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讓他的福滿樓負債累累,又比如,讓他的福滿樓違規……他厲雲深可從來不是什麼善茬兒。
“嚇唬人誰不會!這麼多年來,你們又不是第一個來找我談收購的人,我怕什麼!”說完,劉董氣洶洶地要走。
昭陽一個迴旋踢,直接將他踢回厲雲深的腳下,然後再將他抓起,臉朝下,按在茶几上。
“把剛纔從她進門後發生的事,一字不漏地說給我聽!”厲雲深俯身對他陰冷地說。
劉董知道自己栽了,而且栽得徹底,咬咬牙,挫敗地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
“有漏掉的嗎?”厲雲深低頭問懷裡的女人。
早就無地自容的唐心冷冷搖頭。
他聽到了事情的經過及細節,這與他親眼看到她狼狽的樣子有什麼不同?
“很好!”厲雲深給出兩個字的結論,然後再也不說話。
這對劉董來說是一種煎熬。
“厲雲深,你到底想怎麼樣?給個痛快!”
“你碰了我太太,你覺得我該怎麼樣?”厲雲深冷笑反問。
“我怎麼知道!何況我又沒碰!”頂多只能算是抱了一下。
“喔,你是沒碰,只是你的手碰了而已,既然這樣,那就……”厲雲深遞給昭陽一個眼色。
身手接受過嚴格考驗的昭陽自然不會差,一個反扭,已經幾近把劉董的手整到脫臼。
包廂裡,殺豬般的痛叫響起。
“再下去可不是脫臼這麼簡單了。”厲雲深好心地提醒。
“碰了!碰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該色-欲薰心碰了你的太太,厲總裁,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劉董再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了,只求能逃離這個無法無天的男人。
“你承認碰了她?你居然還敢承認碰她了!”厲雲深一腳踹過去,狠狠踩住他的手。
“啊!那到底是要怎樣!!”劉董疼得齜牙咧嘴,不承認也是錯,承認了更是錯,這男人真他媽陰險!
“怎麼樣?你害她咬了你,髒了她的牙齒,你說說怎麼辦?”他的嗓音陰冷刺骨。
這簡直是刁難人!!
唐心有些不忍,輕輕地拉扯他的衣袖,奈何他視而不見,反而反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看着不斷變着法子爲她出氣的男人,這一刻,什麼恨啊,怨啊,都煙消雲散了,因爲那神情太執着,太專注,彷彿她還是他的所有,容不得任何人沾染。
明明他們已經即將成爲陌路,爲什麼還要爲她費心呢?
“厲總,厲總,你說,你說,我都照做,求你了!”劉董這下才徹底認識到自己惹到什麼樣的狠角色了,根本是軟硬不吃,蠻不講理!
厲雲深鬆開了腳,施施然地坐回位子上,又倒了杯酒細細品味起來,什麼都不說纔是最磨人的。
三分鐘後,他才施捨般地看向劉董,重新開口,“她咬了你哪隻手就卸掉哪隻手,你是不是也照做?”
我的天!
劉董驚懼萬分,“不!千萬別,萬事都好商量啊!”
難道該算賬的人不該是被咬的他嗎?
要是知道這男人對自己的女人佔有慾這麼可怕,打死他也不敢摸,不!連看都不敢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