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像你似的,一天到晚只知幹活。八一中文??w網w說w八.一8網1zw.”我趕緊閉嘴,不再惹她們。說心裡話,現在她們讓我慣得,越的不像個樣子,知道我疼她們,於是也就自已不時地疼起自己來。
我們一家晚上還是老樣子,從週一到週五,每天晚上有一位老婆到大桌子的下邊陪我,週末的時候就抓鬮,誰抓到了誰在下邊睡。
她們都說,主要的是不想再地震時被摔到,不然誰會爭着來抓鬮呢。
然後,蘇將軍他們就到了。
六月的時候,焦爐建好了,說了可能沒有人信,六月在這裡是比較清爽些的時候,太陽照射在北迴歸線以內,這個時候的家鄉即墨,應該是一年裡最熱的時候,夜裡人們也得搖着蒲扇才能入睡,蟬鳴蛙鼓,離得我們很遠。
開爐的時候,田王也到了,以畫爲的一班女人們,也都換上了最中意的衣服,參加這個史上最盛大的開爐儀式。
焦爐的樣子像個巨大的蛤蟆,擡頭仰天,大張的嘴巴就是它的入料口,這是有講究的,如果入料口正對天空,下雨什麼的就會熄滅爐火。而四條腿,卻是爐子的鼓風口,點火的部位,就在它的**那個位置。
爲什麼設計成這個樣子,我有我的道理,這是爲了防震而獨家設計的,與任何史上的爐子都大不相同。
我想如果那個時候有什麼專利的話,它一定可以申請到。
與焦爐同時建成的還有燒炭廠,原始森林裡最不缺少的就是木材。
田王表了講話,他說,“我田橫最大的榮幸,就是有你們這些出生入死也不離左右的弟兄,我田橫最大的快慰,就是不用再去爭權奪勢地殺戮。八 一中文 w說w網w小.說8 1說z說w小.小金錢、地位,就讓那些醉心於此的人去爭奪吧!我田橫最大的滿足,就是看到每個弟兄都娶到了老婆!”
他說,“鍊鐵煉焦,我不懂,但是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去探知我不知道的事。”
儀式結束後,我馬上組織人們裝填焦爐,專門有兩個人,從蛤蟆的嘴裡爬進去,外邊再有人把第一層料,用拴了繩子的柳條筐運進去。
第一層,是浸了油的軟草,第二層,是細樹枝,第三層,是大塊木柴,最後是我們挖掘出來的煤塊,選塊頭均勻的,填滿爐膛。
田王一聲,“點火!”
點火這種事得我親自上陣,意義非同凡響,我拿着一支燃着的火把,從蛤蟆的**裡塞了進去。
裡面的物料裝得講究,既不太鬆,又不能太緊,保證爐子的使用效率,又得有足夠的空氣幫助燃燒。
不一會,爐底的引火之物就燃燒起來,看看火候到了,我對下邊人一揮手,“鼓風!”
四條蛤蟆腿是四條風道,每條風道的一端是一架我親自設計的大風箱,要兩個人才能拉得動,一聲令下,四面八個人一起鼓起風來,耳邊只聽到沉悶的呼呼風聲,爐內火焰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田王隨後又觀看了燒炭廠,這裡有三十名軍士,分了幾道工序,有人在斷木,有人鼓風,每個人的臉上都抹得漆黑。
下一步,我們就該考慮冶鐵的事了,田王察看了兩處工地以後到我的木屋中休息,我對他說了我的打算,田王道,“不錯,不過,原定的三班輪換的方法不應該改變,對我來說,這些都是副業。八 一中文 w w網w網.說8小1八z w小.一c網o小m”
“可是……我爲難地說,攤子越來越大,需要的人越來越多,只是四十個人輪換,真的是不夠用啊。”
田王說,“我說了這些只是副業,是爲了讓我們人不至於沒有事做。不如我再說得明白些,今天我就把你老婆們領回去,然後讓你也每隔十天才能與她們見上一面,如何?”
