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京城裡,斷斷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假冒姚相爺的名頭。”連老爺子略一思忖,點了點頭。
連伯安等人一臉懵逼地看着祖孫二人。
明明他們兩個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怎麼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呢?
“好啊!澤兒,你真是爲連家立了大功了!”
連老爺子樂呵呵地,一邊笑着一邊拍着自己的腿。
這些銀票倒是其次,關鍵是能沾上左相大人的光,別說賺錢了,就是賠上這麼多他也甘願啊!
畢竟雖說商戶人家有錢,可卻是時時刻刻如履薄冰。
哪怕就是一個縣令,都有可能讓一個沒有足夠背景和靠山的大商家妻離子散,在幾天之內敗落。
連老爺子看着連澤一臉的滿意,連伯安等人自然就不爽了。
“爹,你怎麼就相信了連澤的鬼話?他就是害怕你懲罰他罷了。海兒明明親眼所見!”
連海配合着連伯安的話,不停地點頭,兩相對比之下,老大一家子就顯得更讓人發愁了。
“好啦!澤兒說的是真是假,明日到北辰樓一看就知道了。在這京城,斷斷沒有人敢僞造左相大人的題字。”
連老爺子揮了揮手,這些蠢東西怕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明天剛好當衆驗證一下連澤的成績,也爲他以後接手家族的產業打下基礎。
沒錯,這一系列的事情,讓連老爺子已經在暗下決心,兒子輩裡面沒有一個能夠託付的,他要把連家龐大的商業交給最優秀的孫子,連澤。
連澤已經基本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識趣地告退了。
連伯安等人見老爺子真是有些不耐了,便也悶悶地退了出來。
“哼!我就不信了!咱們明兒個一起去北辰樓,揭穿他糊弄老爺子的把戲!”
“對!爹,你放心,那是我親眼所見,絕對錯不了。”
連海扶着連伯安的胳膊,說得振振有詞。
這一幫子人裡面,也還是有那麼一兩個聰明人的。
比如,連伯安旁支的一個表親。
那人看着前面相攜而行的父子二人,不由得無奈地嘆了口氣,若非他是旁支,何至於只能依附在大房下面。
這兩個人的智商,實在是讓他們着急啊!
猶豫了一下,這人還是快步上前了兩步,輕輕拉了拉連伯安的袖子。
“表哥,我看那連澤,似乎真是沾上了左相大人的光。而且,那麼多銀票,他也幾乎不可能毫無動靜地拿出來,所以,真的可能是北辰樓的分紅。”
“哦?”連伯安和連海對視了一眼,狐疑地看向那人。
不是很有印象,好像是他母親孃家那邊投奔來的親戚吧?
那人見二人似乎不信,便又接着說道:“您想啊,老太爺多麼精明的一個人,他今天那個表現,明顯就是相信連澤的。”
“我看老爺子今天那個意思,只怕有意將家產交給連澤經營了,以後,大房就只能仰仗三房鼻息了……”
“那可不行!”
那人心中鬆了一口氣,這蠢貨終於反應過來了……
“明天,若是真的去北辰樓驗證了連澤說的都是真的,表哥你們可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