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玥在精神力吸收了一些黑棺上的能量後,精神力恢復了一些,又在城裡面搜索水井。
城裡有四口古井,分佈在城裡的東南西北四區,井裡的水差不多見底了,她也將四口井注滿水。
胖縣令有底氣關閉城門,有一半是靠着這四口井,若是沒有這四口井,城裡的老百姓怕早就鬧翻天了。
五口井下去,蘇玥空間池塘裡的水也去了一半。
泉眼那邊的水一點都沒動。
她把泉眼這小池塘的水,用精力放了一半到大池塘裡面去,剩下的水不能動了,那得自己人用。
來了西北之後,這西北地區的空氣乾燥得很,空氣裡的水分子幾乎沒有,泉眼出的水也很少。
城外放糧,縣衙內的人也沒有閒着,大夫人二夫人馮氏她們這些女眷都在幫忙謝太醫,將縣令庫房裡的藥材都搬出來,爲外面的流民熬湯藥。
流民中不少人生病,不及時讓他們喝些湯藥,就是有吃的也不一定能活下來。
此時的西川縣城裡,可以說是全民動員,就是小孩子也沒有閒的,有的人家將家裡閒置的衣物,或是牀上的用品都送到城外流民手裡。
現在天氣轉秋,西北地區早晚溫差有些大,流民們熬不住。
逃荒時,有帶衣服被褥的流民還好些,窮苦人家家裡沒什麼東西的就難熬了。
別說,送去的東西還真是幫上大忙。
外面放糧放了一個上午才放完,放完之後謝太醫的湯藥也煎好了,讓人將湯藥送去城門口。
謝太醫忙不迭的吃點東西,又去城門口擺上桌子,開始爲流民免費看診。
草藥的事情自然放在蘇玥的頭上,蘇玥哭笑不得,只得把胖縣令的和她自己的草藥整理出來,讓人運到城門口,還在縣城找了幾個藥童過去幫忙抓藥。
同時慕容離又發出通告,城裡的井裡已經有水了,城裡城外的水井大家都可以用,但讓大家節省着用。
百姓們知道有水喝了之後,都高興不已,水的問題又解決了。
百姓們對慕容離一行敬佩得不行,他們一來,整個西川縣城活了。
而後雲將軍也在城門口擺起攤子一桌子,寫着招收兵役。
當流民們看到招兵的時候,好多人紛紛上來都要報名參軍。
大到三四十歲,小到七八歲的孩子,爲了活命,都來報名。
當兵可不是鬧過家家玩的,那是要上戰場與敵人真槍實彈的廝殺的。
雲將軍也不會去同情那些年齡大的和小的,只招十五歲到二十五歲的健全男子。
“官爺,求求你收了我們爺倆吧,只要給口飯吃,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一父子不夠招兵資格,父親拉着十二三歲的兒子給雲將軍跪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雲將軍虎着雙目,將人一把提起來道:“你們不夠條件的,縣衙自有安排,會發糧讓你們回到原籍,你們不必如此。”
剛好張領頭又拿來一張告示貼上,告示中的內容正是讓流民們帶上自己的戶籍,明天起到衙門領上夠三月吃的糧食回去,另外官府還會派人幫忙尋找水源。
告示一出,果然大家都不再執着要當兵了。
好多人再了也不再有當兵的想法。
但也有不少人捨不得只要當上兵可以領五兩銀子,以後每月還有月銀可以領,每月一兩對莊戶人家來說還是很不錯的一筆收入了。
依然報名的不少。
一下午就招了五千,也差不多了。
接下來的安排就是雲將軍的事情了,那是他的老本行。
慕容離下午留在衙門裡處理事情,秦領頭帶着幾十個差役出了城門,進入旁邊的山脈打獵。
要發糧食給流民,光米麪怎麼行。
再是乾旱,那條山脈裡的樹木倒還沒有乾死,沒有乾死就說明裡面有獵物,只是裡面非常兇險,流民們不敢進入。
但秦領頭一行人不怕,有蘇玥給他們的藥粉和他們的身手,打獵還是沒有問題的。
蘇玥一個下午都在跟謝太醫學看診,謝太醫也趁機將每個病人的病症講給她聽。
一個下午下來,蘇玥的收穫不小。
一天就這麼忙碌而又興奮的過了,幾萬的流民終於解決了。
第二日,果然城門一開,就有流民在縣衙門口排隊領糧回家。
蘇家人云家人齊齊上陣,幫忙分。
謝太醫一家一大早都在城門口,昨天一天哪裡能看得完。
這裡慕容離交給老侯爺,老侯爺感覺自己終於派上了用場,很是用心對待,根據每家人口的多少來分糧,人口多的家庭每戶發五十斤米和五十斤面,外加昨天晚上秦領頭打回來的獵物,有的直接幾十斤肉,有的幾隻野雞雞兔。
野雞野兔都是蘇玥空間裡的,山中哪裡還有小型動物,全被大型野獸給吃沒了。
當然還有肉乾,蘇玥有空就進空間烤肉,人多的人家還可以分到十斤。
而蘇玥和慕容離安排完事情,躲在空間里宰殺獵物,昨天秦領頭幾十人打的那些哪裡夠。
於是蘇玥便使用精神力查看林中獵物,能捕捉的都捕捉到空間裡,讓慕容離殺。
殺好的蘇玥送到專門放宰殺好的獵物的房間,有人來取。
取肉的事自然交給蘇啓文。
“慕容離,我看到一個山谷裡有不少的野馬。”蘇玥精神力看到。
“野馬?”
“嗯,野馬,只是它們的情況不是很好,我收到空間裡來,你看看。”
“好。”慕容離點頭,若是有馬那就太好了。
兩軍對壘,騎兵可比步兵的戰鬥力強得不是一星半點。
情況不好,收到這裡來,還擔心什麼。
之前在那小縣城買的馬匹,如今長得那叫一個健壯,哪裡有當初要死不活的樣子。
蘇玥只動用下精神力,那些馬匹都進到空間來。
“似是餓的。”慕容離看了看,大大小小共六十五匹野馬,每匹餓得皮包骨,有幾匹身上還有傷,氣息奄奄的。
蘇玥趕緊爲它們送來水:“肯定是餓的啊,山裡能吃的早就吃得差不多了,天又不下雨,沒有新草長出供它們吃,能活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