說實話,真要這樣要求我,我也只能這樣做,那些正在輪換的軍士不是正在這樣做嗎?當然田王說這話的時候,旁邊並沒有別人,不過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人手的問題,你要自己想辦法,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可以減小規模。”
說完了,田王起身,他要回到兩艘船上去。我對他說,再過一些時日,我們的兩艘大船就可以開到萬鴉老的東海岸來了。我帶他參觀了那條沙洞。他高興地說,“好好,你好好幹吧。”
田王給我出了一道不大不小的難題,還不能影響弟兄們的休息,不能影響他們與家人的團聚。
但是要我減小目前的規模,我又不願意,我還有一個更宏偉的目標,不過說說也無妨,那就是建造一艘真正意義上的鐵船,有可能的話我還想多造上幾艘,那個時候我們就鳥槍換炮,縱橫大洋。
一時間我真的犯了愁,晚上正趕上畫在下邊,我向她訴苦,她悄聲問我,“老公,你還記得我們剛剛走出墨島的事嗎?”
“記得。”我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那個時候,誰跟隨了爹爹,誰就把自己的腦袋拴在了褲腰帶上了,從此顛沛流離、背井離鄉,可是,仍然有那麼的人想都沒有想,一直跟在爹的身後。”
“是呀,在登船作戰的時候,還有那麼多的軍士,爲了掩護我們,加入到了犧牲的行列裡。”我想起那慘烈的一幕,心猛的一緊。
畫看我陷入了沉思,把一條裸 露的胳膊橫在我的身上,低聲說道,“現在我們不是在打仗,要是打仗的話,也許用不着你來說,這些軍士們就會一齊往前衝的。可是……現在不是打仗。”
“……”
“不如這樣吧,明天我帶姐妹們回船上,”她嬌嗔着說。
那怎麼行?那怎麼行?我哪過得慣十天沒老婆的日子?“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
畫輕聲地笑了,“我看,你還是按爹的意思做就行啦!”
“寶貝,有你的意思在這裡,我還能有什麼別的意思?我要是敢有別的什麼意思的話,那也就太沒有意思了。那好吧,減小生產規模!”我下定了決心。
“你在說繞口令呢!”畫說完,我已經將她抱在懷中。
不知道,是誰走露了風聲,總之王昨天說的話似乎人們都知道了。該輪換的人並沒有離開,我嚴令他們回去休息,他們就是不走。“這是王留下的命令。”我說。
他們這才離開。
可是第二天,一羣人從山下走了上來,是昨天剛剛回去的人們。
他們每人的身後,都跟了一個女子,有的女子挎了一隻小小的布包,有的乾脆什麼都沒帶。我問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將軍,我們把老婆都帶來了,再也不輪換了。”
“你、你們不是強迫她們來的吧?”我問。
“將軍,那麼您的老婆們都是強迫來的嘍?”
“哪能呢,我田大將軍,哪 能強迫老婆們幹這差事,全憑自覺自願的!”
“我們也是!”看他們跟隨着的女子,的確個個面帶笑容,不像是不願,這我就放心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住處,就十分的緊迫了,人口增加了一倍,住的地方立刻不夠用了,暫時的方法,只能把有限的地方讓給女人們住,男人們先露宿。
他們說,我們不是讓她們來吃閒飯的,將軍的夫人們每天還操持三餐,何況她們?
於是,出現了這樣一幅有趣的畫面,每個崗位上都是雙崗,每對夫妻都是同做工同休息,無形中節省了一半的房子。我很感動,專門讓孟將軍加快伐木造屋,爭取忙讓他們都住上單間。
齊雪她們說,“人增加了,每天弄飯的數量也加了一倍。”於是我讓那些跟隨上山的女人都集中起來,專門做飯、採摘野果、飼養和馴化家畜。
她們也分成了三隊,一隊由徐氏三姐妹帶領,每天捉些小動物,吃不完的就飼養起來,一隊由六角和小月帶領,負責採摘野果;最後一隊由齊雪與姜婉清率領着,負責每天的三餐。
不久,更多的房子建好了,個頭比原來的略微小上一套,十處木屋爲一組,十組爲一區,中間開出道路,越來越像個小規模的鎮子。
而大量建造木屋以及燒炭,森林也往後邊退去,給我們留出了很大的空間。我們在上邊開建了田地,就是不知這裡的農時與家鄉有何區別,一直沒有種上合適的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