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娜通完電話後沒多久,趙萬里、龍駒、李顯達、鐵爺等堂主也收到我回到良川市的消息趕到郭家見我。
我和他們見了一面,並問了下各自堂口的狀況,由於和西城停戰了,各個堂口都沒什麼特別的情況,只是每個月都要向西城進貢,讓他們覺得很不爽,畢竟都是出來混的,都是一些火爆脾氣的人,哪能接受被西城這樣剝削?
趙萬里說:“坤哥。眼睜睜看着咱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上交給西城,兄弟們心裡都不是滋味啊。”
龍駒說:“這樣長久下去不是辦法,下面的人早晚會產生離心。”
我說道:“我知道大家都有怨念,不過請大家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停止向西城進貢。並展開反攻。”
趙萬里說:“還要多久啊。”
我說:“快了,快了!”
其實我心裡也沒譜,反攻的時機什麼時候能夠到來。
這樣向西城進貢,俯首稱臣,外界最鄙視的人是我,說我莫小坤無能,要說不爽,最不爽的也該是我。
但我卻知道這是我目前的最好選擇,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就是我屈的時候。
對於各個堂口的情況。我尤其關注鐵爺的武堂,一來兄弟會較弱,將來最有可能會成爲突破口,二來武堂處於南門和兄弟會的要衝,最爲危險。
鐵爺也算本事,在執掌武堂後,很快整頓武堂,讓所有人信服,武堂現在上下一心,非常團結,已然成爲我們南門的一道屏障,寧公若想進攻南門,必須得踏平武堂才行,然而鐵爺當年就號稱兄弟會雙雄,能力更勝拼命三郎,又哪是那麼容易對付?
而且寧公手下無人,唯一可用的只有剛剛回歸的戒色,還是我的人,所以鐵爺鎮守武堂,南門後方無憂,只需擔心西城方面的進攻。
因爲有戒色幫忙探口風,而且我就算派人全力尋找,也不大可能有結果,所以我也沒有再派人去找夏凡,在和趙萬里等人會面過後,就在郭家等起了消息。
碧雲寺的十八棍僧服裝特別怪異,我讓時釗帶了塵等人出去買了衣服,避免身上的僧袍太過顯眼,引起西城的注意。
在晚上,寧公爲戒色接風洗塵。因爲寧公手下無大將,所以安排的規格較高,並預備了一個從良川師範大學找來的校花給戒色。
戒色看到校花,當場苦了一張臉,說:“寧公,感謝您的美意,只是我現在已經無福消受啊。”
寧公詫異道:“大師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嫌這位美女長得不夠漂亮?”
戒色說:“不是嫌美女不夠漂亮啊,而是……哎!”嘆了一聲氣,裝出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
寧公更是好奇,問道:“大師有什麼苦衷可以明說。”
左雄也有一起出席酒席,當即笑道:“是啊,大師,都是自己人,有話不妨直說。”
戒色登時臉現憤恨之色,咬牙切齒地道:“光頭坤那個賤人。我和他勢不兩立,我在被抓到碧雲寺後,遭受非人折磨,他把我那兒給廢了!”
“啊!”
現場驚聲四起,誰也沒想到戒色竟然成了太監。
那個校花美女卻是臉色輕鬆下來,終於不用陪這花和尚了。
戒色長相不行,年輕的女人要說喜歡他肯定是騙人的。
戒色道出實情,卻是讓寧公更加相信戒色是逃出碧雲寺的,心中僅存的疑慮也全都消除了。
戒色隨後就和左雄、寧公吃喝起來,話題屢屢扯到我頭上。戒色總是表現出一副痛恨我的樣子,取信寧公。
戒色隨後在談話間假裝有意無意提到西城區開發計劃,企圖引寧公說出夏凡的下落,但因爲左雄在旁,寧公說話也不盡老實,只說希望星耀集團能成功之類的話。
在酒席散了以後,戒色找機會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我這個情況,我不由感到頭疼,戒色沒能成功打探出夏凡的下落,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距離招標會開始只有十個小時的時間,可該怎麼辦啊。
戒色說他再想辦法,看能不能從其他人口中套出來。
我也沒其他辦法,只能讓戒色去嘗試,不過叮囑戒色。千萬不要太勉強,別讓寧公察覺他在爲我辦事,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在和戒色通完電話後,郭婷婷走過來,說:“小坤,太晚了,洗澡睡覺吧。”
我回頭跟郭婷婷說了一聲好,隨即去洗手間洗澡。
洗完澡出來,郭婷婷已經躺在牀上了,被子沒有完全遮掩住她的身體,露出背部的曲線,以及豐腴的地方。
我在碧雲寺呆了兩個月,兩個月內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血脈噴張,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
郭婷婷聽到我出洗手間的聲音,回頭看我,立時嗔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啊。”
我嚥了一口口水,隨即強忍衝動,走到牀邊。掀開被子上了牀,說:“你太美了,情不自禁。”
郭婷婷嗔道:“想了就想了,還不承認。”
我乾笑幾聲,說:“好久沒親熱了,是有一點。”
郭婷婷回頭說:“你真的想?”
我點了點頭。
郭婷婷說:“那就來吧。”
我睜大了眼睛,說:“現在可以?”
郭婷婷說:“醫生說了,三個月以後是可以的,只要別太激烈就行。”
我聽到郭婷婷的話,登時大喜,今晚有肉吃了啊!
……
因爲好久沒有做這種事情,雖然我儘量壓抑自己,動作不要太激烈,可是還是不免有失控的時候,到完了的時候不免後怕不已,擔心地說:“剛纔會不會傷到孩子?”
郭婷婷摟住了我的脖子,說:“應該不會,我都沒什麼感應。”
我聽到郭婷婷的話懸着的一顆心方纔落了下來。
郭婷婷隨後很快就睡着了,我也即將進入夢鄉,但也就在這時。夏佐打了一個電話進來。
他還是問進展的,我沒有告訴夏佐實情,只是告訴夏佐,我已經有了些眉目,讓夏佐放心。
夏佐說剛剛雍親王再次打電話。告誡他西城區計劃的重要性,他的壓力非常大。
我讓夏佐安心睡覺,明天早上準有消息。
這話說出來,我心中也是沒譜。
和夏佐通完電話後,我也很快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我聽到鬧鐘鈴聲響,立時驚醒過來,翻身爬起,急忙拿手機查看戒色有沒有打電話來。
可是手機的屏幕上並沒有未接來電,戒色那邊還是沒有消息。
情況非常糟糕啊,我下了牀,走到窗戶邊,點上一支菸。
煙霧在指間繚繞,我也在考慮問題,戒色還沒有消息,招標會馬上就要開始,夏凡還沒有找到,該怎麼辦?
夏佐肯定會打電話來問情況,我怎麼和夏佐交代?
纔想到夏佐,我的手機鈴聲便響了,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果然是夏佐打來的。
我猶豫了片刻,最終按了靜音鍵,假裝沒有聽到。
等電話自然掛斷,我急忙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戒色。
戒色很快接聽電話,可是他告訴我,他找了幾個原來在兄弟會中比較熟悉的人打聽,還是一無所獲。
我聽到戒色的話,禁不住皺眉道:“現在只有三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看來要找到夏凡是不可能的了。”
戒色說:“對不起坤哥。我沒能完成……等等,坤哥,有電話打進來,可能有消息,我稍後打給你。”
我聽到戒色的話,心中又燃起希望,希望能有好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