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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雪松暗藏隱蔽的門戶,樹下更是別有洞天,囚禁着一個女子,紅衣人更是慘無人道對其施展酷刑,火焰燃燒的鞭子,不僅鞭笞着女子的肉身,也在灼燒她的元神。
從那兩名紅衣人的口中得知,這名不知姓名,看不清容貌,頭髮足有一丈多長的女子已經被囚禁了十八年之久。雪山中,冰冷刺骨,凍人骨髓,也不知道這個女子是如何堅持下來的,居然硬生生的撐過了十八年,這得多大的毅力,多大的勇氣,她究竟是犯了什麼錯,被人關押在此地。
一聲聲淒厲,沒有人聲的慘叫,宛若一柄柄鋼刀砍在雲飛的心頭,讓他感同身受,他本意是想等兩名紅衣人離開後,再將被囚禁的女子救出。可那名紅衣人似乎沒有停手的打算,他忍無可忍跳了出來,即便是面對兩名造物境初期的修士,他也毫不猶豫的擋在了牢籠中可憐女子的面前。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小子既然自投羅網,那便跟我我兄弟走一趟吧!”
話音未落,那名手持火焰鞭子的男子衝殺了過來,鞭聲呼嘯,火焰瞬間化作一隻烈焰猛虎,咆哮着撲向雲飛。
面對造物境修士的攻擊,雲飛不敢大意,渾身的力量聚集在拳頭上,一拳轟擊了出去,剎那間,風雷陣陣,宛若有無窮的天雷炸響一般,轟向咆哮而來的烈焰猛虎。
砰!
烈焰猛虎宛若跟真的一樣,慘叫一聲化作無數的火星消散,而云飛也受到了震動,手臂一陣的痠麻,連退了三步,方纔站穩身子。
五臟六腑如同火燒一般的劇痛難忍,彷彿都要被撕裂了一般,一縷殷紅的鮮血順着嘴角流淌而出,只是一次碰撞,雲飛動用了渾身的力量,居然受到了輕傷。顯然,他和造物境初期的修士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境界上的差距太大了。
即便雲飛的靈力質量比別人高出許多,肉身力量比別人強大,可他的修爲畢竟太低,面對造物境的修士,還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嘖嘖,看來你的實力與傳聞有些不實啊。那位中嶽州的城主死的有點冤枉啊,你這種實力,根本不可能殺得了他,說吧,你是否還有同黨,只要你供出來,我們可以饒你不死!”
一擊得手,拿火焰鞭子的男子陰測測的冷笑了起來,剛纔他只不過用了七分力氣而已,就將攪動九界三千州的大魔頭擊傷,無疑增加了他的底氣與信心。就連他身邊的那名男子,也終於放下心來,眼前的這個少年不足爲患。
剛看到雲飛出現,兩人心裡還一陣的緊張,此刻看來,剛纔只不過是虛驚一場,此人是華而不實,沒有多少真材實料。
“廢話少說,今日你們必死無疑!”
雲飛一把擦去嘴角的血跡,目光變得森冷起來,剛纔那一擊,儘管他落於下風,可完全是憑藉肉身的力量,根本沒有動用靈技,這兩人都在造物境初期,實力應該在伯仲之間,既然他施展出了其中一個人的力量強度,另外一個人即便強,也強不到哪裡去。
嗖!
既然動手,雲飛也懶得和他們兩人廢話,直接出手,化作一道流光直奔手持火焰鞭的男子,與此同時,雷電奧義運轉到了極致,修羅塔五層空間的雷電受到召喚,全都宣泄了出來。
“既然還敢主動出擊,那就讓你明白,你我之間的差距!”那名男子冷冷的一笑,手中的火焰鞭迅速轉動了起來,一條火焰漩渦瞬間暴漲到了數丈龐大,看上去像是一個火焰圈,並且有強大的吸力從裡面衝出,作用在雲飛的身體,要將其吞噬進去。
見此,雲飛不驚反喜,如此一來,他可以將計就計,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表面上他卻裝出一副驚慌失措之色,看上去是在拼命用力抵擋,身體不受控制的向着火焰圈中鑽去,這一切看上去都跟真的一樣,兩名紅衣人都沒有起疑心。
在他們看來,雲飛也就這點水準,根本對他們構不成威脅,而且,另外一名紅衣人還小聲的說,不要殺了,死的就不值錢之類的話。
兩人越是放鬆,對雲飛越發的有利,只要斬殺其中一人,另外一個對他就構不成威脅。
轟!
說時遲那時快,雲飛的身體如同一片落葉般,被吸進了火焰圈,身上的衣衫頓時被火焰化成了灰燼,與此同時伴隨着慘叫聲。
“哈哈,這就是讓九界三千州修士聞風喪膽的大魔頭嗎,不過如此而已啊!”
