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捕獵場玩的紀東揚,當時是沒有什麼心情的,他只顧想着蘇璟玥了,根本沒有什麼心情打理自己,但今天不一樣,今天他可是同他最愛的小妻子一起出門的,他特意的好好整理一下自己。
紀東揚穿的看似很隨便,其實衣服褲子都是國際頂尖的大品牌,他穿了一見休閒的亞麻襯衫,眼神是很普通的淺灰色,一條稍稍洗白的休閒褲,這兩種顏色搭配在一起,看起來非常的高貴不俗,將原本就英俊非凡的他,襯脫的更加得挺拔英俊,隨意走動見,都可以顯露出他的氣勢凌人。
桌上坐着的衆位美女,原來就是知道紀東揚的出色,英俊的,今晚一見,才真正看見紀東揚最迷人的一面,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秀色可餐啊。
蘇璟玥今天的穿着是紀東揚爲她挑選,算是跟紀東揚同款的情侶裝了,裙子是跟紀東揚襯衫一個面料的,亞麻的休閒長裙,裡面白色的修身半袖,外面是淺灰色的吊帶長裙,隨便的搭配,穿在氣質清新的蘇璟玥身上,看着更加飄逸雅緻,隨意中透着風情和高貴。
這樣的蘇璟玥和和紀東揚走在一起,珠連璧合,交相輝映,令在坐的所有人眼睛都爲之一亮,高大挺拔的紀東揚挽着嬌小玲瓏的蘇璟玥,就像天上就應該這樣在一起似得。
連藍宇浩和易青眉等熟悉紀東揚的人都發現在,紀東揚和蘇璟玥也許是做夫妻時間長了,兩個人在氣質上已經非常相似了,舉手投足間也非常默契的,難怪紀東揚再也喜歡不上別人,他和蘇璟玥之間好像已經融爲了一個整體,別人再也鑽不進去了。
紀東揚挽着蘇璟玥走進包房,衆人起來迎接,紀東揚隨意的一擺手,讓大家坐下,但他和蘇璟玥沒有坐下,衆人哪裡敢坐下啊,都站着等候他們坐下。
對於這樣的恭敬,紀東揚早就習慣了,他也不在意這些人做什麼,也不爲蘇璟玥和這些做介紹,在他驕傲的心裡,這些人跟蘇璟玥都不是一個級別的,沒有做介紹的必要,蘇璟玥認識這些人都沒用,蘇璟玥這輩子也不會跟這些人有什麼瓜葛的,蘇璟玥身邊有自己就足夠了。
紀東揚現在只在意蘇璟玥,他紳士的爲蘇璟玥拉開椅子,柔聲的說:“月月,你坐到這裡。”
蘇璟玥笑笑,不客氣的坐到椅子上,整個房間,她是最先坐下的人,如同女王一樣尊貴,漂亮。
紀東揚見蘇璟玥坐下後,他才坐下,桌上衆人這纔跟着坐下,藍宇浩看看桌上的形勢,紀東揚坐到了蘇璟玥的右手邊,他自然的坐到了蘇璟玥的左手邊。
因爲紀東揚不會高興蘇璟玥挨着其他男人坐着,而他則不敢讓蘇璟玥挨着其他女人坐着,那些小嫩模虛榮膚淺,如果順嘴胡說,說出什麼話刺到蘇璟玥的耳朵,他都會被連累的。
“大家點菜了嗎?”紀東揚見桌上只擺放了果盤,零食一類的東西,他轉頭詢問藍宇浩和裴勇。
“沒有呢,我們等着小嫂子過來點菜呢!”藍宇浩精明,油滑,最會見機行事,他一見今天這架勢,就知道紀東揚和蘇璟玥關係緩和了,紀東揚要這些人過來,是給蘇璟玥看的,是爲了哄着蘇璟玥的。
藍宇浩爲了不給紀東揚添堵,爲了不給自己找麻煩,藍宇浩極力的維護着蘇璟玥。
紀東揚滿意一笑,把菜單拿到蘇璟玥面前,目光寵溺的看着蘇璟玥,“月月,來,你點餐吧!”
蘇璟玥早就習慣了紀東揚對她的寵溺,還有這種站在人山人海頂端的感覺,她難過菜單,隨便的翻閱着,隨口點着菜,“紅燒鮑魚,大閘蟹,麻辣小龍蝦......”
紀東揚一聽蘇璟玥說出這道菜名,連忙阻止,但臉上的笑容可掬,“月月啊,這道麻辣小龍蝦就不要了吧,你的胃不好,不能吃辣的啊!”
桌上第一看見蘇璟玥的人,一聽紀東揚跟蘇璟玥說話這個語氣,都暗暗驚訝啊,沒想到平日裡陰狠冷厲的紀東揚,在他的小妻子面前是這樣溫柔的,鄭婕婕和那些小模特,都要被虐嚇了眼睛,她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紀東揚這樣霸道酷寒的大男人,會這樣的寵老婆。
蘇璟玥很喜歡吃麻辣小龍蝦,一聽紀東揚不許她點這道菜,有些不高興了,嘟了嘟嘴,說:“我不吃這道菜的,這是我給大家點的。”
“我太太不能吃的菜,大家也不就不吃了!”紀東揚霸道又自私的說,然後指指菜單上的扇貝蒜蓉粉絲說:“你不是喜歡吃這個嗎,多來一些吧!”
蘇璟玥心中有些小窩火,隨口說:“好,那就多來一些吧,給我來五十個蒜蓉扇貝粉絲!”
桌上的人聽蘇璟玥用這種語氣跟紀東揚說話,都偷偷的替她捏了一把汗,誰知道紀東揚劍眉下一雙深邃的黑眸,依然帶笑的,寵溺的看着蘇璟玥,嘴裡附和着蘇璟玥說:“好,那就來五十個蒜蓉扇貝粉絲!”
裴勇坐在旁邊,閉了閉眼睛,看看紀東揚之前的那些努力都白費了,真是辛辛苦苦好久幾天啊,一夜回到解放前,紀東揚又變回到從前對蘇璟玥的那副奴才樣了。
他就不知道了,蘇璟玥到底有多大的魔力啊,可以在一個晚上就把紀東揚給改造回去了,讓他和藍宇浩的一片苦心都白費了。
蘇璟玥點了幾樣自己喜歡吃的菜餚後,就把菜單遞給紀東揚了,她雖然被紀東揚寵的有些無法無天,但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飯桌上這麼多人呢,不同只選自己愛吃的東西來,也應該給別人一些機會的。
紀東揚對點菜的事情沒有興趣,把菜單隨手交給藍宇浩,藍宇浩精明會做人,哈哈笑的說着:“我和各位朋友不常常在一起吃飯,也不知道大家都喜歡吃什麼,這樣吧,桌上每個人點一道自己喜歡菜吧!”
蘇璟玥暗暗撇嘴,這個藍宇浩真是聰敏啊,一句話,就先把他跟那些女人撇的乾淨了,好像這些事情跟他都沒有多大的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