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臥室外傳來孩子們的聲音,真是猶如天籟。
“快出去,孩子們起牀了。”丁海杏衝着臉推推他道。
“饒了你了。”戰常勝站起來低頭看着她道,“我和孩子們在外面等你。”
“馬上就好。”丁海杏點點頭道,看着他出了門,麻溜地穿上衣服。
走到窗前,將窗簾刷的拉開,推開窗戶,掛上風鉤。
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深呼吸一下,感覺每個毛細孔都透着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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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快洗漱去。”國瑛忙不迭地催促道。
“在等一下,你們媽媽一會兒就來。”戰常勝看着他們溫柔地說道。
“媽媽也跟我們一起嗎?”幾個孩子的眼睛刷的一下亮晶晶地看着戰常勝問道。
“原來你們這麼期盼着我啊!”丁海杏從臥室走出來道。
“媽媽,爸爸他說的是真的嗎?”丁啓航和小九兒撲到丁海杏眼前道。
“我人都在這兒了,你們說呢?”丁海杏一臉笑意地看着他們道,然後拉着戰常勝說道,“行了,待會兒再說,我們先洗漱去。”
一家人出了門,就看見景海林夫妻倆和丁國良夫妻倆都在。
“爹。”丁啓航撲向他們倆道,“娘您也和我們一起嗎?”
“嗯!”雲露露笑着點點頭道。
“娘好高興能看見你。”丁啓航笑着眉眼彎成了月牙。
丁國良看着向雲露露討好地說道,“看咱家啓航多高興,早知道應該早些將你拉來。”
“看在啓航高興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了。”雲露露嘴角含笑地看着他道。
“露露。”丁國良一臉激動地看着她道,小聲地說道,“原諒我了。”
“早就不氣你了,是你自己笨,連哄人都不會。”雲露露一臉嫌棄地說道。
“知道我笨嘴拙舌的,你少跟我計較不就得了。”丁國良忽然又道,“或者你把我的話自動過濾了,只聽好聽的不就得了。”
“我是過濾器嗎?”雲露露算是服了這個冒傻氣的傢伙了。
算了誰讓自己喜歡呢!
“娘,什麼是過濾器?”丁啓航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她道。
“過濾器啊……”丁國良給他科普道。
“景爸爸、景媽媽。”孩子們看着景家夫妻倆人道。
“乖!”洪雪荔看着孩子們笑道。
“嫂子,你來了。”丁海杏嘴角含笑地看着她道。
“弟妹你也……”洪雪荔看着她意外地說道。
丁海杏眼睛瞥了瞥身旁的戰常勝,洪雪荔則瞭然地笑了笑。
“人都到齊了,咱們走吧!”戰常勝大手一揮道,看向丁海杏她們道,“你們女人自便,先走着好了。”
戰常勝可不敢勉強她們,一來長期不鍛鍊,高強度別跑出來個好歹,那就是罪過了。二來,這三女人不好惹,不好惹,古人誠不欺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嫂子從來都是溫婉文靜之人,一出手就讓他不敢招架。
在戰常勝一聲令下,嘩啦一下男人和孩子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眨眼間就消失在她們的面前。
“跑那麼快乾什麼?心虛啊!”洪雪荔忍不住說道。
“呵呵……”丁海杏和雲露露聞言笑了起來。
“弟妹也知道他們辦的好事了。”洪雪荔忍不住吐槽道,“什麼理由不好說服我,偏偏用這個。”
丁海杏笑眯眯地說道,“不得不說,這個最有效。”清澈如泉水般的雙眸看着她們倆道,“我說的不對嗎?”
洪雪荔和雲露露搖頭失笑,“弟妹(姐)說的對。”
“這三人真是把咱也給鼓動了起來。”洪雪荔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誰讓咱們嫁給他們了。”雲露露嫌棄且認命地說道,眼底的笑意可沒有一點兒的埋怨。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丁海杏看着她們倆道,“走吧!第一天咱們先走着吧!早晨的空氣卻是新鮮。”
三人步行朝他們追去。
“話說你們沒有給他們一些教訓。”洪雪荔邊走邊說道。
“聽嫂子的意思,你這是付之行動了。”丁海杏秀眉輕挑地飛快地看着她一眼道。
“我今天上午十點的火車,去南邊看兒子,爲期一個星期。”洪雪荔不緊不慢地說道。
“師母,你這是行動也夠迅速的,立馬讓師父體驗一下鰥夫的待遇。”雲露露瞠目結舌地看着她道。
“有什麼交代嗎?”丁海杏眸光輕輕閃了閃道。
洪雪荔聞言笑了,“幫我照看一下我們家老景。他除了對他的科學實驗感興趣一根筋兒,對其他不在行,我懷疑我走了他這生活肯定一團糟。”
“沒問題!”丁海杏爽快地應道,一個個嘴上一通埋怨數落,到時候還是放心不下。
女人總是心軟,且口是心非。
丁海杏猶豫了一下道,“不過嫂子確定他會來我家吃飯,明知道你的目的,他怎麼都要堅持完這一個星期的。”
“到符合他的性格。”洪雪荔聞言點了點頭道,隨口又道,“那就算了,不過還是看着他點兒。”
“知道了。”丁海杏點了點頭應道。
“露露,我把工作都扔給了你師父,你和國良多幫着點兒。他本身的任務就夠繁重了,在加上我的……”洪雪荔眼底有一絲糾結,想着乾脆算了。
“嫂子,嫂子,你就放心大膽的去,這麼多年沒見過博達你不想啊!”丁海杏一下子就戳中的洪雪荔的軟肋,“而且隨着研究所的課題增多,你只會越來越忙。趁着研究所剛成立沒多久,就去看看博達。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對啊!”雲露露隨聲附和道,“機會難得。”
“況且我家常勝正好待半個月,家裡有我們照看着,所以你就去吧!”丁海杏繼續遊說道。
“那我就去看兒子。家裡就拜託你們了。”洪雪荔感激地看着她們道。
丁海杏笑着打趣道,“嫂子,說不得你回來後就會發現,人家沒有你過的也挺好的。”
“不會吧?”洪雪荔不太相信道,“我家那位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得主兒。”