親眼見到雲飛被吸進火焰羣,又有淒厲的慘叫聲傳出,那名男子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緊接着,他的笑容便僵硬在了臉上,一股危險的氣息瞬間將他淹沒。
轟隆!
伴隨着雷鳴聲,金色的雷電從掌心中噴薄而出,趁着對方分神的瞬間,雲飛從火焰圈中一衝而出,手臂粗細的雷電撞擊在了手持火焰鞭男子的身上。
噗!
火焰鞭男子身前頓時被轟擊出了一個黑乎乎的窟窿,前後通亮,人直接橫飛了出去,鮮血灑落一地,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太過的突兀,原本十拿九穩的勝利,頃刻間形式扭轉,讓另外一名紅衣人爲之一愣。
他畢竟是造物境的修士,見到同伴受到重擊橫飛而出,便知道上了雲飛扮豬吃虎的當,當他回過神,準備截擊雲飛時,突然發現那個少年並沒有去攻擊受傷的同伴,而是折向朝着自己飛來。
他驚怒交加,驚的是那個少年反應的是如此之快,怒的是,他居然重傷了同伴,並且主動對他出手。若是放在平時,造物境的修士一般不會理**陽境的修士,因爲兩者之間的差距如同天塹一般不可逾越。
若是有人敢對他們發起挑釁,那是對他們大大的不敬,會被立即抹殺。
“找死!”
他怒吼一聲,雙掌翻飛,五指成爪,宛若一隻下山的猛虎撲了過來,那五根手指連虛空都劃出了五根清晰的指印,很顯然,此人一雙手的功夫早已不淺。
“禁錮!”
隨着一聲輕喝聲響起,一個極小的光點迅速膨脹,‘
轟’的一聲,四周的速度瞬間被籠罩,連帶那個受到重傷,嘴角溢血,胸前被燒焦的紅衣人,也一同被籠罩在了其中,禁錮在了當場。
那名紅衣人保持着身體飛撲的姿勢,身子懸浮在半空中,如同陷入了泥潭之中,身體失去了靈動,體內的靈力也運轉的滯澀起來,心中頓時驚慌了起來,雙眼之中涌上了恐懼之色。
“砰!”
一拳砸中紅衣人的頭顱,頓時疼的那人慘叫連連,又一拳下去,那人的頭顱開裂,第三拳下去,那人的頭顱直接爆碎,一個寸許高的小人面帶驚恐之色的想要逃竄,被雲飛一把捏在了手中,並且,一道閃電衝進那人的體內,將體內世界碎粉,靈身沒有一道逃出,盡數被抹殺。
無頭屍體落下,濺起一堆雪花,鮮血從脖頸的端口處汩汩而涌,剎那間染紅了地面,那名重傷的紅衣人嚇的目瞪口呆,甚至忘記了掙扎,直到頭顱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他才恍然的回過神來。
然而,他的求饒並沒有換來寬恕,頭顱被轟碎,元神被拘禁。
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一息間的功夫,兩名造物境的修士被雲飛擊殺,元神也落在了他的手中,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點,無非有兩個原因,一是重修後,雲飛的實力一日千里,遠超同等境界的修士,即便是陰陽境圓滿巔峰的修士,只要不是太變態的天才,他同樣能夠擊殺。
二是這兩人大意之下輕敵,認爲雲飛根本不會是他們的對手,甚至沒有動用規則之力,這才讓雲飛得手,若是他們全力出手,即便雲飛能夠殺了他們,自身也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兩名造物境的修士感到了恐懼,這個少年正如同外界傳聞的那般,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這一刻,他們覺得自己先前說的那一番是多麼的幼稚,多麼的可笑。
一夜之間斬殺了數城的修士,連中嶽州的城主都死在了這個少年的手中,一想到這裡,他們就禁不住渾身的顫抖,唯恐步了那位城主的後塵。當然,他們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雲飛,並不是那一樁樁令人髮指的血案製造者。
“放你們不難,就看你們是否能夠拿得出同等交換的條件了!”看着掌心中被禁錮的兩個元神,雲飛嘴角掀起一抹邪惡的笑意,看的兩人毛骨悚然。
“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們兩人知道,絕不隱瞞!”
兩人知道這一次在劫難逃,對雲飛根本不敢隱瞞,凡是後者問的問題,只要他們知道的,沒有絲毫隱瞞,據實相告。
“我想知道,你們龍雀山宗主爲什麼會拘禁一個女子,居然還拘禁了十八年之久,他究竟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問了一些有關血案的問題,雲飛將焦點集中在了牢籠女子的身上,他很想弄清楚,這些人究竟要從一個女子身上得到什麼。
兩個寸許高的小人對視一眼,衝着雲飛搖了搖頭,道:“其實我們也不清楚,宗主只是吩咐我們每年都來折磨她一次,只要她禁不住折磨,就會交待出來我們宗主想要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