼中全都是憤恨。
臥槽,居然還瞪我,我對着他的臉又來了一下:“草泥馬聾了?再不說我可不客氣了。”
他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張文彬,今天你若是殺了我,我們安倍家族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啥?安倍家族?
我有些懵,不過隨即想起了在張家古寨見到我爹時候的情況,好像偷走天書殺死我爹的人,就是安倍晴明。
按照東瀛人的尿性,這應該是一個家族。
我扭臉看着那個跟我師伯打鬥的人冷笑一聲:“你們他孃的可真是好樣的,居然跟東瀛人勾結在了一起,真是給我們華夏人長臉了!”
那人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就對着大蟒蛇一揮手,大蟒蛇隨即身體蠕動一下,將黑衣人整個吞進了肚子裡。
跟我師伯打鬥的人衝我怒吼:“你居然殺了安倍家族的人,你等死吧,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的!”
救你妹!一羣自詡華夏掌控者的人居然跟東瀛人攪和在一起,還他孃的有臉這麼跟我說話。這世上有很多民族,也有很多國家,但是要論跟華夏仇恨深,唯有東瀛。上世紀給華夏人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這他孃的還不到一百年,就這麼跟他們攪和在一起了。
假如做生意也就算了,居然連這種事情也讓東瀛人摻合。
這羣書呆子真是把書讀到了狗肚子裡了,目不識丁的老農都知道東瀛是仇人,不能來往,這羣書生可真他孃的爭氣!
我看着大蟒蛇向着修羅的方向指了指,然後提着天子劍向着我師伯他們的方向走去。
孟琬青看着我一步步走來一邊打鬥一邊說道:“真是厲害了,這麼快就搞定一個人,這個現在是你小師叔的相貌,你能下的去手嗎?”
孟琬青的意思我很清楚,這是在提醒我讓大蟒蛇過來,我去幫修羅。
我無所謂的笑笑:“管他是誰的相貌,現在是敵人就不能心慈手軟,殺了他之後我親自向小師叔道歉。”
孟琬青和我師伯兩人遲遲沒有搞定這人,怕是正是這個原因。我小師叔不知道在教授殭屍王什麼,不過既然殭屍王喊了師父,肯定給了她不少幫助。我師伯更是跟我小師叔關係密切,這會兒面對跟我小師叔一模一樣的人,他怎麼忍心下得去手。
所以,到現在兩人都沒有出大招,而這個奪舍的人貌似對這邊的陣法很精通,但是別的就抓瞎了,所以他雖然有機會殺了孟琬青和我師伯,但是他卻做不到。
這兩人的防禦都強得沒邊,別說殺了他倆了,就算讓他倆受傷都不可能。
我衝過去時候,那人突然換了我小師叔的聲音看着我說道:“彬子,你真的要殺了我嗎?你可知道假如我願意,現在茅山派的掌教是我,現在你真的捨得出手嗎?”
我靠!
這不要臉的王八蛋,看着他那表情,我還真不忍心下手。
但是就在我愣神時候,他突然抓着我小師叔的桃木劍對着我的肚子就刺了過來,不過我不忍心,不代表刑天也不忍心。
就在桃木劍刺過來時候,我的右手突然擡起來,將他的桃木劍給斬斷了。
接着我一擡腿,將他踢飛了出去。
這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彬子,你真的敢……”
我冷冷說道:“敢你大爺啊,這不是我揍你的,是刑天在打你。孫子,你能迷惑他倆,卻不能迷惑我,我的身體可不一定是我在控制的。”
他從地上爬起來,擡手一揮,無數墓碑向我飛了過來。
我師伯擡手捏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勢,大聲說道:“道法自然!”
他手中立馬飛出了數道金光將周圍籠罩了起來,那些墓碑全都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我靠,這一招夠厲害啊。
那人不以爲意:“你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殺不了我,因爲只要我死了,你小師叔也活不了,現在我倆的魂魄在一起,殺我就等於殺他。把天子劍給我,我可以把他的魂魄放出來,不然你們一輩子都要遭受良心的譴責。”
我慢慢走向他,擡手抓着天子劍說道:“想要天子劍過來拿,看看天子劍會不會認可你。得不到這把劍認可的人,可是會反噬而死的。要不試試?”
他後退兩步,臉上明顯慌張了起來,不過還梗着脖子說道:“張文彬你少騙我,這東西根本就沒有認主這一說,我之前還拿過玉璽,什麼事都沒有,我還拿着用了一下。你別過來,把天子劍放在地上,不然我們就魚死網破,反正我命不值錢,但是你小師叔可就活不了了。他是你們茅山派最精通陣法的人,他要是死了對你們的損失可是很大的……”
我依然向着他走去:“我親自遞到你手中不是更好麼?天子劍的金光你應該是不害怕的,剛剛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們全部嗎?現在你怕什麼?給你,這把劍我到現在也沒摸索出什麼殺招,還不如給你呢。只要能換我小師叔一命,我做什麼都行。”
我師伯和孟琬青飄蕩在空中,這會兒都沒有出手,他們都怕我小師叔真的死了。
在我距離那人一步之遙時候,我把天子劍倒了個頭,把劍柄對着他:“給你,把我小師叔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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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我,再看看天上的孟琬青和我師伯,有些猶豫:“真的給我?”
我點點頭:“我也不想,但是你能放了我小師叔嗎?”
他變得倨傲起來:“張文彬,我們本不該爲敵的,現在你終於想明白了,我們以後……”
他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抓天子劍,不過即將抓到劍柄時候,我立馬收手,同時身體往前一撲,抓着他的手就開始大聲誦讀道德經。
他努力掙脫我的手,但是這會兒孟琬青和我師伯全都下來,將他死死按住。
很快,我們就出現在了八卦玉佩的玄妙空間中,我小師叔的魂魄立馬從他身上飄了出來,他有些迷茫的四處看了看:“彬子,這是什麼地方?”
我看着地上一臉驚恐那人,揮拳就將他的腦袋給打進了土地中:“這是打狗的地方!”
我師伯見我小師叔沒事,頓時鬚髮皆張:“往死裡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