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們冷酷無情的大boss也被女人折騰得夠嗆,他可從來沒想過大boss有一天會栽在女人手裡,而且還栽得這麼徹底。
“我看你碰得挺勤!”文希不屑地道。
“雨露均沾就不會惹禍上身了嘛!”
文希直接無語了,等哪天寒月真栽在哪個女人手裡了,他很樂意爲他過去的風流史做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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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通過關係,顧行雲國外的醫生和醫院都已經聯繫好了,在美國。
儘管唐心心裡連這個地方也牴觸了,但是爲了顧行雲,她沒有表現出半點不願。
美國這麼大,不一定能碰到,所以她不必太過擔心。
而今,顧行雲的視線已經看不到兩米外的事物了,現在的他出門都必須有人陪着,否則容易出事,平常唐心不在的時候都是顧母陪。
今天,唐心又不得不缺席了。
是的,她想在出國前最後一次去看看自己的母親,那個從小就欠了她一份母愛的女人。
踏入唐家的墓園,她按着輩分的順序去找,很快就找到了母親的墓碑,墓碑上,刻着‘樑影’兩個字,照片裡的女人跟她有着一張九分似的臉,溫柔地微笑着。
唐心把帶來的花擺上,但是目光落在墓碑前的彩色海芋就愣住了,母親雖然瘋瘋癲癲的,但是她一直喜歡彩色海芋。
記憶中,她沒有外公外婆,聽說外公外婆在母親十八歲那年就去世了,嫁人後母親生下她就得了產後抑鬱症,再然後被診斷爲精神病,根本沒什麼朋友。
那這花會是誰送來的呢?誰是除了她以外知道母親喜歡海芋花的人?
難道是唐震海嗎?
不可能!
他在監獄裡,正等着法院的判決呢!何況母親就是被他逼瘋的,被唐家給逼瘋的,他又怎麼知道母親喜歡什麼花?
唐心往四周看了看,沒有別人,只好暫時拋到腦後,將自己帶來的花擺了上去。
“媽,再過幾天我就要離開了,可能……短時間內不會再回來,以後你的忌日我恐怕不能年年來了,希望你不會怪我。”
雖然這個女人從來沒對她盡過做媽媽的責任,但是在知道她爲什麼會瘋掉的真相後,她明白她是有心無力,知道那樣的醜事,又長期活在唐震海的yin威下能不瘋嗎?
“媽,我常常在想,我們的命運是相同的,都這麼坎坷,這麼孤單,可是,我挺過來了。媽,我要改變自己,從今往後,我會連你的那份一起活下去,因爲你和辰辰活在我心裡,有你們支撐着我,我不怕!”
墓園裡,風輕輕地吹,鳥兒時不時地鳴叫,響應着她的宣告。
告別了母親,唐心走出墓園時,看到墓園的管理人員,想起剛纔在母親墓前的花,便上前詢問,“大叔,你好,我想請問一下,半個小時前有誰來過了?長什麼樣子的?”
管理墓園的大叔已經上了年紀,他偏頭想了想,道,“喔,是個外國人,離開的時候還給了我小費,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