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的原因是因爲懂了情吧?那就是因爲我啦!”
琉璃貼緊安君越,滿含期待的盯着眼神閃躲的他。
“是在我被你‘硬上’的時候!”
安君越不想太示弱了所以故意笑的曖昧,但一看琉璃眼泛紅光躍躍欲試的樣子便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永遠不要期望琉璃這頭色狐狸會爲這種事情不好意思,反倒是自己容易惹火上身……安君越爲自己無奈。
“好了好了,是我承認自己的感情的時候,自然的就明悟到境界的提升了。”
安君越覺得還是說明白的好,要不然琉璃一定會藉口繼續‘行兇’的。
“我要去準備晚飯了,不是說要吃烤肉嗎?”
安君越咳了一聲故意忽略琉璃誘惑的眼神,起身下了牀,意外的並沒有受到琉璃的阻攔,安君越不由的回頭看他,卻只見琉璃對着回頭的他露出了一個‘就知道你會回頭’的得意的笑容。
安君越有點不好意思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實在是受不了琉璃那得意又可愛的樣子,認命的哼了聲走回了牀邊。安君越微微俯身吻上了琉璃等在那裡的脣,並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兩人有些氣喘起來才放開。
“好了,一起來準備食材吧。”
安君越說完就轉身走了,琉璃意尤未盡的舔舔脣,然後嘿嘿笑着下牀跟了過去。
“公子……”
白瑞望着準備去王府看王爺的安君越和琉璃,有些臉紅的欲言又止。
“小瑞有什麼事?”
安君越微笑的看着依舊有些怯怯的白瑞,語含鼓勵的問他,會主動表達什麼情緒,已經比前兩天那樣只會應聲有進步了。
“我……也想去看看……可以嗎?”
白瑞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看安君越,又看看琉璃他們,終於還是說了出來,雖然還是會怕生,但他想鍛鍊鍛鍊自己,至少以後可以像琉璃一樣幫到安君越。
“當然了,不過要記得幻形。”
安君越摸了摸白瑞的頭。
“如果不適應的話就跟在我身邊好了。”
白瑞靦腆的笑了笑,然後心念一動,耳釘微微泛起白光,白瑞的髮色和眸色便變成了普通人一樣的黑色。
“好了,那走吧。”
琉璃把賴在懷裡的青然抱給鬆鬆,告誡他們好好在家呆着,然後示意安君越和白瑞可以走了。
三人坐着王府派來請人的馬車很快到了源王府,剛一走進王府就覺得氣氛不太對勁,三天前來的時候府裡雖然依舊井然有序,但總是透着些憂慮驕躁的氣氛,但現在呢,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了一樣,人們都彷彿輕鬆了起來。
從他們都有聚集起來看幾人的趨勢就知道了,那些隱約的興奮連白瑞都看的出來。
“公子……”
白瑞怯生生的拉住安君越的衣袖縮到了安君越和琉璃之間,儘可能的將自己藏在兩人之見好不被別人看見,因爲這些突如其來的注視讓白瑞緊張不已,尤其是其中有些包含了其他情緒的目光讓他想起了些不好的回憶……
“沒事的,小瑞。”
安君越皺了皺眉輕攬過白瑞的肩,讓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肩頭,然後對琉璃使了個眼色。
“趙統領,我的弟弟不太喜歡和外人接觸,你看……”
琉璃也自然的爲白瑞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然後對有些尷尬的趙炎挑了挑眉,後者抱歉的笑笑。
“呵呵,兩位上次走後府里人就都期盼着能再見到兩位呢,今天國師大人回來了,大家都放了心,又見到了同樣這麼出衆的令弟,所以……失禮了,見笑啊。”
“國師大人?”
