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見勢不妙,趕緊上前攔下,“夫人,你身體還沒完全康復,請你躺回去!”
那絕對是以醫生專業的口吻命令!
“我已經好了,有事也與你無關!”唐心要拿開他的手,她非離開不可。
“到底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寒月一個傾身上前,環胸靠在門邊,長腿一伸,徹底擋住唐心的去路。
“寒月先生,我真的有急事,請你讓開可以嗎?”唐心焦急地懇求。
她莫名其妙昏了三天,不知道辰辰怎麼樣了。
她明明聽到那個大塊頭對對講機說她的出現可能跟所謂的小少爺失蹤有關。
雖然在她昏過去前好像聽到了厲雲深的保證,但她必須要親眼看到孩子才安心!
寒月搖搖頭,堅定地說了個,“no!”
“是不是隻要你boss放行,你就不再攔着我!”唐心忽然想到這個原因。
“是!”
“怎麼可能!我是那麼沒醫德的醫生嗎?我是醫生,你是病人,病人就得聽我的,今天換做是boss,我也一樣攔着他!”
寒月自吹自擂完,似乎,發覺有點不對勁,剛纔好像除了他的聲音外還有別的。
難道是幻覺?
寒月說了什麼,唐心並沒有聽進去,她只是冷冽複雜地盯着突兀出現在他身後的男人。
“我的孩子呢?”她張口問。
“孩子?你的孩子我哪知道,我只負責醫人!”寒月還在狀況外。
“咳咳……”文希忍不住清嗓提醒。
“咳什麼咳,別咳兩聲也來找我,去買兩瓶止咳糖漿灌下去,不好再去掛科。”寒月往後擺手道。
文希忍無可忍,上前,長臂勾過他的脖子,勒着走。
“誒誒!!有沒有素質啊!”寒月踢腿,在退出病房後,與大boss擦肩而過時,臉色頓時刷白。
“文希,你他媽爲什麼不提醒我!”
“你他媽叫我去買止咳糖漿啊,走吧,我買給你,再奉送一瓶!”
“有你這麼提醒人的嗎?”
見差不多了,文希一把將他摁牆上,“放心,下次我會記得敲鑼打鼓的。”
說完,丟開他轉身就走。
“文希,你去哪?”寒月拉平衣領,趕緊跟上去,勾肩搭背,“咱們好久沒在一塊喝酒了。”
“現在喝水都沒時間!”
“真這麼忙?看來只有我最閒了,要不我給你診診脈,看你雙眼通紅,印堂發黑,我覺得應該扎兩針。”
“廢話!你試着幾天幾夜不眠不休試試!還印堂發黑,你怎麼不乾脆改行算命去!”文希瞪了他一眼,繼續前行。
誰不知道這貨收錢是出了名的狠,隨隨便便一針就是一千美金起跳。
……
病房,一個站在門裡,一個站在門外,面對面,冷冷相視。
“你讓我昏睡三天的事我不跟你計較,我要馬上見到孩子!”唐心直視他,清冷地道。
厲雲深邁步靠近,她立馬退後一大步。
他走到沙發前坐下,擡頭看她,“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談這事的。”
似乎沒有太多的精力跟她辯論,直截了當。
唐心面露欣喜,快步走過去,“你說的兩天期限已經到了,你願意把辰辰送回來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