安君越和琉璃互相看了看,他們已經不止一次聽人提起這個人了。
“是啊,國師大人正在王爺房間裡等着兩位呢,他的身體不太好,所以沒有出來迎接兩位。”
趙炎的話讓兩人的腦子裡不約而同的浮現了孫神醫的病重版……國師一般不都是老的鬍子頭髮都白了的嗎。
趙炎斥退了故意滯留或慢行的下人們,然後帶着三人走向了源王爺的房間。
房門前只有桐兒等在那裡,見到安君越幾人來了恭敬的彎腰行了個禮,然後推開了房門讓三人進去,他和趙炎則留在了外面。
三人剛進了屋,就見一個纖細的淡紫色身影從隔開內屋的屏風裡晃了出來,安君越和琉璃看到來人的樣子不由都是一愣,連白瑞也好奇偷偷打量着來人。
只見來人大概二十歲的樣子,容貌不是十分出衆,但是是很乾淨清秀的樣子,大概一百七十幾公分的身高十分的纖細,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但笑容十分的溫柔親切,他的笑容不同於安君越隱藏的淡漠,也不同於白瑞羞澀的純真,是一種包容的善。
這個人就是國師?
三人不由的互相看了看,這個清秀的臨家弟弟型的男孩就是朔國最得人民信服的國師大人!
“在下司徒玄,沒能親自去接幾位是玄失禮了,還請見諒。”
司徒玄親切的帶着三人進了裡屋,幾人客氣了幾句就分別在裡屋的椅子上坐了。
“沒想到國師大人竟是這麼年輕,還真是年少有爲呢。”
司徒玄的氣質十分清新,很貼近安君越修習的功法,令他自然的有了親切的感覺。
“安公子太客氣了,直接叫我玄就可以了,我叫你君越好嗎?”
司徒玄熟練的爲幾人倒了茶,完全沒有一點架子。
“好啊,玄,這是琉璃,我的愛人,這是白瑞,琉璃的弟弟。”
安君越直白的話令琉璃和司徒玄都是一愣,以琉璃的性格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司徒玄默默的看了兩人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羨慕的神色,然後理解的笑了。
“君越不是普通道法的修行者吧,感覺有些不同,琉璃和白瑞的功法也有些不同,若不是我能夠隱約感到有能量的流動,都看不出你們是修行者呢。”
司徒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以他的功力都看不出幾人的修爲,那麼對方不是比自己要高強許多,就是有能遮掩自己氣息的法寶,想來安君越和琉璃即使功力要高於自己也應該不會超出太多,而白瑞的年紀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有很深修爲的樣子。
“恩,是有些不同,我們有可以掩飾氣息的飾物。”
安君越含糊的應了一聲,然後指了指自己腰帶下的玉佩,琉璃也晃了晃手腕上的玉環,司徒玄了解的點點頭,轉移了問題。
“曦源哥已經有兩魂三魄離體了,情況基本都和君越說的一樣,皇上那邊已經把可能性高的人物都暗查過了,畢竟這樣的咒法受益者是不能和施法者離開太遠的,但目前並沒有什麼進展。”
司徒玄說到這裡不禁微微有些輕愁的垂下了眼瞼,人也有了些憂鬱的美感。
“聖上的意思是快些爲曦源哥治療的好,重要的是曦源哥的安全,如果真的查不出來的話,那麼就由我暫時負責他的安全,想來這樣的事是因爲皇上的賜婚才使得愛慕曦源哥的人挺而走險,那麼等到曦源哥成了婚,事情既定成定局,應該也就無防了。”
“玄和王爺很熟悉嗎?”
琉璃見司徒玄直呼王爺的名字還很自然的樣子,有些奇怪的問。
“恩,我們是從小就認識的兄弟,我母親是個郡主,現在他們都不在了,我是早產兒,先天不足的我一直是病怏怏的,曦源哥一直很照顧我,後來我拜在了老國師的門下才好轉了些,之前的幾年我一直在外面沒怎麼回來過,聽說他出事了才急忙趕回來的,說起來也很久沒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